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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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架式。

     可是,當她翻出一張關鍵牌時,原本表情欣然的她微微變了臉色,盯着手裡的牌,她再擡頭看着冷觀,欲言又止。

     “怎麼?”冷觀覺得有異,輕聲地問。

     “這牌不好,我再算一次。

    ”雀利兒皺着眉心,打算重新再算一次。

     冷觀按住她的手,淡淡地說:“别算了,我不信這個。

    ” “信不信都成,但你今晚别接任何案子。

    ”雀利兒知道自己雖稱不上是個算命高手,但她對攤在眼前有關冷觀的牌勢感到心驚。

     “為什麼?”幻夜神行踱過來問道。

     “就是别接嘛!”雀利兒低下頭,面有難色。

     “把你算的說出來聽聽。

    ”幻夜神行說。

     “是個奇特又危險的牌。

    ”雀利兒把牌往桌上一丢,興緻全沒了。

     “多奇特?多危險?”冷觀倒是毫不在意。

     “愛與死亡同時顯現,說得白一點,有可能為愛而死。

    ”雀利兒有點發愁,這會兒她還真希望自己算得不準。

     “愛?你算錯了,雀利兒,我這個人怎麼會和愛扯上關系?”冷觀幾乎要笑出來了。

     “可是這牌……”雀利兒想解釋。

     “如果靠幾張牌就能決定人的未來,那人生還不什麼意思?”幻夜神行輕描淡寫地想化解她的不安。

     “但我用這副牌幫雷掣算過,一次就算出他紅鸾星動,很準啊!” “那可能隻是湊巧。

    ”冷觀拍拍她的肩,一點也不在意。

     “但……”雀利兒還想說什麼,就被一陣陣的音樂聲打斷。

     有客人上門了。

    那陣音樂聲是靈力俱樂部大門的門鈴,曲名正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雀利兒更加坐立難安,這個時候會是什麼客人上門? 突然,與樓下電腦連線的熒幕上顯示出四個人的代号,那表示客人正在選擇誰來幫他執行任務。

     半響,“銀雪”的燈亮起,把雀利兒吓了一大跳,這會是什麼該死又湊巧的征兆呢? “不!冷觀,你今天絕對不要接這個案子!”她有不好的預感。

     “雀利兒,冷靜點,我連委托内容是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冷觀不清楚她在怕什麼。

     “答應我,不管内容是什麼,都别接!”雀利兒再次警告。

     “這樣不符合規定,雀利兒。

    ”冷觀說着便走向門,要去見樓下的委托人。

     “冷觀……”雀利兒才跨出一步就被幻夜神行拉住。

     “這是我們的工作,雀利兒。

    ”他提醒她。

    一旦被選上,若沒有特别的原因,是不允許換人的。

     雀利兒回頭看着桌上散置的撲克牌,其中一張代表死神的鬼牌正令人怵目驚心地翻開,她的心情便逐漸掉入了谷底。

     她真不該算這副詭異的牌的!不該…… 走到樓下,冷觀意外的在寬敞的大廳裡看見了一個手裡抱着泰迪熊的小男孩。

     清秀、可愛,端着一張早熟又聰明的臉孔,小男孩看起來約莫七歲,單獨一人,卻沒有半點局促和慌張。

     他會是委托人?她在心裡納悶,眼光瞄向總管。

     總管朝她點點頭,肯定了她的疑惑。

     “内容。

    ”她問道。

     “他沒說,他一進門就先指定你了。

    ”總管聳聳肩,對這不尋常的特例也感到不解。

     冷觀走到男孩面前,慢慢蹲下來。

    “你要買什麼希望?” 小男孩看着她,黑亮的眼中有一抹難以察覺的驚喜。

     “你就是銀雪?那個叫作冷觀的銀雪?”他慧黠地審視着她。

     “嗯。

    ”他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電腦上又沒點出她的本名。

     “那麼,請你救救我爸爸。

    ”他倏地拉住她的手。

     “你爸爸?”冷觀既詫異于他的“希望“,又驚覺他的小掌心竟比她的手還要冷。

     “是的,我爸爸,他就要有危險了!如果他死了,我就活不了!”小男孩哀求地道。

     “危險?什麼危險?” “被殺!有人想殺我爸爸……” “你确定?”她半信半疑。

     “當然。

    所以我才來這裡找你們幫忙。

    ”他仰起小臉,煩惱地道。

     “等等,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冷觀發覺小男孩看起來很面善,但她想不起來曾在哪裡看過類似的五官。

     “我聽人家說的。

    靈力俱樂部賣任何希望,不是嗎?”他手裡抱着泰迪熊,直視她。

     “嗯。

    你為什麼一進門就選我?”這小男孩竟找得到路進入靈力俱樂部,冷觀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因為我喜歡你的代号。

    ”他笑了,嘴角有兩個酒窩,非常可愛。

     “我的代号?” “是啊!‘銀雪’聽起來就有純潔清淨的感覺,好像眼前會出現一片片銀色的雪花,亮晶晶。

    ” 她站了起來,不再細究他孩子氣的浪漫,“說出你的希望吧,你要我做什麼?” 我爸爸會有三次緻命的危險,請你替他排除這些就好了。

    他認真地說。

     “你如何知道你爸爸将有三次危險?”這不合邏輯,除非他有未蔔先知的能力。

     “我就是知道。

    ” “既然知道,你為什麼不先警告你父親?” “我爸爸根本不聽我的話。

    ”他頹喪的低下頭。

     他說的這些話聽起來有些漏洞,但是冷觀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

     “你……到底要不要幫我?”小男孩學大人皺了皺眉頭。

     “買希望是要錢的,小朋友。

    ”她盯着他。

     “我知道,我現在存折裡有一百萬元,夠不夠!”小男孩認真地點點頭。

     “你哪來那麼多錢?”她懷疑地問。

    七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