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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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守着我這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女兒,原來是為了‘陶氏’。

    她把親生獨生子弄進公司來掌權,不就是想謀奪‘陶氏’嗎?她自己也說了,不是嗎?” “你們一定常常在背後笑我笨吧!尤其是你,在我以為他是你養的小白臉時,你們一定在背後笑得肚子痛吧!也許我真的很笨,笨到的把自己的心都丢了。

    而到現在你還想愚弄我,若非我今天的突然拜房,你們還打算騙我到何時?等‘陶氏’改名為‘耿氏’嗎?我恨你,耿宗儒,我恨你!恨你!”陶書甯激動地大喊着,然後就頭也不回地沖了出而他,隻來得及看見她滴澆的兩行清淚,他又讓她流淚了!這個認知讓他的心狠狠的揪痛着。

     前方又是個大轉彎,看着她又有驚無險的轉了過去後,他幾乎發狂了。

    他必須想個辦法讓她停下來。

     耿宗儒加速開到她旁邊,兩車并行。

    搖下車窗,他對着她大喊。

    “書甯!停下來!求求你停下來,太危險了!” 陶書甯置之不理。

    前方傳來尖銳的喇叭聲。

    耿宗儒快速的踩刹車慢下來,險險的避過對面來車,冒了一身冷汗。

     确定對面沒有車子了後,他又加快速度,這次他超到她前面,然後踩下刹車,企圖讓她也慢下來,并在她試着超車時擋住她,不讓她超前。

     終于,車子漸漸慢了下來,直到停止。

     密切注意她沒有任何行動時,耿宗儒快速地來到她車旁,打開車門,不顧她的尖叫怒罵将她拖上他的法拉利,并鎖上中控鎖不讓她逃。

    打電話要司機來把車子開回去便載着她往市區去。

     車子在市區繞了兩圈,兩人都沒說話,陶書甯也不再對他尖叫。

    終于,車子在他的住處地下停車房停下來。

     他沒有開門,她也沒動,兩人仍隻是靜靜坐着,良久,他突然一把将她抱在懷裡,不顧她的掙紮,隻是緊緊地抱住她。

     “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以後别再這樣了,有什麼不滿直接沖着我來,别這樣傷害自己,你真的吓壞我了!”他在她身旁沙啞的低吼着。

     陶書甯終于停止掙紮,她發現他正在發着抖。

    這……代表什麼? 他真的關心她,真的愛她?她真的吓壞他了?她是不是真的誤會他了?是不是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冷靜下來的她,頭腦漸漸的清楚了,雖然第一次談愛情,但她可看過太多的電視、小說。

    愛、最需要的不就是信任嗎?而且她不是常聽人說,偷聽通常是聽不到好話的。

     她好不容易弄清楚了自己的感情,好不容易透過“他”找回他,她好愛他呀!所以一聽到他的欺騙才會如此激動、生氣。

    她不想失去他、不想呀! “你打算就這麼抱着我,不解釋嗎?”恢複了原本的性情,她戲谑地問。

     “你……願意聽了?”他驚喜地擡起頭來。

     “嗯!我想聽聽看你有什麼話說。

    ” “上樓去,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 來到他的住所,耿宗儒沒急着煞,悠閑的煮了兩杯咖啡,送一杯到她面前。

     “一顆糖一匙奶精,口味沒變吧!他知道她喝咖啡的習慣,自動地幫她調味。

     “嗯!謝謝!” 啜了口咖啡,耿宗儒緩緩開口,“我的父親和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兩三歲吧,他們就離婚了。

    于是我便跟着我父親四處旅行,全世界到外都跑遍了。

    也是從那時候,我就不曾再和我母親見過面、通過消息,對她也沒有絲毫印象。

    直到我十八歲,父親在一次探險時不慎跌落山谷,臨終前告訴我母親的事,要我來T省找她。

    ” “于是我就回到T省來,等找到她時,才發現她已經再婚,有個幸福的家庭,因此我不想介入,所以我又離開了,婉拒了與她同住的提議,自己一個人生活。

    ” “其實一開始,陶伯伯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也受母親之托一直在找我,但因為我和父親一直四處旅行,沒有固定的落腳處,所以他一直沒有找到我。

    直到回T省後,陶伯伯又三番兩次找我一起回去但我還是拒絕了,也許是因為嫉妒你們父女吧!” 耿宗儒頓了頓才又繼續說:“在我當時十八歲年輕的心裡,初逢喪父之痛,回到故鄉,又發覺從未謀面的母親正幸福地愛着其他人,我那時想,她甚至沒有一時半刻愛過我這個親生兒子,所以我嫉妒你們父女,認為是你們搶走了我的母親。

    所以陶伯伯再三的遊說,我一概拒絕。

    ” “然後我用父親的遺産開始正常的課業,你一定無法想象我十八歲前從沒坐過一天的教室吧!我都是自修,父親親自教導我,然後參加鑒定考,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