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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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櫻子”,并命令他們把電梯關閉,并親自跑到主控室,面對錄影機,細瞧“櫻子”有無在電梯時,确定無人後,他囑咐恢複電梯的功能,又煩躁地猛抓頭,來回踱步,在一些保安人員面前,傅枭真的醜态百出。

     稍後,他接到呼叫器的聲音,一樓的保安人員告知“櫻子”正從大廳走到正門口,傅枭立即下令全力阻止她,不能讓她離去。

     他火速奔進電梯直達一樓,内心不斷祈禱,求“櫻子”一定要原諒他。

     電梯門一天,他馬上見到“櫻子”,隻見她拳打腳踢,手忙腳亂地“對付”那些身着制服的男人,她張牙舞爪,口沫橫飛地咒?,那些保安人員顯然快招架不住了。

     “櫻子!”他據理力争,繼續?自己辯解道:“櫻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這麼費心地得到你,怎?可能再對不起你!”他的話說得好不可憐。

     但櫻嘤信偏過頭去,不看他,冷冷地破口大罵:“你這個纨?子弟、花花公子!我不會再聽你的甜言蜜語、花言巧語了!” “‘櫻子’!”傅枭急壞了,不顧一切道:“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為了處罰他,?他讓他丢臉,她脫口而出:“跪下來,我就原諒你。

    ”她聲色俱厲。

    ?求“櫻子”的原諒,傅枭把心一橫,果真——赫赫有名的人物就這樣跪了下來。

     “‘櫻子’原諒我。

    ” 一時,衆人個個驚惶失措,目瞪口呆,唯有櫻嘤面不改色。

     “放我下來。

    ”她道。

     保全人員立即放了她,她蹲在傅枭面前,細細瞧他,她莫名地低聲問他:“枭!你在意‘櫻子’還是‘櫻嘤’呢?” 曾經,櫻嘤告訴過自己,不要在意“名字”的稱呼,但在這一?間,她竟莫名其妙咄咄逼人地追問。

     傅枭的眼神随之一變,明顯地他變得勃然大怒,不假思索地起了身,把她整個人抱起,往肩上一扛,就像搬運米袋一樣。

     一秒鐘而已,他的動作竟有天壤之别!吓壞了所有的在場人士。

    櫻嘤更是被搞得六神無主,她怒火中燒,厲聲命令道:“放開我!放開我!”她猛打他的背腰。

     傅枭根本不予理會,他昂首闊步,筆直跨出,櫻嘤被扛在他肩上,呼吸幾乎斷絕! 她毫無反擊力地被扛到地下停車場,無法改變傅枭的意思,她也隻好認了!所幸一頭亂發遮了她的臉,她不必見任何人,她恨死他了,準備當他放下的時候,給他好看。

     但傅枭一開車門,就将她像米袋一樣丢進車内,他不容許她有任何痛咒或開口的的機會,就已咬牙切齒地先聲奪人。

     “你要再做櫻嘤,我就成全你。

    ”他血脈噴張,似乎随時會爆炸。

     車子迅速奔馳着,他全身的骨頭嘎嘎作響,櫻嘤開始害怕了,他要對她如何?先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居然開始毛骨悚然了。

     趁着紅燈停車,她聰明地去摸車門把,唉!一定是這樣,車門被鎖住了,她的心越來越沈重,手心開始出汗。

     一到宅邸,傅枭停車,車門一開,她吓得拼命往内縮,傅枭卻猛地抓住她,伸手進門把她?在地上,再甩上門,又将她拖進屋。

     “我再問你一次,你願意當櫻子,還是櫻嘤?”傅枭抓住她的手咆哮。

     “哼!我是櫻嘤,櫻嘤,沈櫻櫻……”這些話像劍般刺穿傅枭的心。

     傅枭震懾地瞪着櫻嘤。

    “很好,你要做櫻嘤,好,好!”他突然把他壓在地上,狂猛地吻住她,擠壓她,櫻嘤幾乎都快斷氣了,“你最好承認,你錯了。

    ”他想暴力來脅迫她。

     “不!我是櫻嘤,我才不是當什麼櫻子!” 她強硬的反駁更激起傅枭的怒火,他近乎失去理智,決心強佔她的身體,蹂躏她的身心,他兇暴猛烈的撕開她的衣服。

     “很好,櫻嘤,櫻嘤,你是櫻嘤,不是‘櫻子’,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我要永遠在你身上烙上痕?,别人再無法滿足你,隻有,當你是‘櫻子’時,你才可以得到滿足。

    ” 他狠狠沖進她的體内,她哭叫不停。

     看着“櫻子”哭哭啼啼,痛不欲生,傅枭的心完全碎了,他受盡良心的苛責,他居然會做如此蠻橫絕情的事! 他用他強大的身子去淩虐她,這又能證明什麼? 顯然地,她依然是櫻嘤。

     他旋過身子,到浴室時放熱水,想使自己清醒一下,但這又有何幫助? 哭泣聲停止了,他轉身下樓。

     櫻嘤的倔強使她止住哭泣,隻是,她躲在角落裡,傅枭看到她大腿、手臂上,多處的淤傷及一張心有餘悸的臉,他真是痛收疾首,真想殺了自己啊……他要溫柔地抱起她,卻被櫻嘤跳開,她跪倒地上,雙手雙腳根本不聽使喚,像驚弓之鳥般縮成一團。

     “不要怕!櫻嘤,我隻是想帶你去洗個澡,放松心情。

    ”他極力輕聲細語。

     她聽到他終于叫她櫻嘤。

    如果,這是她換取的代,那也實在太大了。

    她突然很害怕,服從與不服從之間,這男人竟有如此大的差别。

     “如果我是櫻嘤,那你就不用對我這麼好了。

    ”她決心抗急到底。

    “反正,我已經十八歲,已經成年了,我明天就搬走。

    ” 傅枭臉上血色盡失,他面如土色,是他錯了! 盡管她是櫻嘤,又有何區别呢?“櫻子”不是一直伴着他嗎?他們二人是一體的,他何必執着于名稱的不同,而讓櫻嘤離開他,他已不能沒有櫻子了。

     隻要是陪着他,這就夠了! “櫻嘤,我錯了!”他撇開自尊再次跪在地上。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櫻子。

    ”他哭泣着。

     “我——”她大聲哭泣,為了一個喬丹麗,她居然吃盡苦頭! “櫻嘤,櫻嘤……”他突然攫住她的唇,給她一個柔情似水的吻。

    “原諒我,櫻嘤,讓我們重新再來,我是如此愛你,櫻子。

    ”他喃喃不休的訴說愛意,櫻嘤與櫻子的名字夾雜地其間。

     這使櫻嘤破涕?笑。

    “我也有錯。

    ”她坦承。

    “我的脾氣太壞,但都是那個喬丹麗!她把臉埋入他的胸膛。

    “我實在搞不懂自己,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不要計較你叫我櫻子,而且,好幾次不知名的力量都驅使我告訴我要做櫻子,可是我又不甘心,才會不斷的挑戰。

    ” 傅枭感性的注視櫻嘤,他真傻,一定是櫻子,一直萦繞在她身邊,告訴她,要她成為櫻子,這樣,才能終生伴他。

     櫻子真的不曾忘記過他,這一切是櫻子的安排,他淚流滿面道:“是櫻子或櫻嘤,對我都是一樣,如果你真想要我稱呼你櫻嘤,那我照做就是了!”為了安撫的心,傅枭連續叫了櫻嘤、櫻嘤好多聲。

     沒想到,這兩個字竟令她全身起雞皮疙瘩。

    “算了,你還是叫我櫻子好了!”她若有所思道:“我還是喜歡你稱呼我這個名字。

    ” 一點也沒錯,櫻嘤也被調教成喜歡當櫻子了,他的目的總算達成了,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是櫻子的旨意,唯有這樣,他的罪惡感才能減少一些。

     他到底要欺騙自己多久? “櫻子,對不起,我錯了。

    ”他真心的忏悔道,他輕撫她的淤血之處,并溫柔地抱她上樓。

     一個星期後,櫻嘤的傷口及淤血總算減輕許多,傅枭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真恨當時一時沖動犯下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錯誤。

     為了彌補過錯,他說:“櫻子,我已辦好歐洲簽證了,下星期我們就會在歐洲,時間是兩個月。

    ”他悄悄地進行這件事,想讓櫻子驚喜,可是……櫻嘤哀聲歎氣,她很想反駁,為何他擅自作主沒告訴她就訂下出發的時間及日期呢?但不知為何,經過上次的教訓,她覺得她變了,她變得柔情悠悠,再也見不到暴戾、無理取鬧與倔強了。

     她反是擔心道:“你的工作可以請那麼長假嗎?”現在的好,很多時候,反倒學會沈櫻櫻替傅枭着想。

     傅枭睨了她好一會兒,櫻嘤徹底變了,看樣子,上次的站突是因禍得福了,她已變成柔情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