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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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别亂跑。

    ”看她那副可愛的模樣,白天羽忍不住偷親了她小嘴一下,才轉身出去。

     啊?!楚甯吓了一跳,頓時滿臉通紅,呆呆的望着已經關上的門,小手摸着嘴唇,心砰砰的跳着,跳得像剛跑完百米賽跑一樣。

     他幹嘛親她?千百個問号閃過腦海,但腦中最鮮明的感覺卻是他的唇帶着溫熱,還有他身上那好聞的味道。

     老天!他到底為什麼親她? “你是誰?”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楚甯再度吓了一跳,她猛地回神擡頭,這才發現房裡不知何時進來一名身穿黑色YSL西裝的冷面男子。

     她張了張口,發現自己又緊張得說不出話,不禁害怕的在椅子上往後縮了縮。

     那男子上前走到她身前,目光冰冷得像是她犯了什麼天大的禁忌一樣。

    他開始審視她,讓楚甯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

     正當他要開口趕她出去時,門口又跑進另一名男子。

     “古傑,别吓壞人家。

    ”古月誠及時趕到,他對楚甯露出個微笑,然後看向古傑解釋道:“她是白天羽的女朋友。

    ”他還特地強調最後三個字。

     雖然先前他也曾誤會蒂蒂和白天羽的關系,甚至在辰天和白天羽大打出手,但自從和蒂蒂和好後,兩人開誠布公的将事情說清楚,他才曉得原來白天羽根本就不是像外表那樣的花花公子,當然他和蒂蒂之間也談不上什麼男女之情。

    這話一說明白,他當然也就不再吃莫須有的飛醋。

     “我這裡不是飯店,他要開房間到隔壁飯店去。

    ”古傑面無表情的說。

     他怎麼這樣說話?古月誠一見楚甯難看的臉色,不禁在心中哀歎,急忙向楚甯道:“他不是故意的。

    ” “對,我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古傑冷冷的看着古月誠,看他還能怎麼掰。

     白天羽那小子和他有奪妻之仇,那家夥根本就是個花心大蘿蔔,雖然羅芸和他解釋過了,但他還是一看到那姓白的小子就滿心不爽。

     何況那姓白的竟然還把女人帶到他的地方,把這裡當成飯店,難道他還得給那家夥面子不成! 古月誠聽不過去忍不住回了一句,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擡起杠來,不過大部分都是古月誠在說。

     楚甯從他們的話裡,發現那名喚古傑的大概是這裡的主人,而且對煮飯公一點好感也沒有,也不把白天羽當朋友,她看他倆是情敵還差不多,為了一位名喚羅芸的女人。

     羅芸?這名字有點耳熟,她是不是曾聽誰提過? 唉呀,不想這個了,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

    主人都一副趕人的口氣了,楚甯哪還有臉這麼不識相的坐在原位,她也是有骨氣的,于是她站起身,打算自動離開。

     等她悄無聲息的走到門邊,古月誠剛好解釋到這女人對白天羽來說不同以往,是很特别的,然後兒古傑仍是一臉冷漠,他忍不住将她是啞巴的實情脫口而出,待他想到不該在本人面前如此不禮貌的說這話題,想要住口已是來不及了。

     古月誠尴尬的望向椅子,這才發現楚甯已經不在原位了。

     古傑和古月誠一怔,視線快速的按尋室内,然後同時集中到門邊,盯着正一手放在門把上、滿臉無辜不安僵在當場的楚甯身上。

     這女人有雙貓足不成?走路無聲無息的。

     古傑就不用說了,憑古月誠敏銳的知覺,她竟然可以毫無聲息的在他們身旁移形換位?就算她再怎樣不引人注意,那麼大一個人在移動,怎會沒有半點聲音?就算這房間鋪着地毯,她走路時也太過安靜了。

     他們兩人四道炯炯的目光,把楚甯看得頭皮發麻,開門的動作也不知該不該繼續下去;但若不出去,她留在這裡幹嘛?惹人嫌啊。

     思及此,她馬上回神朝他們笑了笑,有禮的鞠個躬,然後快速的轉身出去關門離開。

     望着關上的門,他們兩人互看一眼。

     “你說她是啞巴,也是聾子嗎?”古傑忽然開口問道。

     “呃,這個白天羽倒是沒說。

    ”古月誠若有所思的回答,那女人給他的感覺怎麼好像某人?但一時之間腦海裡隻抓到個模糊的影子,想不起來她像誰。

     “去查查。

    ” 古月誠聞言擡起頭看他,不解的問:“查什麼?” “查她的資料。

    ”那女人不大對勁,方才他問話時,曾見到她嘴巴動了動,像是要開口說話,雖然未發出聲音,但看那情形她絕非啞巴。

    即使他不喜歡白天羽,也不希望他被人騙了。

     “羅芸會不高興的。

    ”古月誠提醒道。

     古傑瞄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回道:“你不說,她就不會知道。

    ” 楚甯一出房間,猛然看到外面的人山人海,這才記起這地方她避之唯恐不及。

     現在怎麼辦?再回到房裡嗎? 但一想到那言詞刻薄的男人在裡頭,她就不想再進去自讨沒趣。

     還是去找白天羽? 可是他剛才說他要工作,她去打擾他好嗎?還是不要好了。

     正當她躊躇難安時,一邊的警衛見她一直站在那裡,似有什麼難題般,其中一人便走過來問:“小姐,需要幫忙嗎?”一個方向離開。

    豈料她一腳勾到地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