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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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怪女人。

     對,她就是怪,太怪了!哪個潔身自愛的女孩子會帶着全部家當,到一個這輩子隻見過幾次面的男人家裡提出“同居”的要求? 沒錯,不論這是個多麼曲折離奇的故事,也不管她的理由再怎麼怪異難解,他早已過慣了自在安逸的獨居生活,有什麼道理要因為這個女人而改變? 既然都已經決定不理會她了,又何必聽她說一大堆五四:三的?馬上要她走就是了嘛!這麼一想,風允文把扛上肩膀的東西又扔回地上,轉身往屋裡走。

     “喂!方沁白,我想我還是老實告訴你吧!”他邊走邊說:“我這兒是不可能收留你的,不如我先帶你去找家飯店暫時住下,其餘的事可以慢慢——喂!喂i你……你怎麼可以……”風允文咒罵連連,有股沖動想試試扭斷一個人脖子是什麼感覺,那清脆的聲音聽起來一定很棒吧! 真是該死的女老百姓。

    虧他耐着性說了這麼一大串,她居敢當着他的面倒在沙發上,時而還發出輕微而滿足的鼾聲,這……這算什麼?分明就是缺乏安全意識,完全沒把他當男人看嘛! 風允文認定不被視為一個男人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為了這種外人眼中微不足道、無聊至極的原因,他可以做出許多令人料想不到的事。

    就像此刻在他心裡所形成的念頭,真的,真的很令人料想不到! 他要攻擊她、侵犯她,讓她知道他是個名副其實的男子漢。

     唉!這就是風允文無聊又可恥的計劃,他滿腦子就想讓這女人嘗嘗藐視他的後果,哪裡還會去思索所謂的“男子漢”究竟能不能用這種奇怪的方式來判定? 風允文試着露出掙獰的表情,随即又因為想起對方看不見而作罷! 他開始向她靠近,邊動作邊觀察她的反應,期待等會看見她睜開眼睛、尖叫、跳起來并且火速逃離現場。

     然而這-—切都沒有發生,方沁白依然在他的進口沙發上沉睡着,風允文卻是越靠近她越覺得渾身不對勁。

    有點冒汗,心跳快了些,呼吸也不順暢,雙手微微顫抖,還有頭昏目眩,綜合起來像是腦中風的前兆。

     該死了!怎麼會這樣的?他雖不像雷豹把女人當襯衫一天換——個,可是活到三十多歲,抱過的女沒有幾十個也有十幾個,會令他産生這種“病危”反應的,她還是第一個。

     或許是他不能适應長相太普通的女人吧!嗯,這個推論很有道理,風允文皺着眉點頭,相信自己之所以會心律不整、冷汗直冒完全是這個因素。

    是的,這.女人平凡到極點,因此他的本能便發出警訊提醒他,勿近,勿近。

     雖是如此,漠視他男性氣概的人依然應該受點教訓。

    風允文再度靠近她,看着她細緻的皮膚、長長的睫毛、架着眼鏡的小巧鼻梁以及微微張開的嘴,他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舒服。

     但是男人怎麼能因為一丁點的不舒服便罔顧自己的原則?他是怎麼樣都要懲罰她的。

     風允文在她旁邊坐下;晃動了沙發,她沒醒;伸手摘下她的眼鏡,她皺了皺鼻子,也沒有醒;用手背輕觸地她的臉頰,還是沒醒,甚至像貓貪戀主人撫摸般地朝他靠過來…… 風允文凝視她好一會兒,接着慢慢低頭貼近她,在他的唇即将碰觸她的刹那,他根本完全忘了所謂的懲罰與教訓。

     她的唇濕潤柔軟,令他流連徘徊不舍離去。

    心跳又加速了,皮膚也在了燙,所有不正常的病态感覺都出現在他身上,盡管他絲毫不覺得她有什麼吸引男人的地方,他的生理機能所表現出來的卻全然不是這麼回事。

     風允文離開她的唇,然後又一次貼近,她略顯不安地動了動,仍然熟睡着,令他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生氣。

     怎麼會有如此缺乏危機意識的女人呢?他此刻可不是為了給她個教訓才碰她,他是為了自己的欲望才做的,她到底懂不懂? 是很嘔沒錯,為了這樣一個女孩子心悸不已、理智全失,說出去肯定隻會換來懷疑的表情。

    雷豹和老鷹會問他究竟看上她哪一點,他怎麼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啊! 身旁的人發出細微而無意義的呻吟聲,風允文發覺自己的色欲在刹是究升了數十倍。

    然後,就在時候,這一切不合理的現象有了答案,一個說穿了也不算什麼答案的答案。

     這女人也許長相平凡,平凡到沒有一丁點特殊之處,可是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她說是有本事讓在女人堆裡一直頗受好評的風允文風先生怦然心動,為她大流鼻血,而關于這一點,風允文又該向誰抗議? “怎麼了?阿風,我看你今天精神很差。

    ”在一個高階級主管會議之生,司徒青鷹微微蹙眉對風允文說,一旁的雷豹點點頭,跟着也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何止是精神差,臉色也不好看。

    喂!什麼地方不舒服可得看醫生啊!别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 “我的身體健康得很,隻是這幾天累了。

    ”對于好友關心,風允文回以責備的眼神乙“這說起來都怪你們,一個成天跟在老婆身邊打轉,一個是約了太多女朋友沒空處理正事,這麼大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