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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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惱怒和鄙夷,顯然是對薛紫兒的逃避行為非常不悅。

     唉!她的懼怕是那麼明顯,殿下不會到現在都還不肯相信吧? 宋緯濂給了長岡皇子納悶的一瞥,提着手中的米、肉和蔬菜往廚房去。

     §§§§§§§§§洗好的米放進電飯鍋裡,炒香了洋蔥、肉和蔬菜,加了水放在爐火上熬煮,宋緯濂擦了擦手探出頭去,招招手要長岡皇子過來。

     長岡皇子見狀皺眉。

     "做什麼?切肉洗菜什麼的我可不會。

    "雖是這麼說,他還是起身走向廚房。

     "不是要你幫忙,是有點事要告訴你。

    "宋緯濂壓低了聲音。

     "有事就說,幹嘛這麼鬼鬼祟祟的?" "我要說的是不好在這兒大聲嚷嚷的事。

    "宋緯濂朝薛紫兒房門看了一眼。

     "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真的打算讓薛紫兒參加你的新戲演出嗎?" "你明知道我到台灣來就是為了這個。

    " "和她相處了兩天一夜,你還認為她是最合适的人選嗎?" "現在說合不合适還太早了點。

    " "意思是你不打算放棄?" "當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 宋緯濂點點頭道:"那麼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

    " "什麼事?" "薛靜文的腳傷已經痊愈了,而且下個月仞會參加阿朔在香港舉行的服裝發表會。

    " "你說那個暴力女嗎?"長岡皇子不由得挑起眉喊道,宋緯濂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你又何必耿耿于懷,老喊人家暴力女?" "第一次挨女人耳光,就算過個十幾、二十年也忘不了。

    " 宋緯濂發出一聲長歎。

     "暫且拋下你的仇恨意識,讓我們回歸正題吧,我覺得你不應該繼缤留在這裡,殿下。

    " "為什麼?" "薛靜文腳上的傷好了,過不久又要出國走秀,我想她會到這兒來看看她妹妹,你也知道她一開始就堅決反對你和薛紫兒碰頭,萬一她來了,發現殿下你居然"住"在這裡,後果隻怕——"宋緯濂說着直搖頭。

     "知道了又如何?我可不會縱容她再打我。

    "長岡皇子不改其高傲口吻。

     "話不是這麼說,如果你和薛靜文又起争執,那麼要薛紫兒參與你的電影演出就難上加難了,這點你可想過?" 這種事他當然沒想過,那暴力女的腳傷什麼時候好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長岡皇子冷哼了聲,随即想起了一件事。

     "喂!"他斜眼看向宋緯濂。

    "我也有件事要問你,你為什麼會對暴力女的情況這麼清楚?" 宋緯濂轉身攪動鍋裡的東西。

     "稱不上清楚,湊巧聽阿朔提起罷了。

    "他說。

     "隻是這樣?" "啊,我偶爾也會跟她聯絡,她受了傷,一個人不怎麼方便。

    " 長岡皇子聞言不悅地皺起眉。

     "這些事我從沒聽你提起過。

    " "你一聽見她的事就會大發脾氣,所以我才不提的。

    "宋緯濂試了試蔬菜的軟硬,打開咖哩包将咖哩塊扔進鍋裡。

     長岡皇子盯着他的背看了半晌,開口道:"你好象挺關心那個暴力女。

    " "她是個好女人。

    " "你該不會是愛上那女人了吧?"長岡皇子兩道濃眉幾乎要打結了。

    "還是不要比較好,那麼差勁的個性你遲早會受不了的。

    " "這點的話應該不是問題,我和殿下不也和平相處了這麼多年?" 高招,居然拐着彎說他個性不佳。

    不過關于這點長岡皇子也無話可說,畢竟他很清楚其實沒幾個人能容忍他的高傲任性,即使是像阿朔那樣的多年老友,一見了他也總是以争吵或互潑冷水收場。

     "這麼說來你是真對她有意思了?"長岡皇子拉了把椅子坐下。

    "你可要考慮清楚,讓那女人睡在你身旁會有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