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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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放肆地接近她,甚至是吻她?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閉上雙眼,這樣子會更有情趣一點。

    ”他低哽地指導着。

     有一刹那的錯覺,徐姿瑩幾乎要以為他們兩人是一對極其恩愛的情人。

     “我可沒答應你吻我。

    ”她用雙手抵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抗拒他醉人的呢喃,羞澀的小臉漾着玫瑰色的紅暈。

     “你現在可以答應我。

    ”他絲毫不以為意,繼續淺啄她的唇,品嘗她的羞澀。

     她很不一樣,跟母親欲介紹給他的女伴相差甚遠,尚未美得可以入他的眼,然而她的自然不做作卻令他十分欣賞,而且……她既然已經知道他是裴氏集團的總裁,卻沒有進一步的接近他,光是這一點便令他激賞。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他的思考邏輯向來快得讓她跟不上,她懶得跟着他的思緒跑,索性直接開口問。

     “憑我是一個可以滿足你任何欲望的精靈。

    ”他等着她的反應。

     “精靈?”她不解地蹙眉,卻又蓦地了解他的話。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裴氏集團的總裁就了不起嗎?在我眼底,你根本什麼都不是!連經營一家經紀公司都需要以己身财團作為後盾,即使你可以在整個演藝圈裡呼風喚雨,我也不覺得你有什麼了不起!” 虧他還敢自诩為讓她實現願望的精靈,說穿了,他不過是一個不懂疾苦的闊手公子哥兒,隻是将演藝圈當成是他愛來便來、愛玩便玩的遊藝場罷了,像他這種人,哪裡需要她的尊敬? 即使是跪在他身邊便能得到上億元,她也不屑;她窮慣了,不在乎再窮一點。

     “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裴令慊猛地揪緊她的肩,眯起冷厲的肅然眸子。

     她憑什麼這樣說他?在裴氏,他俨然像是個傀儡皇帝,隻有SM是經由他的手,一磚一瓦疊起的,而他們的每一份工作,皆是靠他這張嘴到處遊說得來的,她憑什麼将他講得這麼不堪? “我……”他這個人怎麼老是這樣?像個長不大的小孩,一會兒說風是風,一會兒說雨是雨。

    “我這麼說有錯嗎?” “錯了,而且錯得離譜!”裴令慊暴喝一聲,狂然将她推倒在椅子上,像是驟變的暴風雨,強悍地敲打在她身上。

     “你要做什麼?” 徐姿瑩刷白了小臉,看似無所畏懼的眸子偷偷地蘊藏着惶駭驚恐,他不會又要那樣對待她了吧? “你想不出我要做什麼嗎?”他緊咬着牙怒聲吼道。

     她總是知道怎樣破壞他得來不易的好心情,總是知道該用什麼淩厲的話語才能夠刺傷他的心,而他竟會蠢得對她有所依戀,且還是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眷念。

     “你……”她的心沉沉地跳着,像是要窒息般的難受。

    “我也是個孤兒,跟你失蹤的妹妹有一樣的身世背景,我勸你最好不要再碰我,要不然到時候你一定會後悔的。

    ” “有道理,我明天會帶你到醫院驗明正身。

    ”他毫不在乎地說,畢竟這種機率可以說是一百萬分之一,機率小得可憐。

     “不要……” 她羞赧地閉上雙眼,痛恨無法掙紮的自己,竟然這樣軟弱地任他予取予求,任他觸遍她的身子,她卻不恨他,甚至還放蕩地落入他制造的激情漩渦中。

     “你如果要拒絕我,就該将我推開,否則我會以為你是接納我的。

    ”他粗哽地說着,不難發現他低沉的音調中蘊藏着絲絲笑意。

     “走開!”徐姿瑩聞言,随即用雙手強力地推着他壯碩的胸膛,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他半分,隻能以這樣暧昧的姿态,維持着兩人之間的親密距離。

     “可惜,不管你接納與否,我都要定你了。

    ” 裴令慊猛地将她的玉白小手往上一擒,單手解開褲頭,釋放出疼痛熾燙的欲望,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抖,壓根兒不像是推拒,倒是像極了歡悅他的摩挲。

     “你……可惡的男人!” 他根本是在耍她,他根本是個獨裁者,隻是想要玩弄她罷了。

    而她居然曾經對他的溫柔有過那麼一點點的傾心,她簡直不能原諒自己的心竟浪費在這種下流的男人身上。

     “你過獎了。

    ” “唔……”她閉緊雙眼,卻仍是不自主地嬌吟着。

     熾烈的欲火狂喜地焚毀着女人的矜持,煽惑出她的原始本能,帶給她不知是疼楚抑或是醉人的迷情。

     她仿若置身海中,他的狂肆像是一波波強烈狂野拍打上岸的浪潮。

    她尚未探出海面汲取甜美的空氣,随即又被他粗暴地打落海底,如此反反複複地蹂躏着她脆弱的靈魂。

     “姿瑩,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允許你永遠待在我的身邊。

    ”他低嘎地喘道,迷醉的臉龐上有着連他也未發覺的深情。

     “我……”不要、不要,她才不要待在他的身邊! 想說的話,卻因他醉人地喚着她的名,銷魂而殘忍地磨損着她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