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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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糾纏,當他親吻她的臉頰和耳垂時,她的唇也曾拂過他的下颚、頸子,甚至還不斷地用胴體磨蹭着他,刺激他的欲望,直到那一巴掌…… 想到這,端木靖的臉彷佛再度被人熱辣辣地打了一巴掌。

     該死的處女! 他真的不應該再想她,他才不要去惹那個潑辣貨呢! 可是為什麼一想起她時,他的身體卻又不争氣地硬了起來? 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一個男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更何況面對的是個甜美可人的處女。

     一想起那個名詞,端木靖忍不住地打起哆嗦。

     他的人生守則之一就是不碰處女,因為她們太麻煩了。

     女人總是幻想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她自以為愛上的男人。

     如果你不分輕重地占有處女,她們就會把感情的枷鎖硬加在你身上。

    結果你不是變成個受人唾罵的負心郎,就是進了讓自己終生後悔的婚姻牢籠。

     而這兩者,端木靖都不想要。

     所以他必須要遠離處女,遠離白玉公主。

     熱情的女人到處都是,有不少白國的女人就曾對他表示過濃厚的「性」趣。

     他大可以随便挑幾個上床,而不是在這裡妄想白玉那對堅實的乳房、小蠻腰和修長的玉腿。

     想到這裡,端木靖又想流口水了。

     他堅決地對自己搖搖頭,再度下決心要将白玉摒除在腦外。

     「端木靖。

    」 長得像駱駝的動物将鼻息噴在他臉上,讓端木靖吓了一跳。

     那麼嬌柔的嗓音不可能是出自它吧? 「端木靖。

    」 聲音不耐煩地再度揚起,這會兒端木靖不再以為是這動物在喊他了,他擡起頭,迎上一對攝人心魂的紫眸。

     「我喊你,沒聽見嗎?」白玉彎下腰,對着他說。

     「聽到了。

    」端木靖瞪着她回答。

     「那……」她直起腰來,幽怨的眼光睇着他說:「你不想跟我說什麼嗎?」 「呃早。

    還有……對不起。

    」 「就這樣?」她嘟着嘴失望地說。

     「就這樣。

    」 天呀,她還想要他跟她說什麼? 要他跪在地上哀求她原諒嗎? 那隻是個吻,他又沒強暴她! 「那……算了!你去準備一下,我們繼續今天的課程。

    」白玉頹喪地騎着馬踱開。

     端木靖騎上他的黑馬,接受武士訓練。

     在熾熱的陽光下,從事這樣種劇烈的運動,實在不是人過的。

     這讓端木靖想起十六歲時入軍校的情景,當時也是受到這種「慘無人道」的待遇。

     想到這裡,他不禁嫉妒琳雅和米克的好運陪伴伊藜進宮和那位俊美的紫光王子談戀愛。

    美其名是接受紫光的好友賢德的訓練,實際上卻是在濃蔭下品嘗冰品。

     不像他被刁蠻的公主困在校場上,兩、三個小時了還不準他休息。

     最後還是馬兒累了,白玉公主才下令結束訓練,要他明天再來。

     端木靖拖着疲乏的身軀回到太空艦,在三溫暖的浴池裡睡了一覺,然後起身吃晚飯,之後回睡艙閱讀電子書,在電腦三度空間遊戲裡打敗群雄,成為一方之霸,跟着倒頭大睡。

     日子在這樣的循環中過了一個月,他始終沒有去找女人發洩生理欲望。

     面對其他女人時,端木靖一直保持溫文冷淡的态度,不管對方如何美豔性感,始終挑不起他的「性」趣來。

    為此他還特别找過随艦醫生,卻檢查不出任何毛病來。

    那位蒙古大夫告訴他可能是心理因素。

     什麼天殺的心理因素! 他打從心底就不願承認這個事實,然而事實就是事實。

    他知道他為白玉害單相思了,那是他二十歲以後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不過他也知道他和白玉沒有未來可言,等到比武大賽結束,伊藜将帶着她的紫光王子返回地球,到時候他也将随她離去。

     他不願傷白玉的心,所以他克制自己不要去招惹她,隻和她身邊的女侍衛調笑。

     但當白玉幽怨的眼光偶爾投向他時,他的心卻絞扭疼痛,而且還有泣血的感覺。

     看到白玉蒼白、消瘦的面容,端木靖知道自己并不是單相思,這讓他有些沾沾自喜,然而理智卻時時提醒他,不能害這個純潔的少女陷入愛欲的痛楚中。

     長痛不如短痛,他深信等他離開後,白玉會從情欲的桎梏中脫困,找到更适合她的男人。

     隻是想到這個男人将取代他占有白玉的純潔身軀,他的心中不禁燃起狂熱的妒火,恨不得将對方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