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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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乖巧有禮,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這位阿姨也是嗎?”志聖看着馮琳玉身旁高挑的美女,問道。

     “是呀!她是我朋友的女兒。

    ” “是這樣的呀!”志聖了解了,點點頭。

    “那奶奶請問你們找七樓有什麼事嗎?”志聖問道 “我是這七樓屋主的母親。

    ” 七樓屋主的母親?難道她就是要趕他們走的“壞奶奶”?志聖上下打量了馮琳玉與她身旁的趙雅玲一眼。

     “阿姨,别和這個小孩說這麼多,我們還是快按電鈴上樓去吧!”趙雅玲微笑地對馮琳玉說道。

    不知怎地,趙雅玲總覺得志聖很礙眼,可能是志聖那種不符合他年齡的早熟氣質吧!她想着。

     “不必按電鈴了!我就住在七樓。

    ”志聖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些,沒有先前的熱絡。

    要不是這個壞奶奶,媽咪也不會哭,也不會說要帶他搬出去外面住。

    志聖皺眉想着。

     “你就住七樓?”馮琳玉訝異地看着志聖。

    他就是那個纏着她兒子的女人帶着的拖油瓶?她真是不敢相信,那女人竟然會生出這種乖巧的兒子! 志聖點點頭,他拿出鑰匙開了大門,和警衛說了幾句話後,便帶着她們走入一旁的電梯。

     電梯門打開,七樓到了。

    今天志聖破例地用鑰匙開了家門,以前雖然帶了鑰匙,他還是會按電鈴。

     “爸、媽咪,我回來了。

    ”志聖先讓馮琳玉和趙雅玲進入,才關上鐵門,将鞋子脫下來,放在鞋櫃上。

    看到她踩着高跟鞋走入客廳時,志聖不悅地開口:“對不起!我家是不能穿鞋子進來的,得在前面換上拖鞋才能進來。

    ” “哦,真對不起!小弟弟,我們沒有注意到。

    ”馮琳玉說道。

     “沒關系的,我去叫爸爸和媽咪。

    ”爸爸一定又在和媽咪玩親親了,所以聽到他的話才會沒反應,志聖想着。

    他踩着無尾熊的絨毛拖鞋走過客廳,在秉政和翔翎的房門上敲了下。

     “兒子,别吵,我在和你媽咪玩親親,要妹妹就乖乖的。

    ”秉政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爸爸最色了!每次要和媽咪玩親親都說是為了要給我一個妹妹!”志聖嘟着嘴喃喃說完後,又敲了下門。

     “志聖,你乖乖的好不好?”秉政的口氣有點不耐煩了。

     “我也很想呀!但家裡有客人。

    ”志聖說道。

     “有客人?是誰呀?”秉政不悅地從翔翎身上起來,穿上了衣服和褲子,彎下身在翔翎紅豔的唇上吻了下。

    “我就出去看看,你先将衣服穿上。

    ”說完便開了房門。

     7 “小鬼,要是你沒有妹妹的話,那都得怪你自己了。

    ”秉政抱起了志聖,捏捏他的鼻子,微笑地說道。

     “爸爸每次都騙人!都玩這麼久的親親了,我怎麼都看不到妹妹在哪裡?” “誰來了?”秉政讓志聖坐在肩膀上,慢慢地走到客廳。

     “壞奶奶。

    ”志聖嘟着一張小嘴。

     “什麼?” “她還帶了一個很漂亮的阿姨,我想她們一定是來趕我和媽咪走的。

    ”志聖苦着臉說道。

    “謝了!你可以回辦公室,将你尚未看完的文件看完。

    ”旭陽忿怒地握緊雙拳,原來她昨天那麼晚回到家裡,是因為和别的男人鬼混!他在心裡想着。

     “這裡是我的房間,請你有點禮貌,不要随便開門進入!”茗蕙從浴室走出來,發現旭陽正坐在她的房間裡。

     “我有事要問你!”旭陽看着茗蕙身穿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衣,心裡起了陣陣的騷動。

     “請說!”茗蕙微笑地說道,從衣櫃裡随便拿出一件深色的外套披上,遮掩住自己玲珑的曲線後,便坐在梳妝台前,将發上的大夾子拿了下來,任一頭長發披散在背後。

    她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着長發。

     “你昨天和哪個野男人去咖啡店了?” “你找人跟蹤我?”茗蕙的手停了下來,轉過頭,雙眼淩厲地看着旭陽。

    “我連行動的自由都沒有!是不是?”她語氣冰冷地問道。

     茗蕙不馴的口氣,更惹得旭陽一肚子氣。

     “怎麼,心虛了?”旭陽嘲諷。

     “我為什麼要心虛?”茗蕙不答反問。

     “你不知廉恥、人盡可夫!”旭陽怒罵,難堪、傷人的語句不經大腦地從旭陽的嘴裡傾洩而出。

     “是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茗蕙想着。

     “你承認了?” “是!”反正茗蕙是無所謂。

     “那我可以行使我做丈夫的權利吧!”他冷笑。

     “休想!”茗蕙戒備地看着他。

     “我相信我不會比你外頭的男人還差的!”旭陽扯掉領帶、脫掉西裝外套,慢慢地解開襯衫的鈕扣。

     “别忘了你父母在樓下。

    ”茗蕙提醒,迅速地朝門的方向移動。

     “閨房之事,我父母管不着的。

    ”旭陽大步跨向前,扣住了茗蕙的右手腕。

    “你還是乖乖地順從我,我對女人沒有施用暴力的習慣,希望你不要讓我破例!還是,你喜歡這種方式?” “出去!”茗蕙喊着,左手不停捶打着旭陽寬闊的胸膛,而身上的外套早已因掙紮而敞開了大半,露出黑色的睡衣。

     “看來,你真的喜歡這種調調!”旭陽的雙眼炙熱,直盯着茗蕙睡衣遮蔽下美麗的胸脯。

     “放手!”茗蕙的右手腕無法掙脫旭陽的箝制,無計可施之下,她隻好用力地咬了旭陽的手。

     “該死!”旭陽咒罵着,手背上正微微的刺痛着,還隐隐地沁着血絲。

    他放開了茗蕙的手,反手給茗蕙一巴掌。

     這一掌打得茗蕙頭昏眼花。

     “真是一枝帶刺的玫瑰。

    ”旭陽拿起了地闆上的領帶,抱住拼命掙紮的茗蕙,将她的雙手綁在床上。

     “你真卑鄙、無恥!” “這我早就知道了。

    ”他褪下身上的衣物,覆在茗蕙的身上。

     “别讓我恨你!”茗蕙叫道。

     “要恨就讓你恨吧!我沒有任何差别。

    ”旭陽無所謂地笑着。

    反正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他苦澀地想着。

     他用力地扯開茗蕙的外套,旭陽洩恨似地用力地隔着睡衣揉捏着茗蕙豐滿的胸脯。

     “你的身材真的挺不錯,難怪有本錢去勾引男人!”旭陽用力地撕裂了茗蕙薄如蟬翼的睡衣,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着茗蕙的蓓蕾。

     “不要!求你!”她真的不想恨他呀! “求我愛你嗎?既然你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的話,那我就盡快滿足你的欲望好了。

    ”他扯下了茗蕙的底褲,用力扳開茗蕙夾緊的雙腿,置身于茗蕙的雙腿中,托高她的臀,用力地挺身進入茗蕙的私處。

     沒有一點溫柔、沒有一點疼惜,下體撕裂的劇痛讓茗蕙安靜了下來。

    她雙眼無神地看着嫩黃色的天花闆,淡然地承受加諸在她身上,殘酷的一切。

     她竟然是個處女?旭陽覺得有點可笑,一隻花蝴蝶怎麼可能是個處女?他嘲諷地看着茗蕙。

    “你動這個手術花了多少錢?我做完後,會幫你出錢,讓你再去将處女膜修補起來。

    ”一想到茗蕙一定是去動了這個手術,旭陽更加用力地在茗蕙的身上抽送,最後他低吼了一聲,在她的體内釋放了所有的欲望。

     “你給我的感覺不錯!警告你乖一點,别想讓我戴綠帽,這樣我或許會對你好一點,而相對的,你的日子也會好過一點。

    對了!修補那層膜要花多少錢?如果你想去修補的話,别忘了和我拿錢。

    ”旭陽嘲諷地說道,一件件地穿回自己的衣物,看也不看茗蕙一眼。

     旭陽走後,茗蕙解開了領帶,坐起身,看着雙腿間暗紅的血漬,她笑了;笑得諷刺又凄涼,笑旭陽的無心無情,更笑自己的愚蠢與癡傻。

     從床上起身,茗蕙走入浴室,洗去了旭陽留在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