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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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聖門與劍英門在冷珏與薄月靜離開的當天,派出了大隊人馬,搜尋他們的下落,一行人依着劉叔之言,浩浩蕩蕩的往薄月靜的老家前進。

    就在即将踏入山林的路口時,衆人突然看見一匹剽悍黑駒沖了出來,攔在隊伍的面前! “啊,那是少主的座騎!” 行伍中有人認出了阿,連忙高呼。

     阿當然不指望衆人喊出它的新名字,就算喊出來了它也不見得高興。

    總之護主心切的阿仰立身軀昂首嘶鳴一聲,重重地踏蹄蹬足之後,便住山林裡頭奔去! 大列行伍當然連忙緊緊跟随。

     接着便是一場拯救冷珏的打鬥! 當手無寸鐵的冷珏撂倒第二十二個黑焰幫的殺手待,他也筋疲力竭了。

    所幸阿領着救兵及時趕到,這才免除了他的生死危機。

     身上滿布二、三十處的刀口傷痕,冷珏依舊堅持将失血過多、陷入昏迷的薄月靜帶回武聖門。

     但是劍英門的帶隊首領劉穎賦當然不同意。

     在武聖門與劍英門人數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于情于理薄月靜都沒有理由讓冷珏帶走,所以他不得不放手讓劉穎賦抱着傷重的她快馬離開。

     *** 一個月後 薄月靜嚴重的傷勢在武聖們……應該說是冷珏,幾乎兩天一次的飛鴿傳書詢問的無形施壓下,即便是對薄月靜厭惡入骨的薄夫人,也不得不延請良醫為她診治傷勢。

     當她終于能夠下床走動,這才發現劍英門裡四處張燈結彩、紅紅喜字高挂。

     “薄秀!”薄月靜拉住一個丫環詢問,“大夥兒整天忙進忙出的在忙什麼?這些喜字又是為了誰貼的?難道是……侶兒姐姐和冷少主的婚事?” “大小姐和冷少主的婚事?啊,也算吧,隻是還有另一個婚事要提早舉行啊,二小姐你難道不知道嗎?” “另一個婚事?” “是啊!那就是劉堂主和你……” “二小姐!我可找到你了!”另一個丫環薄純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劉堂主有要事找你,請你到房裡等他。

    ” “穎賦哥找我?” “是啊,你趕快回房間裡等他吧!” 薄月靜不疑有他,沒多想的依言而行。

     誰知自己這一回房,等待她的竟是這輩子隻有一次的初夜。

     *** 房間裡,薄震和妻子交談着,氣氛有些僵滞。

     “我不贊成你的做法!月靜好歹也是我的女兒,怎麼能夠這樣随随便便的就将她的清白草率交給穎賦?“ 薄夫人冷哼,“清白?那丫頭和冷少主孤男寡女的不知相處了多少個夜娩,誰知道她如今是不是清白?或許早已是殘花敗柳了!” “你!”薄震啞口無言,不可否認的,他也曾私下這麼臆測過。

     “幸虧穎賦不嫌棄她,不計較這一點。

    總之,我決定今晚讓穎賦和月靜那丫頭完成周公之禮。

    雖然早就決定将那丫頭許配給穎賦,但是畢竟離他們兩人成婚的日子還有三天的時間,難保這三天内,不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他們早有夫妻之實我早安心。

    ” “我始終認為不該就這樣草率處理月靜的終身大事。

    ” “老爺,不這麼做不行啊!雖然侶兒終究還是接受咱們的安排,點頭答應嫁給冷少主,但是你我都知道,她的感情可還是放在穎賦的身上啊!” 薄夫人為了說服丈夫,難得地倒了杯茶給他,顯露溫柔馴意。

     “今晚讓穎賦和月靜行周公之禮,主要也是為了想斷絕侶兒毀婚的念頭啊!所謂生米煮成熟飯,屆時就算她想變卦也無可奈何了。

    再說,冷少主對月靜的感情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相信冷掌門他們夫婦也明白。

    ” “嗯,沒錯!”薄震深感認同的點頭贊同。

     “江湖上多少人等着看咱們劍英門和武聖門聯姻,若是這樁婚事被月靜那丫頭給毀了,那咱們兩家可要成為武林同道的笑柄了!” “沒錯、沒錯!” “所以今天晚上,就讓穎賦和月靜同房吧!這麼一來對誰都有好處。

    ” 薄震低頭思付了半晌,這才歎口氣道:“好吧!” 他無論如何都要讓劍英門和武聖門的婚事順利完成,不會讓劍英門淪為江湖武林的笑柄! 所以,月靜,女兒啊你就犧牲吧!為了爹的面子。

     *** 門扉被人推開,坐在偏廳裡的薄月靜仰起螓首,凝視來人。

     “穎賦哥?” 劉穎賦眼神露骨的筆直注視着她,臉上帶着明顯的情欲意味。

     她有些驚駭這樣陌生的劉穎賦,忍不住站起身悄悄後退。

     “穎賦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深深地看着她好半晌,不發一語的沉肅臉上有着掙紮、有些不甘,最後下定決心的咬咬牙,“今晚,我要你成為我的妻。

    ” “什、什麼意思?”一股不好的預感迅速蔓延薄月靜的心底,恐懼瞬間穿透四肢百骸,讓她幾乎要戰栗起來。

     劉穎賦朝她走來,邊走邊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穎賦哥,你……”她一步一步的退後,他就一步一步的逼近。

    “穎賦哥,不要!我會告訴爹爹他……” “是掌門和夫人決定成就今晚我們的好事。

    ” 沉痛的打擊幾乎使薄月靜的理智潰散!淚水登時滂沱而下,“不可能,爹他怎麼會……” “月靜,今晚行的周公之禮不過是早晚的事,我們三天後就要拜堂了,你遲早是我的人。

    ” 被逼得退到無路可退,她緊緊抵住床榻壓住驚恐。

     阿吉……你在哪裡,阿吉,快來救我…… “不準你想着别的男人!”劉穎賦看穿她的思緒爆出一聲怒吼!“你絕對是我劉穎賦的人,不可能是冷珏的!他這個至高無上的冷 少主,這一輩子注定了權勢地位都能唾手可得,偏偏就是最愛的女人——你,他得不到!” “不要,穎賦哥……” 他一步一步欺近她,邪惡的笑容像是一種難以磨滅的烙印,從這一刻開始深深镌刻在她的身體與心裡! “來吧,月靜,良宵苦短,不要辜負了掌門及夫人的一番美意。

    ” “不要……不要!” 拼命掙紮的薄月靜終究還是抵不過劉穎賦的強勢,隻能死命地搖頭哭泣。

     被他壓制在身下,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物被強橫地撕開! 布帛撕裂的聲音深深刺進她脆弱無助的心底,幾乎要被漫漫淚海淹沒的她,使盡力氣要推開俯在自己胸前狂野齧咬親吻的劉穎賦,卻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而已。

     重傷初愈的薄月靜意識開始模糊,她什麼也感覺不到,甚至聽不見偏廳外頭猛烈的拍門聲。

     沉痛地閉上眼,在意識渙散的那一刻,她隻感覺到劉穎賦覆壓在她身上的沉重重量和他狂暴的撫弄與親吻。

     阿吉…… 她這身子就要污穢了,再也沒有愛他的資格,就連最後偷偷戀慕他的可能性也沒有了…… *** 薄月靜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

     但是她是慶幸的,至少她在毫無知覺中度過了自己的“初夜”。

     她該感謝才是! 沒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