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關燈
來念小學,欺負比她小的孩子,這不是很丢臉。

    ”見兒子鬥輸了,夫人的母性終于被激起,與兒子并肩讨伐伍馡的罪行。

     君問高隻能以一對二地挺胸面對敵方挑戰。

     這方戰火正興,誰也沒空理會保健室裡那國初潮到來而暈倒的伍馡。

     早在君問晑和老師說話時,她就聽見他的聲音,醒過來了,本想立刻跑出去找他,但那勞什子鬼月經讓她肚子痛得連站都站不穩,好不容易才半走半爬來到門口,卻見混蛋小子和他媽殺過來了。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的争執,他們兩人罵君問晑一個,他雖是有理的一方,卻因為先動手的人是她,不得不彎腰道歉。

     她瞧得心痛死了。

    她又沒錯,他為什麼要道歉?明明是開口罵人的不對,别道歉嘛!不要把腰彎得這麼低,就算有人做錯,也絕非君問晑,他什麼壞事也沒做啊,嗚嗚嗚…… 後來幸好有老師幫忙說好話,那對混蛋母子才稍微收斂了點,隻是老師的言行也好奇怪,總有意無意去觸碰君問晑的身子。

     伍馡越看越火,尤其到最後,連混蛋小子的媽都對君問晑動手動腳起來,她簡直要氣炸了,恨不能拿起牆邊的掃帚跑出去,把所有親近君問晑的人給趕跑。

     “嗚嗚嗚……讨厭,走開,晑哥哥是我的,不準你們碰,讨厭……”她癱在地上,氣得哭了起來。

     ☆★☆ 當楊芷馨接到消息,伍馡被送醫急救時,她吓得臉都白了。

     可當她趕到醫院,發現伍馡是因經痛,而君問晑又沒有處理經驗,才直接送她入院時;她差點一拳揍上他鼻梁。

     “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有沒有……哇!”不給她罵完的機會,伍馡像顆小炮彈忽地沖入她懷裡。

     “楊姊姊……”她居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楊芷馨霎時呆了。

     “你們談談吧!”君問晑尴尬地退出病房,心頭有一點落寞。

    不管他多喜歡伍馡,他們終究有男女之别,很多事情,尤其在面對女性私事時,他總有股使不上勁的感覺。

    “我還是不夠成熟,唉!”憑着一腔熱血帶走伍馡,他沒考慮那麼多,現今才領悟,不知來不來得及? 病房裡,伍馡正淚漣漣地向楊芷馨訴說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

     “我該怎麼辦,楊姊姊,跟晑哥哥比起來,我是那麼樣地差勁,我老是傷害他,他現在雖然還喜歡我,但将來呢?萬一他耐性用盡,他會讨厭我的。

    ” 楊芷馨拍拍她抖顫不停的背。

    “君問晑是那般輕浮的人嗎?一點也不值得信任?” “才不是!”伍獸用力搖頭。

    “晑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 “那不就得了。

    他不會讨厭你的,不管你做了什麼事,他都不是容易變心的人。

    ” “可是我不想一天到晚連累他啊!我想幫助高哥哥,我想保護他。

    ” 楊芷馨有一瞬間的鼻酸。

    伍馡越來越會想,相對地,她也會越辛苦。

    小女孩真是長大了,希望她選擇與君問晑攜手并肩的人生真可以順順利利。

     “既然如此,你就加油吧!咬緊牙根努力趕上他。

    ” “那要追多久?萬一這段期間,晑哥哥又喜歡上其它人呢?”打開眼界後,伍馡才發現君問高是個多麼出色的男人,像今天他去學校,他們導師不就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太好,而她尚有許多缺點,她真怕哪一天他會被其它人搶走。

     “不會的。

    ”君問晑對伍馡死心塌地得很,豈會如此輕易變心? “就算晑哥哥不喜歡她們,也會有人喜歡他啊!我讨厭她們纏着我的晑哥哥。

    ” 啧啧啧!想不到伍馡獨占欲如此強。

    楊芷馨真是服了她。

    “那你就搶先一步将君問晑訂下來啊!” “怎麼訂?” “這個……”她腦子一轉,一個邪念竄上心頭。

    “你知道嗎?成熟男女都是以親吻做為愛的誓言,你就吻他吧!” “吻晑哥哥?”這樣就可以訂下君問晑,讓他一生隻喜歡她一人嗎?伍馡思考着。

     “怎麼樣?做不做?” 憶起班導,還有那混蛋小子的媽看君問晑那種着迷的眼光,伍馡心底所有的疑慮都消失了。

    “當然做,不過要怎麼做?” 楊芷馨想了下。

    “這樣吧!我去叫君問晑,你在這裡等着,他一進來,你就撲上去吻他的嘴。

    總之這種事是先搶先赢。

    ” “我知道。

    ”她爬下床鋪,做好準備。

     楊芷馨出去喚君問晑進來。

    “嗨,小诽要跟你說話。

    ” “喔!”君問晑提着一瓶牛奶走過來。

    “麻煩你了。

    ” “哪裡。

    ”楊芷馨對他擺擺手。

    “那你們慢慢談吧!我先走了,拜拜!”她還好心地替他們關上病房門。

     君問晑還來不及向楊芷馨道謝,一道纖弱的身影突然當面撲了過來。

     他愣了下,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雙唇已被侵占,很用力、很用力地吮吻。

     他瞪大眼,恰好與伍馡野性的眸光對了個正着,那裡頭正寫滿對他的執着。

     一會兒後,她終于離開他的唇,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的鼻頭說:“晑哥哥,你已經被我訂下來了,以後你隻能喜歡我一個人,再也不許看其它女人了。

    ” 他呆了。

    今天是他十九歲生日,他被一個女孩……她今天來潮了,算是個女人了,奪去初吻、兼之訂下未來的人生,這……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筆胡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