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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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還沒有把握确定她愛不愛我,我怕說出來反而失去她!” 白昌星滿懷深情地說。

     衣娜剛才喝了幾口二鍋頭,此時紅暈飛腮更顯妩媚,“白大哥,你這麼在乎她?” “在乎,盡管在這個世界上美女如雲,但她在我心中一花獨秀,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我不能給她什麼名分!” “白大哥,她不要什麼名分,她隻要你的心。

    ” 衣娜說着雙手鈎住白昌星的脖子,在他臉上火辣辣地吻了下去,然後直勾勾地望着白昌星,簡直就是容貌如花、肌膚如雪、香氣如蘭。

    白昌星如醉如癡,全身酥麻,他趁勢把衣娜攬入懷中,溫存地說了一句:“娜娜,你讓我想得好苦啊!”話音剛落,厚厚的嘴唇已經扣在了衣娜鮮嫩的櫻唇上。

     白昌星和衣娜赤條條地一直折騰到午夜時分。

    雨早就停了,寂靜的山谷中四匹馬突然嘶鳴騷亂起來。

    正在打盹的老關激靈一下子驚醒了,他扒開帳篷簾子定睛一看,不遠處立着一個小山一樣的黑家夥。

     雨過天晴,夜空像被洗過一樣,月光像淡藍色的霧,充滿了水一樣的柔情。

    老關借着月光,看得很清楚,那像小山一樣的家夥是一頭棕熊,正站在熄滅的篝火旁捧着鐵皮罐喝剩魚湯。

    旁邊拴在樹上的幾匹馬受到驚吓,正在拼命地掙脫缰繩。

     棕熊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玉龍山國際狩獵場明确規定不允許狩獵棕熊。

    眼見大家夥扔下鐵皮罐,一步一步挪着笨重的軀體向帳篷走來。

    睡眼惺忪的萬鳴武也看清了,他緊張地舉起槍要瞄準,被老關一把攔住了。

     “萬局長,冷靜點,玉龍山禁止狩獵棕熊,咱别犯法!” “老關,再不開槍,小命就沒了。

    ” 兩個人正說着話,棕熊向白昌星和衣娜的帳篷摸去。

    此時的白昌星和衣娜正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白昌星動作快,他剛穿好衣服,棕熊就把頭拱了進來。

    衣娜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頓時惹怒了棕熊。

    隻見棕熊一下子立起來仰頭咆哮一聲,揮舞着厚大的熊掌,一巴掌掀翻了帳篷。

    白昌星來不及抓槍,趕緊護住衣娜。

    老關一看急了,他一個箭步沖出來,舉槍對準了棕熊,棕熊鼻孔中發出粗粗的喘息聲,發現身後有動靜,咆哮着轉身向老關撲了過去。

    老關急中生智,像狼一樣發出一聲嗥叫,說時遲那時快,老關的身後頓時蹿出幾條黑影,也像老關一樣應和着發出嗥叫聲,白昌星定睛一看,五六條狼從林子裡蹿出來,圍住了棕熊,領頭的正是戰神。

     幾條狼并不急于進攻,就像貓玩老鼠一樣與棕熊打心理戰,它們圍着棕熊上蹿下跳,搞得棕熊眼花缭亂,棕熊不耐煩了,伸出肥厚的熊掌朝前面的戰神拍了過去。

    戰神輕輕後躍,便躲了過去。

    狼群見棕熊在對峙中體力耗得差不多了,便開始發動車輪戰,戰神找準機會,縱身躍起,在棕熊的後頸咬了一口。

    棕熊發出嘯叫,用力一甩,把戰神抛了出去,狼嘴裡叼着一團熊毛,血從棕熊的背後滲了出來。

     幾條狼輪番上陣,一會兒棕熊的腿被咬一口,一會兒後背被咬一口,白昌星、衣娜、萬鳴武和老關被眼前的情景像驚呆了,他們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

    很快熊便知難而退了,它呼哧呼哧地咆哮着後退,被幾條狼逼進了附近的林子裡不見了,空氣中彌漫着野獸特有的氣息,讓人嗅着都毛骨悚然。

     林子裡又發出了幾聲低沉的狼嗥。

    不一會兒,戰神從林子裡竄了出來,其餘幾條狼早已不見了蹤影,戰神的兩隻三角眼,像冒火一樣發出幽幽的綠光,長長的舌頭耷拉着仿佛是獨占鳌頭的英雄。

     白昌星放開衣娜激動地拍了拍狼頭,情不自禁地說:“戰神,想不到,你這麼夠朋友,關鍵時刻見真情啊!” “昌星,今天我算大開眼界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曆,誰都不會相信剛才的一幕是真的。

    ” 萬鳴武感慨地說。

     “鳴武,這回你相信狼性高于人性了吧?”白昌星得意地說。

     衆人早就沒了睡意,老關重新點着篝火,一直熬到天亮。

    經過一晚上的驚吓,大家又累又困,隻好打道回府。

     回來的路上,萬鳴武又打了兩隻野雞,白昌星打了一隻野兔。

    回到狩獵場俱樂部會所,衣娜拿到後廚,大師傅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

     下午兩點鐘,悍馬吉普車駛出玉龍山國際狩獵場俱樂部會所,衣娜坐在悍馬車上,依依不舍地一直送到碗口粗的原木搭成的狩獵場大門前才下了車。

    白昌星答應衣娜,回東州安頓好便讓老關回來接她。

    悍馬車開出了很遠,衣娜還在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