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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吧。

    ” “太感謝了,真是幫了大忙了。

    ” “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

    那我先走了。

    ” 目送能勢用輕快的步伐離開後,新田回到了前台。

     “回來啦。

    ”尚美說。

     “你們聊得挺熱鬧啊,有什麼進展嗎?”尚美走過來問。

     “關于調查的事情是不能說的。

    ”新田繼續道,“你的建議或許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如果有了好結果,改天正式向你道謝。

    ” 她有些意外地擡頭看看新田。

     “我什麼時候提過建議?” 新田手指搭在嘴唇上,表示現在還不能說。

     山岸尚美歎了口氣,微微地苦笑了一下,但并沒有生氣。

     到了傍晚,入住登記的客人逐漸增多。

    像往常一樣,新田回到前台工作,他還在反複考慮着和能勢的對話。

     新田完全不相信這個愚鈍的男子是一名優秀的刑警,但現在這個時候也隻能靠他了。

    按理說,這件事應該同稻垣和本宮他們商量才對。

    井上浩代與手島正樹是共犯的這種說法,想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是,新田也不能隻根據這個線索就把所有相關信息調查出來。

    如果告訴稻垣的話,他會交給其他搜查員去做。

    一旦調查有了好結果,受表揚的也是那名搜查員而非新田。

     現在還不是通知稻垣的時候,等這件事更明朗一些再說吧。

    新田在心中作出決定。

     再者,即使井上浩代和手島正樹之間有某種聯系,如果不能證明他們是共犯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除非弄清楚他們到底使用了什麼詭計。

    就算受井上浩代的唆使,實際上打電話的人是本多千鶴,而且她也确定接電話的聲音就是手島的,并且是固定電話。

     即使這個謎解開了,但還有其他的事需要考慮。

    毫無疑問,這件案子與其他案子有關聯,但是現在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嘿,那邊那個!”有人叫了一聲。

    新田沒想到這是叫他的,因為他刻意比其他的前台服務員站得更靠後一些。

     “叫你呢,沒聽見嗎?” 新田意識到是在叫他,他看見一個微胖的男子在前台的側面叫他。

    這個人的臉很大,與他的身材不成比例。

    他的頭發烏黑,剪得很短,雙眼微腫。

    或許是單眼皮的緣故,表情很難讀懂,也看不出年齡,皮膚很光滑,看起來像孩子一樣。

     尚美當即走上前:“請問您是要住宿嗎?” 那男子連看都沒看尚美,直接指着新田:“為什麼你不回答我?” 尚美調整了一下迷惑的表情,新田給她使了個眼神,走過去:“您剛說什麼?” “也沒說什麼,就是顧客向你問話的時候,你怎麼能視若無睹呢?” “是這樣啊?真是抱歉了。

    ”新田趕忙低頭鞠躬。

     那矮胖子的眉頭擰到了一塊兒,眯着眼睛緊盯着新田看。

    新田擡頭看了他一眼,心裡感到一陣慌亂,好像在哪裡見過一面。

     “栗原健治。

    ”男子用生硬的語氣說。

     “啊?” “我是栗原健治,有過預約的。

    ” “哦,好的。

    請您稍等。

    ” 已經教過他如何辦理入住手續了,隻是新田還沒有實踐過,尚美有點驚慌失措,索性先把登記單拿給了他。

     “麻煩您填一下。

    ” 男子一副不樂意的樣子開始填起來。

     在旁邊熟練操作電腦的山岸尚美指了指畫面:栗原健治,已經預約過了。

    單人客房,今晚入住一夜。

    希望是無煙客房。

     栗原,新田在腦海裡反複念他的名字。

    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聽過,但又不能十分清晰地記起來。

     “寫好了。

    ”栗原說。

     新田拿起登記單,住址寫的是山形縣。

     “請問您是用信用卡支付還是現金支付呢?” “刷卡吧。

    ” “您還需要在這邊交押金。

    ” 栗原繃着臉從錢包裡掏出銀行卡。

    新田把卡複印了一遍,上面确實是“KENJIKURIHARA”(栗原健治)。

     尚美從旁邊拿出房門卡,房間号是2210,新田把它放在栗原的面前。

     “讓您久等了,抱歉。

    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二十二層的房間。

    ”新田一邊說話,一邊把房卡交給了旁邊的行李員。

     栗原意味深長地瞥了新田一眼,轉過身走了。

     “你不覺得剛才的客人多少有點……”新田問尚美。

     “嗯?” “你不覺得他是故意和我打招呼嗎?” “也許是不經意間目光就對上了呢。

    ”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