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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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

    ”護士小姐的語氣異常溫柔,眼神閃爍不定,嘴角揚起的弧度堪稱完美,那抹笑好比蒙娜麗莎,足以吸引成千上萬的男人,令他們為之瘋狂。

     再定睛一看。

     怪怪,她正在對一旁的司徒杋放電耶! 難怪她會笑得這麼燦爛,原來是因為司徒杋那個舉世無雙、堪稱天字第一号的大帥哥。

     有看過病的人都知道,醫院裡的護士通常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隻要是帥哥,她們的服務就可以媲美五星級飯店;縱使不是帥哥,隻要是男人,起碼也有四星級的服務,但若同是女人的話,待遇就永遠都比男人差一大截。

     可惜,護士小姐的笑隻夠吸引異性,對同是女人的桑祐而言根本無法起作用,甚至讓她退避三舍。

    她對醫院一向沒好感,要她打針更是不可能。

     “小姐你别怕,隻要一下子就行了。

    ”護士小姐臉上燦爛的笑容終于有了變化,漸漸透出一絲不耐。

     司徒杋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看戲看了許久,像是滿意了,這才走上前抱起桑祐。

    “你别動,一下就好了。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讓桑祐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當然知道隻是一下,不過痛的人是我不是你耶!”她抗議的大聲叫着,突然感到手臂一涼,随之而來的是一陣刺痛感。

     “這不就好了嗎?”司徒杋讪笑着,但在看到桑祐的淚水時卻忍不住咒罵出聲:“該死的!這有什麼好哭的?”他的心莫名地揪緊。

     “很痛的耶!不然你打一次看看。

    ”桑祐随意拭去淚水,不甘心地反駁道。

     痛的人可是她耶!他說的是什麼風涼話。

     司徒杋無言地看了護士小姐一眼,發現她手上多了另一支針筒。

    他心軟的想告訴護士小姐打一針就好,但又擔心她的身體狀況,索性卷起桑祐另一邊的衣袖,“我看看有沒有怎樣喔!”他的語氣就像是慈父在哄着嘤嘤啜泣的小女孩。

     “你白目喔!不是這隻手,是另……”她的話才說一半,先前的刺痛感又出現了,她定睛一看,一支她最怕的針正刺進她的皮膚裡。

     她想掙紮,不過司徒杋就像早已料到,緊緊的抱着她不讓她動。

    在無計可施之下,她也隻能用兇狠的目光瞪視着他,表達她内心的不滿。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你很讨人厭耶!”一上車,桑祐用盡全力地對司徒杋大吼:“既自私又不懂體諒,你也不想想打針的人是我,痛的人也是我,你從頭到尾隻在旁邊看戲,居然還敢說風涼話?還有想不到你這麼……貝戈戈,沒事抱我幹嘛!害我平白無故又多挨了一針。

    ”她揉着發痛的手臂,心裡嘔得要命。

     貝戈戈?司徒杋思索着這三個字的意思,并将它們組合起來。

     賤!她罵他賤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不過看在她是拐着彎罵人,算了!不同她計較。

    仔細回想起來,她罵他的字眼多得可以讓他寫成一本書了。

    先是卑鄙,再來說他顧人怨、小人,還無端罵他龌龊、自私,又形容他像個女人,更詛咒他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手上,現在回想起來,他小小的自尊心早就被她傷得體無完膚了。

     “還有,下次你再帶我去醫院,我就跟你拼命。

    ”她警告道。

     “為什麼?難道你這麼怕醫院?”身為保镖,理應對痛這種感覺習以為常才對啊! “我、我哪裡怕了?”她頓時心虛起來,講話也變得結結巴巴的。

     “你不怕?那你剛才為什麼說假若我再帶你上醫院,你就要跟我拼命?”他像是捉住了她的把柄般。

     “反正我、我就是不喜歡上醫院……不喜歡跟害怕之間有很大的差距,你别混為一談。

    ”桑祐又準備要展開碎碎念的功夫。

     “你休息一下吧!”他趕緊截斷她的話。

     “要休息待會兒再說,我還有話要說。

    ”她清清喉嚨,為自己待會兒的長篇大論做準備。

     司徒杋一臉無奈,知道自己的耳朵又要慘遭荼毒了。

     “你知道嗎?剛才你的話很傷人耶!誰規定不喜歡就是害怕的?如果不喜歡就是讨厭我沒話可說,但是你卻跟害怕連在一起,我是你的保镖耶!竟會害怕打針?這種鬼話要是傳出去了還得了,你要我以後拿什麼臉去見人呀!”她努力地想自圓其說,卻不知道她這一番獨特的見解已經洩露了自己的底細。

     司徒杋了解且認同地點了下頭,不明白自己何時傷害了她。

     這是何時的事? 為什麼她每次說的話都讓他感到莫名其妙?司徒杋困惑的搔着頭,心裡對她佩服不已。

     她說話時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每次都說得有條有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