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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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混帳女人。

     "痛……"女人哀然的叫嚷。

     "你也知道痛,那就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翁靖淵冰冽淡漠的氣息噴拂在她鼻際,令她不禁打起冷顫。

     "我……沒有人。

    "女人咬着牙根不願吐實o"我不管對方是用什幺手段逼你如此忠誠不二,若你再不說,等我查到事實真相時,連你也不會放過……你該懂得我的意思吧。

    "翁靖淵怒氣逼人的瞅視着她。

     "我不懂——"女人撇開臉,以免迎視他冒着極度寒氣的雙瞳。

     "不懂沒關系,我很樂意解釋給你聽……就算你誓死捍衛指使你的人,我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内查到是誰派你來的,也許連調查都不用,在我的心裡已經有個底了。

    "翁靖淵的嘴角斜揚着,加深了他的邪魅。

     "你……好!我說……"女人一咬牙便道出前因後果。

    她不過是因遇到困難才看在錢的面子上來演這出戲,若為此犧牲更多,她可一點也不想,何況看着他無情的眼神,她似乎能預料自己如果沒有坦誠,會得到多幺慘不忍睹的對待。

     "很好,你放心……'他'給你多少,我會付雙倍給你。

    "翁靖淵滿意的拍着她的臉,而口中的"他"就是他要對付的人。

     呵!一直讓他找不到把柄舉證對方的行徑,如今對方竟自動派人來當做證據,他可是會好好利用此絕佳難逢的機會,狠狠的刮對方一頓。

     "靖淵,你這邊的情況還好吧?"童洛崴倉促的奔了進來,乍見眼前慘不忍睹的景象時,他的眉頭深鎖着。

    一個怒不可遏的男人,一名赤裸裸的女人,再加上散落一地、四分五裂的殘敗花瓣,裡頭像是經曆過台風過境般,亂成一團。

     害他實在無法将這些事件串連起來,想象是發生了什幺事。

     "還過得去!公司的狀況是不是很糟糕?"翁靖淵瞅着臉色灰暗的他。

     "嗯,整棟大樓不知怎幺搞的,線路全面中斷,除了手機能跟外頭聯絡之外,其餘的通訊設備一律都挂了……"童洛崴大緻報告了一下公司的慘狀。

     "搶修的狀況如何?"翁靖淵陷入若有所思的衡量中。

     原來是因為這次的突發狀況.這女人才能乘機順利到達頂樓,而這一切,無非是"他"所策劃。

     為了此,他絕不可能善罷幹休,一定會要對方付出慘痛的教訓。

     "還在進行中……不過公司裡的事小,最嚴重的是有人趁公司對外通訊中斷之際,散播飛翔财務面臨虧損的地步,連不少家銀行都停止對飛翔的金融援助,雖然聽起來是個謠言,但多少都已對飛翔的股票價格造成了影響。

    "童洛崴憂心忡忡地說道。

     "哼!這個打擊飛翔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幸好我們已經有了緊急應付措施,相信對飛翔的影響不會很大,而現在我就要去找罪魁禍首算帳去了。

    "翁靖淵陰鸷着臉寒聲道。

     "枯坐在那兒的女人不用理她嗎?" "不用!她是咎由自取。

    "翁靖淵冷漠的不付予同情心。

     "嗯,但我很想提醒你一件事……在你要走出辦公室前,請先清理一下你的西裝,上頭沾黏了不少花瓣。

    " "你的口氣分明就是看到了出醜角戲一樣,見到我出糗很好笑是嗎?" "沒有1不過要你注意形象。

    "童洛崴依然面無表情,察覺不出内心的笑意。

     "很好,我會記得你今天的話。

    "翁靖淵咬牙切齒地撂下話。

     "随時候教。

    " 兩人便在鬥嘴之際到各層樓巡視情況有多嚴重,以便迅速恢複正常作業。

     奔出飛翔集團大樓後,貝蔚桢漫無目的的胡亂走着。

    她已經無家可回了,連最後的栖身之所,早在日前便被靖淵自作主張的解約,害得她隻能在街頭閑蕩。

     她當然不能選擇回家,免得被老媽念個不停,而若是見到她手中幹幹淨淨的十指,肯定會提出千萬個疑問,要她解釋清楚。

    就算她解釋又有何用,老媽的腦子裡早已認定了靖淵是讓她滿意得不得了的女婿,畢竟光論錢,就能替老媽帶來不少榮耀。

     她下意識地撫上空蕩蕩的手指,肌膚的觸覺令她不覺苦笑出聲。

    之前想拔掉戒指的時候,無論用什幺方法都沒辦法脫掉它,而在她最不願拿掉它時,它竟一點都不乖地逃走了。

     或許這就是意謂着她與他的緣分已盡,她不要再做白日夢了,癡心妄想與他結成連理,度過數不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