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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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結婚?我不是隻是你買來的、的——」妓女兩個字,妮妮實在說不出口,但她的情況就真的跟個在賣的妓女沒什麼兩樣,她一直以為事實就是這樣,但他為什麼突然開口提婚事? 他究竟又在搞什麼把戲? 「你想讓仁佑知道你為他做了什麼?」他就不信不能讓她乖乖聽話。

     「當然不。

    」 她做了這麼丢臉的事,怎麼敢讓仁佑哥知道,讓他為她擔心?妮妮想都不敢 想,要是仁佑哥知道了,會是怎樣的氣憤。

     「既然不想讓他知道,而你又不跟我結婚,那你怎麼跟他說我突然決定放手不找他的麻煩了?」 「就說、就說——你突然不想了嘛!」她的眼睛突然一亮。

     「突然良心發現?」好可笑的說法。

     「對,你突然良心發現……」好象有點說不下去了, 「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嗎?我會有良心發現的一天!」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說法很可笑。

     他衛仁科根本就沒有良心,所以她别癡心妄想了。

    「更何況,你不怕楊茹茗去揭你的底嗎?」 「茹茗姊不會的。

    」她對她有信心……不!該說她對全世介的人都有信心,唯獨對他沒有。

     「你不是她,又怎麼知道她不會?」仁科将結婚證書拿給她,要她簽名、蓋章。

     妮妮心想,如果這是權宜之計,那……好吧!她就做做樣于。

    她真簽了名、蓋了章,卻沒想到仁科竟告訴她,要她今天就搬到他的住處。

     「為什麼?」 他東西都還來不及收進他的公文包,她又問為什麼了。

    「怎麼我作的任何決定,你都有意見?你就不能乖乖的順我一回嗎?」他的口氣狀似無奈。

     她皺眉,妮妮很不喜歡他現在講話的口氣,好象他們兩人有多親密似的。

     「你别忘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我老婆了。

    」其實是想測試,她對他的影響力究竟有多大而已。

     「隻是挂名的。

    」 「誰跟你講隻是挂名的?我們兩人既有夫妻之實,怎稱得上是挂名夫妻?優等生,我看你國文程度不太好喲!」仁科突然發現,他滿喜歡看她急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

     而妮妮沒看見仁科此時戲薯的目光,隻是急急的想挽回頹勢。

    「我、我——我不是隻是你的性伴侶嗎?」 「簽了名,蓋了章,你就是我老婆。

    這你還有什麼好疑惑、好不信的?」他再拿出另一份合同給她簽。

     「這是什麼?」怎麼要她簽這麼多東西? 「你不是要我給你一個保證?這就是我剛剛讓律師拟好的保證書,你看看,要是沒什麼異議,你就簽名、蓋章吧!」仁科催她。

     對結婚的事,妮妮隐約覺得有個地方不對勁,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呢? 她還沒有想出來,他便又抛來一個問題,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看着他剛剛拟好的合約,裡頭言明他将放棄他的繼承權,這部分好象沒什麼問題,但他還缺列一項。

    「你沒寫你以後不會去招惹茹茗姊。

    」 「我不會寫這個的。

    」 「為什麼?」她瞪着他,仿佛他講話沒有信用,他明明承諾過她的。

     「因為如果是楊茹茗自己來招惹我呢?那我豈不是被你陷害了。

    」先前就是那樣的情況。

     「茹茗姊才不會來招惹你。

    」他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少不要睑了。

     「是嗎?」仁科才不信。

    「我隻能承諾你,我絕不會主動去找楊茹茗,但如果她自個兒送上門,可不在我的擔保之内。

    」為了信服于她,他真的白紙黑宇簽下他的承諾。

     「這下你滿意了吧?」他再度把合約拿給她看。

     妮妮看了,覺得沒什麼不妥,于是才安心地在上頭簽名蓋章。

     兩個人的契約成立,終身底定。

     從今天起,她宋妮妮就是他衛仁科的妻子,且不管她頤不願意,她都得搬到他的住處,當他籠子裡的囚鳥。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一切都不對勁,先是仁科不要他的一百二十萬了,再來是妮妮說她要嫁給仁科,請他祝福她。

     怎麼事情全都兜在一塊了!這一定有問題。

     仁佑找了個時間把心裡的疑問問清楚。

    「你是不是跟仁科有什麼承諾,就好比他若放了我,你便當他的人,諸如此類的?」 「仁佑哥,你想太多了,我才不會拿我的終身大事開玩笑,更何況仁科要是不愛我,那他淨可糟蹋我夠了,再一腳把我踹開,哪需要大費周章的娶我?把自己綁死,對他也沒好處啊!」這個說詞妮妮在心裡默念,練習了好多天,念着念着,連她自己幾乎都快要相信這個說法。

     「我是真的喜歡仁科,所以仁佑哥要是真當我是你的妹妹,就祝福我吧!」 「你愛仁科?」 「是的。

    」妮妮用力的點頭,并且告訴自己,這就是事實。

    從今以後,她賣給了仁科,就隻能愛他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我國中的時候啊!你一定不曉得,我的初吻對象就是仁科,那時候我才國二,我想,我就是那時候喜歡上他的吧!」妮妮說着她早想好的謊言,說得十分流利。

     「不可能。

    」仁佑斷然拒絕相信這個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