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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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想謀殺你老爸呀!”桑天傑從角落走出來,捂着被遙控器打到的頭。

     桑祐見到桑天傑那副拙樣,不禁大笑出聲:“你活該!别以為我還像以前一樣笨,你偷襲的方式也該換了,這樣有點老套耶!” “什麼叫偷襲的方式老套?你這個不肖女,對老爸說話的語氣不能好一點嗎?”桑天傑氣得臉紅脖子粗。

     “本來就是嘛!”桑祐将袖子卷至肩膀,指着一塊早已結痂落下的疤痕,“你看這個傷疤,要不是你老愛偷襲我,我這得天獨厚的雪膚凝脂上才不會留下它們哩!”她氣憤的指責着。

     “你說的是什麼話!是你太粗心大意才會中了我的埋伏,這怎麼能怪我!”桑天傑不甘示弱的回道。

     桑祐斜眼睨着他,“你偷襲我就可以,還冠冕堂皇地說是我太不小心才會中了你的埋伏,我偷襲你就說我不對,這是哪門子的道理?縱使你是我老爸也要講道理吧!” “我說的就是道理,誰教我是你老爸。

    ”每次說不過她,桑天傑就會習慣性的拿出父親的威儀壓她。

     桑祐咬牙切齒的瞪着他,氣紅了眼。

    “這麼說起來都是我不對啰!也對,誰教我沒事自找麻煩,投胎當你的女兒。

    ” “你這是什麼話,當我的女兒是你三生有幸,你應該要惜福。

    ” “是,我應該要惜福,那要不要我跪下來跟你磕三個響頭,以感謝你的養育之恩?”她輕哼了聲。

     “磕頭就免了,隻要倒茶賠不是就行了。

    ”桑天傑得了便宜還賣乖地看着她。

     桑祐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轉身欲上樓,“要喝茶自己倒,我要去睡覺了。

    ”啐!專程叫她回來隻是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她甘願上樓夢周公。

     桑天傑見狀突地出手拉住她。

     “還不行,我有話跟你說。

    ”他抓起她的手,一把将她摔倒在沙發上,自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桑祐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摔出去,鼻子正好和椅子的扶手撞個正着,“老爸,很痛耶!”哪有人這樣對自己女兒的,真是沒有人性。

     她搓揉着鼻子,眼眶忍不住泛紅。

     “一個練武之人那麼怕痛,這還像話嗎?”桑天傑心中雖然有着不舍與歉疚,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我撞到的地方是鼻子耶!鼻子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她突然感覺到鼻腔裡好像有東西正迅速地流出來。

     不會真的流鼻血了吧? 在看到手指上鮮紅色的血時,桑祐的眼睛頓時睜得老大,全身血液逆流、心跳加快。

    “啊——流鼻血了啦!”随即,她飛快地奔進廁所。

     桑天傑微扯嘴角,一時無言以對。

    流個鼻血就驚慌成這副德行,以後要怎麼辦?唉!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晚餐時間,桑祐的頭壓得老低,連夾菜時也是如此,像是生怕讓人看到她的臉一般。

     “祐,你幹嘛一直低着頭,是怎麼了嗎?”桑佐不解地問着。

     “沒有啦!”桑祐搖搖頭,含糊的答道。

     “怎麼?鼻子還在流血?”桑天傑擔心的問。

     “流血?”這兩個字勾起桑佐的好奇心,他伸手将桑祐的下巴擡高,果真看到兩團微滲着血紅色的衛生紙。

    “你該不會是中了老爸的招吧?” 桑祐聞言,甚感氣憤地甩開他的手,随後又低下頭一臉不在意地喃喃道:“那是老爸玩陰的,我才會中招。

    ” 此話一出,在場的另外兩人立即斂起面容,眼睛瞪得老大,眸中盡是不諒解。

     “老公!” “老爸!你……” 宮亦汝及桑佐同時睨向桑天傑,面露責難。

     被兩雙不諒解的眼眸盯着,桑天傑居然還能正色凜然的道:“什麼玩陰的?是她自己偷懶太久沒到道場練習,退步了不少,我才輕輕一拉,她人就被我摔到椅子上了。

    ” “我哪有退步,是你從背後偷襲我的耶!”桑祐不甘地反駁:“哪有練武之人會卑鄙到從人背後偷襲的?”她用桑天傑最常教訓她的話作為指控。

     “如果你沒有偷懶,怎會輕易就被我摔出去?”桑天傑臉不紅氣不喘的回道,目光轉為嚴厲。

     “也對,妹妹好像很久沒去道場了。

    ”桑佐點了下頭。

    他好像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