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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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加班延遲回到家的翁靖淵,在客廳不見蔚幀的身影,便轉身步到房内。

     開啟門扉的那刹時,映人眼簾的是她那如同小懶貓蜷曲在床上的模樣,他愉悅的輕哼着口哨移近她,動作徐緩的坐在床沿,垂首舔着她飽滿的耳垂。

     如此的舉動搔醒了淺眠的她,微微的睜開水眸,泛着霧光的眼瞳像首輕快悅耳的樂章,震蕩着他逐漸擴散的水紋,撩起高低起伏的波瀾。

     "你的事情都處理完啦?"帶着柔美磁性的嗓音誘惑着他的唇滑到她的唇際,深情的含住她輕啟的唇瓣,送上他愈益濃郁的情意。

     他一側身快迅的躺進她的身旁,緊緊的環抱着她,雙手略為施力讓她迷魅的嘴能夠與他的更為貼合,細細的淺嘗着她的蜜汁,伴随着她情不自禁的嬌吟。

     "現在不是談這的時機……小蜜桃,你真是太能勾起我狂飙的欲望了,看——這就是你所帶給我的影響。

    "翁靖淵拉過她的手觸着他腫脹的昂揚。

     "啊……你……"貝蔚幀燙手般的立刻收回了手。

     "隻要在你的身邊,我體内平靜無波的心湖就會漾起悸動的狂潮,給我好嗎?我想……我等不到結婚後再占有你。

    "翁靖淵在她耳際輕喃,溫熱的和風吹拂她。

     料不到自己-旦碰到她,理智就全飛離了他的腦袋,轉為被她煽情的香氣給蠱惑。

    甚而曾幾何時,他會開口征求女人的同意才占有她的,也隻有她才能得到他如此的寵幸,因為在乎所以想真心疼愛她,希望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獻出彼此。

     "我……不知道。

    "貝蔚幀驚慌失措的閃躲他炙熱凝睇的眸光。

     "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該信任我的不是嗎?"翁靖淵的嘴吻着她的前額,一步一步地點着她的眼、鼻、唇,并徘徊遊移在她唇際。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貝蔚幀微擡着眼,不安的瞅着他。

     "當然……相信我會疼你一輩子,既然認定了你,你就是我這生的最愛。

    "翁靖淵輕柔的捧着她泛着紅暈的臉,深情款款的說道。

     "愛?你真的愛我嗎……你娶我不是隻為了滿足你的欲望……"貝蔚幀驚詫的望着他。

    從他口中說出了"愛",讓她難以置信,一直以為驕傲的他絕不會說這句話,使她此刻高興得想大喊出聲,為了他蘊涵情意的言詞。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那種人好嗎?若是為了性,我大可強占你,何必拐彎抹角的費盡心機來娶你。

    "翁靖淵因她的指控頗有微詞。

     "我不知道——"貝蔚幀語讪的悶聲。

     "不知道?簡單的一句不知道就抹煞我所做的努力……我想不透你的腦袋裡頭到底都裝了些什幺,或者是你的眼睛被蒙蔽了,才看不出我盡可能的不以對待其它女人的方式來親近你。

    "翁靖淵霍然像是被澆了盆冷水,滾滾湧起的怒火掩蓋了燃高的情欲,他忿忿不平的吼着。

     該死的女人!開口閉口就是不信任他的話,虧她還是唯一想真情相待的女人,但她卻一再澆熄他的熱潮,每次都硬生生的提醒着他——他是白費心機。

     這種付出過多的關愛卻得到無情的冷落,感覺就像被敲了一記悶棍般。

     "你生什幺氣……你以為我很高興這樣嗎?如果不是你的言行舉止讓我根本無法安心,我又何必做這無謂的推測。

    " 兇什幺兇!她都還沒開口詢問過他的風流韻事,他卻反倒責怪她的無理取鬧,真不曉得誰對誰錯。

     "你的意思是我有錯在先啰,SHIT!如果知道自己所做的事被你批評踐踏得一文不值,我幹嘛浪費時間在你身上。

    " 他行事向來沒有讨好對方的意識,唯有她,讓他破了前例,而她竟一再膽大妄為的挑釁他,就連他難得的柔情都被她給踩在腳底視若無睹。

     既然如此,他何必自讨苦吃……大不了去找其它的女人,不用付出就能赢得她們的愛慕,奈何他明知眼前是個大坑,卻依然選擇往前跳。

     "我又沒有逼你這幺做,你可以去找别人啊。

    "貝蔚幀心口不一的嗤哼。

     "哼!這是你說的,别以為我不會做……"翁靖淵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