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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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更多的是安睡。

     百事纏身,白昌星太累了,此時此刻,他更向往在毛小毛溫柔的懷裡安睡的感覺。

    白昌星忽然發現,和毛小毛在一起時,自己更多地是躺在她的懷裡,和衣娜在一起時,是野丫頭更多地躺在自己的懷裡撒嬌。

    在毛小毛面前,白昌星覺得自己像個孩子;在自己面前,衣娜更像個孩子。

     毛小毛還是放了白昌星一馬,但是毛小毛并沒有讓白昌星在自己的懷裡安睡,而是讓他癫狂起來,從未有過的癫狂。

     折騰過後白昌星想安睡,毛小毛沒讓,她就是想讓白昌星化得像一攤水一樣回到那個野丫頭身邊,讓她看出來,還有别的女人可以讓眼前這個像山一樣的男人化作一攤水,這是用柔情化開的,有一種梨花帶雨的凄婉。

    白昌星被毛小毛迷惑得幾乎亂了心智,他從來沒有想過,清純執着的毛小毛狐媚起來像個小妖精。

     白昌星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毛小毛的家,打開手機時進來十幾個短信: “我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的脆弱呢?是因為你不在我的身邊嗎?好像是。

    ” “或是前世約定,或是你今生晦氣,讓我遇上你,老惹你生氣,但是我确實愛你, 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 “我愛你愛得愛死你,我想你想得忘記你,我疼你疼得疼哭你,我氣你氣得氣樂你,但我就是不能沒有你。

    ” 白昌星一邊開車一邊看着衣娜發的短信,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查看完衣娜的短信,剛要放下手機,短信又進來了,他無奈地搖搖頭接着看,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這不是衣娜的短信,是每天都騷擾他的神秘短信:“我想問問路,請你告訴我,到你心裡怎麼走?必須通過阿凱迪亞莊園嗎?” 前面就是阿凱迪亞莊園了,白昌星心裡激靈一下,仿佛有幽靈一直跟着自己,白昌星心想:“媽的,一定要找到神秘短信的主人。

    森豪集團内部知道阿凱迪亞莊園的隻有老關,老關不可能搞這種惡作劇。

    究竟是誰呢?騷擾我又能達到什麼目的?”白昌星百思不得其解。

     已經是下半夜兩點鐘了,衣娜還沒有睡,她一直在等白昌星,想告訴他一個不知是好還是壞的消息,這是一個必須告訴白昌星的消息,因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一個女孩子是無力承擔的。

     白昌星感知到了衣娜的不安,平時不是這樣的,一定發生了什麼,如果不是有這種擔心,白昌星是不會離開毛小毛溫柔的懷抱,大半夜往這兒趕的。

     一進屋,衣娜就像小母狗似的在白昌星身上嗅來嗅去,嗅得白昌星直發毛。

     “怎麼了,寶貝兒?” “老公,你身上有一股什麼味兒呀?” “白天開了一天會,是不是煙味呀?”白昌星老到地說。

     “不對,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對,法國的鴉片香水,你送過我的。

    老公,是不是拈花惹草去了?”衣娜噘着小嘴問。

     “怎麼會呢?和李明林、盧征他們打麻将一直打到現在。

    ”白昌星撒謊說。

     “我給你發短信為什麼不回?”衣娜卡着小蠻腰一本正經地問。

     “寶貝兒,哪有你這樣的,人家和幾個朋友打麻将,你不停地發短信,搞得我很沒面子,我一氣之下,就把手機關了。

    ”白昌星闆起臉說。

     “人家有事嘛,天大的事,一點主意也沒有,就想盡快告訴你!”衣娜心事重重地說。

     “寶貝兒,什麼事嘛,吞吞吐吐的,我的野丫頭怎麼突然變成乖姑娘了?”白昌星開玩笑地說。

     “普甯寺的簽應驗了。

    ” “應驗了,什麼意思?” “你真的要喜得貴子了,隻是我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要!” “哪兒來的貴子,怎麼得的?”白昌星心裡一陣緊張,懵懂地問。

     “你裝什麼傻?人家懷孕了!”衣娜不高興地說。

     白昌星腦袋嗡的一聲,心想,普甯寺的簽真他媽的準,看來去普甯寺前就懷上了,怪不得菩薩知道了呢。

    但是白昌星還是僥幸地問:“寶貝兒,會不會搞錯了?” “不會錯的,大姨媽兩個月沒來了,我今天去醫院做了化驗,喏,是陽性。

    ” 衣娜一邊說一邊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化驗單。

    白昌星接過一看,千真萬确,還是市人民醫院婦産科的化驗單。

    白昌星心想,乖乖,要是讓美靜知道了,還得了。

     “老公,你好像不高興?”衣娜見白昌星拿着化驗單半天沒說話,小鳥依人地問。

     “沒有,我隻是想……”白昌星支支吾吾地說。

     “想什麼?”衣娜迫不及待地問。

     “想孩子是兒子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