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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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是代表心意,有紀念價值,錢一花光就沒了。

     易允驷從皮夾裡拿出一張信用卡還有一疊現金。

    "這些你放在身邊可以用,我不在台灣的這幾天,如果有事可以打電話給逸蘅。

    " "我又不是小孩子,況且你才去三天而已,會發生什麼事?"以前不認識你的時候,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

    像我們這種人,韌性夠強,還把我當成溫室的花朵嗎?有什麼好擔心的。

    易允驷深情地凝視着她的俏顔。

    "你幹嘛這樣看我?"江若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有點害怕,不斷往後退。

     "我要吻你。

    " "你要吻……"她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拉進懷中,紅唇硬是讓他攫奪。

     他一手圈住她的背,讓她緊緊地貼靠自己胸前,另一手則壓在她的後腦勺上,不讓她的頭亂動。

     她的唇好軟好軟,就像是小時候吃的棉花糖般,人口即化的感覺。

    吻,漸漸的淺嘗深入,單純的吻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要,他内心對她的渴望更深! 她也是第一個他認識超過三天而尚未發生過關系的女人,雖然他和她已經同床共枕、相擁而眠過很多次,但每當擁着她睡的時候,在懷中的人兒睡得十分香沉時,他卻得強忍着狂燒的欲火,半夜爬起來沖冷水澡好幾次才能稍稍減緩他高漲的欲望。

     扛若狹對吻的感覺非常的陌生和惶恐,雖然在電視的新聞上常常看到情侶熱吻比賽,每次隻要看到一男一女緊緊擁抱,四片紅唇緊貼在一起;粉紅色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搗來搗去,她就感覺到好髒、好惡心呀! 原來——吻的味道是這麼甜滋滋的,難怪有那麼多的人喜歡親吻。

     她怯怯地微啟紅唇,膽怯地将自己的舌頭也試探地伸人他的口中,學着他輕觸他的齒貝,碰觸到他堅硬又滑溜的牙齒時,感覺好好玩呀!耶——不對,這吻怎麼變了?變得像毫無預警的龍卷風般,狂嘯而兇猛。

    易允驷被她笨拙卻又膽怯的吻弄得欲火焚身,吻變得不再溫柔,轉而狂野。

    如果他再不解放出來,他一定會因為得不到發洩而亡! 馬上風而死的新聞已不叫新聞,因得不到發洩而亡才叫新聞。

     他輕輕松松将她抱起來,走向主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到隻剩下一條緊緊包裹着代表男性尊嚴的黑色内褲。

     "你……你幹嘛把衣服脫光光,會感冒的。

    "江若狹并不是真的不懂,隻是在裝傻。

     "你不會真的那麼笨吧!" 當然不是,白癡也知道離八月半還有大半年的時間,你就已經變身成狼人了。

     既然知道就不要裝白癡,以為裝傻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喂,你不是玩真的吧!" 她不安地問。

     "你看我的樣子像玩假的人嗎?"媽的,他竟然和她在床上讨論起玩真玩假的事情來,現在他最該做的是快點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從頭徹尾的将她好好地愛過一遍。

    "你是要自己脫,還是要我幫你?" "我們可不可以跟以前一樣,單純的睡覺?" 易允驷已經沒有任何耐性和她在床上讨價還價,他欺壓在她的身上,先替她脫去外套。

     "你住手,我自己……"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以秋風掃落葉之姿橫掃她的紅唇,連她那還苟延殘喘的一丁點理智一并掃去。

     "喂、喂,你别這樣……"她的意志愈來愈薄弱,在他激情的攻勢下很快的就蕩然無存。

     "那這樣好嗎?"他用他那雙帶着魔法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裡撫摸她雪白粉嫩的肌膚,在她神智迷亂時,脫去她的休閑服,然後将寬大松垮的休閑褲褪到膝蓋,再用腿給脫去。

     她看起來雖然瘦巴巴,身材卻是玲珑有緻、曲線勻稱,尤其是那晶瑩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般的清靈剔透。

     易允驷将自己埋入她的體内。

     兩人同時登上雲端,又墜落…… 易允驷将自己的種子撤落在她的這畝愛田上,在這一刻他竟然有着期盼,希望他所撤下的愛的種子,能夠發芽。

     他心中開始充滿渴望,希望以後每天都能這麼擁着她而眠,直到永遠——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江若狹隔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