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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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男指着自己的鼻子問。

     “你去找總裁,叫他到休息室找我們!” “可是——” 他還想再問,可是他們已經跑得老遠。

     “你們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廖芊蕙被叫到休息室,滿臉不耐煩。

     “别再裝了,你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任水盈直截了當的說。

     “我做了什麼事?”廖芊蕙倒是臉不紅、氣不喘, 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水盈,你确定真的是她嗎?”任建湟低聲問道。

     她看起來太過鎮定,一點心虛的感覺都沒有。

     “我聞得出信紙上的味道,你不該擦了香水才寫 信。

    廖老師,你敢否認這封信是你寫的嗎?” 任水盈亮出那封信,廖芊慧的臉白了白,不過仍 嘴硬得很。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在這裡很無聊,我 要走了!”她推開任水盈準備離開。

     “慢着!”沈風飓和葛智宇出現在門外,又将她 “請”了回去。

     “總裁……”見到他,廖芋蕙的臉上總算有了一 絲情緒波動,她眼眶含淚,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

     “說!你為什麼要寫炸彈黑函來恐吓總裁?” “我沒有!”廖芊蕙咬着牙,死也不肯認罪。

     “或許我應該将那封黑函交給警方,我想上面一定留有你的指紋吧?”沈風飓打賭她根本不知道該清除指紋。

     廖芋慧臉色倏然一變,他猜得沒錯,她的确沒有将指紋清除掉。

     “你還是不肯承認嗎?你知道你寄的那些黑函弄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還勞動警方出馬調查,浪費了多少人力和物力嗎?”姚飛沉着臉教訓道。

     “不是我!”廖芊慧惶恐的大叫:“我承認我寫了黑函,不過隻有一封黑函,就是任水盈手上那一封,除此之外,其他的都不是我寫的,你們不要冤枉我!” “你還敢狡辯!”葛智宇怒吼。

     “真的不是我!”廖芊慧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隻是氣不過總裁和任水盈在一起,所以才想破壞今晚的舞會,以前那些黑函,真的不是我寫的!” “真的嗎?”姚飛懷疑的盯着她。

     “我想她說的應該是實話。

    ”任水盈也覺得廖芋慧沒那個膽子。

    “真正的炸彈怪客不會擦香水,也不會笨得把自己的指紋留在信上,我想炸彈怪客另有其人。

    ” “另有其人?”葛智宇和姚飛齊聲哀嚎。

    “怎麼有那麼多人寫黑函恐吓我們?” “當然是因為你們總裁既不會做人,又愛處處留情!”任水盈冷聲嘲諷。

     她認定廖芊慧會有這樣的行為——定是沈風飓風流惹的禍。

     “你别亂說,我可沒招惹她!”廖芊慧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你們先别吵了!等我們把問題解決掉,再來争執好嗎?”任建湟頭痛的揉揉太陽穴,小妹的脾氣幾時變得這麼壞了? 沈風飓氣悶的哼了一聲,轉頭對廖芊慧說:“今 晚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不過你必須自動辭職。

    星 期一上班時,自動把書面辭呈遞上來,辭呈将在一個 星期内生效。

    ” 廖芊慧即使滿心不甘,又能說什麼?能夠免于刑責已經算幸運了,實在不能再要求太多。

     她紅着眼眶離開後,剩下的幾個人又陷入煩惱與憂愁之中。

     如果炸彈怪客不是她,那會是誰? 他們面面相觑,誰也沒有答案。

     經過短暫的讨論,沈風飓和任水盈等人決定回到化妝舞會的會場,暗中觀察動向。

     “看來很平靜。

    ”姚飛下了評語。

     “但其中可能暗藏兇機。

    ”葛智宇補充。

     “看起來有問題的人,不一定有問題。

    ”任水盈接着說。

     “看起來沒問題的人,不見得沒問題。

    ”沈風飓做了結論。

     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有可能是炸彈怪客。

     “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任建湟一開口,立即招來四雙白眼。

     “大哥,算我拜托你,暫時别開口吧!”免得她忍不住把他丢進海裡。

     “啊——你們看那個人!”任水盈又看兒那個“死神”,他詭異的出現,從人群中一閃而逝。

     “誰?”沈風飓立刻回頭去看。

     “一個穿着骷髅衣,手裡拿着長鐮刀的‘死神’。

    ” “死神?聽起來怪吓人的。

    ”任建湟害怕地摩掌自 己的雙臂。

     “他有什麼問題嗎?”葛智宇仰高脖子四處張望。

     “我一直覺得他怪怪的,說不出哪裡怪,但就是覺得不太友善。

    ” “知道那是誰扮的嗎?”姚飛問。

     “不曉得,我還沒有機會接近他。

    ” “那讓我去瞧瞧,順便問問他是誰。

    ”葛智宇自告 奮勇。

     “要小心一點。

    ”任水盈細心叮囑。

     “我也一起去。

    ”沈風飓說。

     “我也去!”姚飛不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