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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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聖頭痛欲裂的醒來,睜開眼睛,他發現了令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的一幕。

     施凱若竟然衣衫半解地躺在他半個身子上,臉上還挂着——笑容? 這是怎麼一回事? 頭疼得要命,怎麼也想不起昨天他是怎麼回家的。

    周宇聖挫敗的呻吟一聲,扶住頭連動也懶得動。

     施凱若被他的呻吟吵醒,立即關切的起身,俯在他身上關心的看着他。

     “你還好吧?” “行行好,先穿好你的衣服好嗎?”見她酥胸半露,他的頭更疼了,恨不得能趕快想起昨晚的事。

     聞言,施凱若納悶的低頭望向自己,這才脹紅臉飛快地扣好所有鈕扣,以擋住春光。

     “昨晚我強暴你了?”看見她肌膚上處處印着清楚的吻記,不難想像是何人所為。

     隻有他才有可能藉着醉酒對她強行奪取。

     為此,他咒罵一聲。

    他和她的第一次竟然被他輕易地毀了,可惡!周宇聖心中惱火,真想宰了自己。

     “強暴?”施凱若驚喘一聲。

    “我不以為那是強暴。

    ”他怎麼會以為他強暴了她? “你就算沒有半點經驗,也該分得出什麼是強暴,什麼才是真正的做愛。

    ”他氣憤得口不擇言。

     “你!”她被他這露骨的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瞪着他。

     “該死的你,你怎麼可以讓我得逞,你怎麼可以破壞我們的第一次!你——”他不再說話,迳自惱怒地生着悶氣。

     “第一次?你的意思是說那一天晚上你并沒有碰我?”施凱若驚訝地問起。

     怎麼可能?她以為……。

     周宇聖氣憤的瞥她一眼,粗暴的回道:“我不是小人!” “可是這怎麼可能?你……我明明睡得很好。

    ”她實在十分詫異,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你應該說你很滿足才是。

    ”他調侃道。

     “你是怎麼辦到的?”她紅着臉支吾地問。

     “會有機會讓你知道的。

    現在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有沒有弄疼你?” 這下施凱若肯定自己全身上下都泛起紅潮。

    他怎麼可以問她這種事? 即使她已成年,但這種話還是教她不知怎麼應對,隻能吞吞吐吐老半天,依舊吐不出半句話來。

     “你别淨是臉紅,說話啊。

    ”周宇聖支起上半身,以着壯碩的胸膛逼得她仰躺在床上,不得不正視他。

     “沒有,你沒有……”她想說他并沒有做完就醉昏了,可是他卻俯身吻住她,阻止她再說下去。

     昨晚那令人昏亂的感受再次襲來,施凱若纖細的手臂主動繞上他的,身子則貼向他溫暖而強壯的懷中。

     周宇聖抵着她的唇輕聲呼喚着她的名字,他的唇溫暖但不急促,似乎不急着占有她。

    施凱若感受他的溫柔,于是便放心回應着。

     一陣悉卒聲,施凱若發覺自己的睡衣被褪去,直露出她誘人的胴體,知道他即将占有自己,她随即羞紅臉,将臉埋進他的胸膛裡。

     “我要你,凱若,勝過世上任何事物。

    ”周宇聖說着,舌頭輕輕的滑入她口中,一手則輕觸及她的絲質内褲,随即輕扯下,順着她的大腿褪去。

     她不由得倒抽口氣,全身顫抖着任憑他的手在那敏感纖細的地帶探索、遊移。

     “這次不會再痛了,凱若,我保證。

    ”他呼吸沉重的道,很快地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緩緩地和她貼在一起。

     施凱若什麼話也吐不出來,她隻是抱緊周宇聖,投身至這肆虐的狂火之中,再也不能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坐在床上,瞪着床單上的紅色血漬,周宇聖難以置信的開口。

     施凱若抓着身上唯一的被單,循着他的視線看到了床單上的血漬。

     “什麼怎麼回事?”她不以為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有如此的“證據”才是正常。

     而他卻當她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眼神中滿是怒氣。

    她并不期望他感到高興,但至少也不必這樣兇巴巴的看着她,好像她早該把第一次給别人似的。

     “你是第一次?”他要宰了她!竟然這樣耍他,想到他先前的不顧一切,他的動作肯定傷了她,他就恨不得掐死她,或者是痛揍自己的失去控制。

     “我不知道你不喜歡處女。

    我以為每個男人都有所謂的處女情結。

    ”她曲起腳坐了起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讓我以為我強暴了你。

    ”如果她沒有好理由,他決定現在就掐死她。

     “我說過那不是強暴,是你說我分不清什麼是強暴,什麼是——”她聳聳肩,沒有把話說完。

     “我說的是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是第一次!”這一刻,他是很高興她的生命中一直沒有别人,也因此更加痛恨自己先前傷害了她。

     “說不說有何差别?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成為你的女人,是不是說出我是第一次後,你就會不碰我?”她真不明白他在生氣什麼,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還不好嗎? “不,我還是會碰你。

    ”他咬牙回道。

     “這不就對了。

    ” “你應該告訴我的,可惡!”周宇聖氣惱地起身,不理會全身赤裸地走向浴室。

     “你到底在氣什麼?,”她移開視線,在他身後問。

     “我氣我自己。

    ”是的,他就是在氣自己沒有溫柔地對待她的第一次,但是,他不會讓她知道他心中的惱怒。

     他不會教她得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