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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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解決嗎?”她的眼底有着輕鄙和不屑。

     “我是這麼認為。

    ”任無恩一臉理所當然,硬是将手中的支票交付給‘他’。

     “可悲!”左櫻悶哼一聲,自然是将他硬寨過來的支票丢回給他。

    這男人不但一身銅臭味,還自負霸道的無可救藥。

     元祈眼見‘他’将支票往主人身上去去,不由得撫頭哀痛。

    就算這家夥不是下屬,也沒必要有個性成這副德性。

    這俊秀小子非但相當有個性,還擁有一身不得了的敏捷身手,‘他’的動作之快,連他也來不及阻止,難怪主子會想網羅‘他’入閣。

     “‘你’連這一點心意也不願收下,可真教我感到為難。

    ”任無恩對‘他’丢回支票的動作,沒有任何的情緒反應,教人猜不透他那冷峻平靜面孔底下的心意。

     “你不必如此有良知,會讓我感到作嘔。

    ”左櫻望了車窗外一眼,車子早已穿越過抹擠的街道,正往高速公路的方向以去。

    她再不想辦法離開,就沒有機會了。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後‘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就當是我回報‘你’這次的恩情。

    ”任無恩遞給‘他’一張薄如蟬翼的名片,同時吩咐前座司機将車在路邊停下。

     見他如此誠意,左櫻這次沒有拒絕,她收下名片,臨走前冷冷地回望任無恩一眼。

    之後,她頂着夜風,頭也不回的緩步在黑暗的夜幕中。

     “這年輕小夥子真是特别,不知‘他’的真實身分為何。

    ”元祈饒富趣味地望着車窗外,她那拉曳得長長的瘦碩身影在月色的照耀下相當醒目。

     “如果你有多餘的精神時間猜測那陌生人的身分,不如好好計劃公司下一步該如何自處。

    ”任無恩閉上眼睛,神情略顯疲憊。

    今晚雙方人馬首度發生沖突後,必然為以後的紛争開敏先端。

    自從神德會的死神失蹤後,整個原先由神德會保持平衡的黑道生态有了相當的變化,今晚的小沖突便是警訊。

    他才沒有多餘的心思分神,和一個年輕人玩遊戲,縱使對方真是一塊值得雕琢的璞玉。

     左櫻好不容易脫離那兩個讓人窒息的男人,随即漫步在午夜的凄冷河堤上。

    她不知自己在東京何處,也沒興趣去探知。

    她雙手插在外衣口袋,默默的、冷冷的緩步而行。

     來到東京已經一個星期了,白荷的下落她不但一無所獲,就連身上僅有的盤纏也快用盡。

    這幾天她若再不打聽出一丁點兒消息,她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真是進退兩難。

     左櫻悶哼一聲,随手撿了塊小石子,往腳邊的河堤丢去。

     對白荷有一份特殊情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執着于找到白荷的下落。

    她很明白,就算自己真的找到白荷,那又如何呢?白荷有了死神終生為伴,她自知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如影随形的伴随在主子身邊,保護她、照顧她,忠心不二的和右樨一起擔任她的左右手。

     明知過去的時光是不可能重現了,就算她真的找到主子又能如何呢?她隻想知道現在的她過得如何,死神待她好不好……如此,她就滿足了嗎? 左櫻心煩意亂地蹲下身,再度擡起一塊河堤邊的石子,準備丢出。

    誰知,她的動作尚未完成,敏感的她便嗅聞到空氣中的詭谲氣息,她的四周充滿危險氛圍…… “何必鬼鬼祟祟,有本事不妨現身?”左櫻對周遭的氣息感到似曾相識,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究竟來者何人。

     她的話一出,倏地,三道黑影如風般呼嘯而過,旋即三個人影現身在她面前。

     “原來是你們,難怪我覺得渾身不舒服。

    ”在黑暗中左櫻定神一瞧,眼前的這三位不速之客,的确讓她感到意外,也勾起了之前的不愉快回憶。

     眼前這三人正是神德會的三大護法“三神組”:“邪神”氐女、“惡神”婁鬼、“瘟神”心危。

    三神組即為死神失蹤之前的三大親信兼左右手,之前左櫻擅闖神德會總部,曾經在妻女山和這三個人交過手,結果被這三人傷得傷痕累累,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小命。

     “我們已經找你找了好一段時間。

    ”三神組中代表發言的為“惡神”婁鬼。

     “何時我左櫻變得這麼重要,還得勞動三神組親自出馬。

    ”左櫻悶哼一聲,頗不以為然。

    這三個家夥依舊穿著全黑的服飾伫立在黑暗中,不仔細瞧還真讓人看不出三人的存在。

     “我們要找死神,你應該知道他的下落。

    ”“惡神”婁鬼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