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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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黑曜麟的身影。

     她的舉動觸怒了陳旺來,他不是滋味的怒罵道:「船王的床比較值錢?你以為你值多少?」 白豔開始感到恐慌,不知如何是好。

     陳旺來看她吓得花容失色,更激起他的犯罪欲望,他大膽捉住她,一把捂住她的嘴,打算強行帶定她。

     這時注意到他倆的黑曜麟疾行而來,厲聲道:「放開她!」他憤怒的用力扳過陳旺來的身子,一拳打在他肥胖的臉上,揍得他飛彈起摔入遊泳池裡。

     白豔顫抖着身軀,眼中蓄滿驚慌的淚水,無助的看着及時趕來救她的黑曜麟。

     黑曜麟一把拉她入懷,緊緊摟着她,輕聲向她道歉。

    「抱歉,我不該放你獨自一人。

    」他遇到長期合作的生意對象,隻好讓不喜歡人群的她獨自走動。

     他滿含歉意的語氣讓白豔眼中的淚水決堤而出,瞬間,她找回失去許多年的安全感,就像她失去的親人仍在她身邊的時候。

     黑曜麟打橫抱起她,帶她離開。

     她哭了許久,辛苦戴上的面具一旦剝離,她就像個無助的女人釋放自己的本性。

     他知道她哭得兇,卻沒有聽到哭泣聲,她就在他懷中,他意識到她的身上沒有味道,這讓他想起她身上曾經出現的濃郁花香,他湊近她仔細确認。

     夜晚的她身上散發自然濃郁的花香,總是萦繞在他鼻尖,鑽進他身體中,令他迷戀下已。

     那不是香水,他能肯定,她身上散發的香味是否是昙花的香味?今晚,他将确定。

     ☆☆☆ 白豔僵直身體,雙眼盯着窗外,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她竟在黑曜麟懷中大哭,直到她注意到自己的行徑,已經哭得他襯衫前襟全濕了,雖然她立刻離開他的懷中,但擡頭對上他含笑的臉,尴尬的她隻能轉身望向黑夜,羞愧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從不在别人面前哭的,不管她受了什麼委屈,她總是獨自飲泣,絕不讓人看到她軟弱的模樣。

     今晚她是怎麼了? 幾乎完全相同的情境、相同的人,她又做出了失常的舉動,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何失常,不若上次的失憶。

     和以往相同,她的思緒中又出現他,再度的,她的心中浮起了異樣的感覺,而且黑夜讓這種感覺更加深刻。

     車窗上反映出她身後的他,她看見若有所思的他凝望車窗映出的她,并與她對視。

     她該别開視線,卻不受控制的轉身,直接面對他。

     清澈的大眼和冰冷的表情,她是白豔。

     「你是誰?」即使幾乎肯定,他仍要她親口告訴他。

     白豔疑惑的蹙眉,覺得他問了一個怪異的問題,不過仍冷聲回答,「我是白豔。

    」 他試着找出白日的白豔與夜晚的昙不同之處,表情、眼神均有不同,似乎,她是天生就有另一個性格,并完全遵循其性格的發展表現。

     「為什麼這麼問?」她發現他探索的目光似乎想看穿她。

     「隻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黑曜鱗伸出大掌撫着她的面頰,他再度的感受到她的僵硬。

     白豔排斥他碰她,昙卻主動、熱情的纏住他,他想知道夜晚的昙對男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熱情。

     一收回手,思及她可能攀附任何男人,發出相同的輕聲柔語,這讓他無端的感到憤怒,他的占有欲令他希望她的柔情隻屬于他。

     白豔一副困惑不解的表情,再度轉身望向窗外,試圖壓下心中無法控制的心悸。

     車子一進大門,黑曜麟即命令前方的司機。

    「開向花房。

    」 白豔望向廣大庭院,發現不遠處有一問如玻璃屋的花房,司機将車停在小路盡頭讓他倆下車。

     「讓你看一樣東西。

    」黑曜麟牽起她的手,帶她進入花房。

     花房中種着同一種植物,株株長有垂吊的花苞,部分花苞已經開始松開,花正在緩緩綻放中。

     白豔伸手捧起垂吊的花苞,好奇的問:「它是什麼花?」 「昙花。

    」黑曜鱗觀察着她的表情與舉動。

     白豔環視全是昙花的花房,想起了黑曜鱗對她的贊美,他形容她是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