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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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夜空,在沒有光客的孤島上,顯得更加迷人,隻是,站在窗前的于晴,可沒有半點惬意。

     打從嚴隽講完那句話,消失在門後,已經兩天了,他沒有再出現。

     這樣也好,她也省的見到他心煩。

     不是他長得讨厭,而是她讨厭他那一眼就可以看透她想法的眸子,明知道兩人不會有交集,那黑眸仍舊深邃的讓人沉溺,簡直快淹死她了。

     所以,對于他的置之不理,她算是松了一口氣。

     可是……要她一個過動寶寶,每天關在房裡,對着看得到、玩不到的美景,實在悶壞她。

     “你到底還要多久才會發現我?” 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嚴隽,面無表情的凝視着她急轉的臉頰,沒有在她眸中發現預期的驚喜,反倒是厭惡的成分多了點。

     兩天不見,從欣喜到厭惡……這小女人的轉變倒是挺快。

     “你又來做什麼?”于晴絲毫不隐藏厭惡,火氣正旺的她,正愁找不到人來當受害者。

     看樣子,這個小女人并不想念他。

     “你不想我?”他問。

     聽到他這麼說,她的鼻子眼睛都快皺在一起。

     這男人很習慣女人的想念嗎? 還是他淨是喜歡用這種語氣跟人說話,活似天下的女人,都該拜倒在他的長褲之下? 好吧! 就算……他真的很迷人,幹嘛老是來招惹她……這個他口中的階下囚? “我恨不得你永遠别在我眼前出現。

    ”她用力甩開頭,看得出來她是真的這麼想。

     嚴隽的眉間起了個小小的結,像是疑問,猜疑着眼前詭異的氣氛。

     這兩天,他拼命想用遊泳來發洩精力,可是她的身影還是會竄進腦海中,深的無法抹去。

     而這個始作傭者,竟然還眼露兇光的說,恨不得他永遠别出現? 她之前眼裡的溫柔眸光,她紅唇輕啟時的嬌吟輕語……才兩天的時間,她全給忘了? 他皺起眉頭,暗自下了決定。

     他要這女人每天都出現在他的眼前。

     在沒有預警下,嚴隽大步朝她走來,高大的身軀有着驚人的靈敏,輕易将她纖細的身子拉入懷中。

     “還沒有女人這麼讨厭見到我,你是第一個。

    ”他霸道的将她固定在懷中,此時的他終于發現,這兩天心口的空虛,頓時被填的滿滿的。

     “去你的大情聖。

    ”他那該死的自以為是又複活,她口無遮攔的直罵着,推不開他緊箍的鐵臂。

     “别說髒話。

    ”他淡斥着,心裡卻愈來愈欣賞她的直言快語。

     “你以為一個階下囚能多有教養?沒被你逼瘋就不錯了。

    ”既然推拒不開,于晴索性揚起頭直瞪着他。

     從來不相信愛情的她,整個心裡腦裡都被這個男人攪得團團亂,這男人總是在她房裡進進出出,她卻連逃的地方都沒有,煩死了! 早知道天壤之别的身份,他選擇的女人不會是她,她不該笨的打開心房讓他進駐,可是他卻像個鬼魅般,穿透她無形的心門,在裡頭生了根。

     “隻要你肯承認想我,你就可以不用關在這個房間裡。

    ”反正,這個無人島全部都是他的,沒有交通工具,她哪裡都别想去。

     “我可以離開這裡了?”她眼中閃動欣喜的眸光,刻意不去注意他所說的第一句話。

     “于晴……”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沒有溫柔,倒是多了些怒氣。

     她存心要激怒他。

     在明白想留下她的心情之後,他的在乎出現的很自然。

     這個小女人讓他碰過之後,就念念不忘。

     “如果我可以走了,就請馬上放開我,好嗎?”她疏離且客氣的笑着,謹記他剛才交代的禮貌。

     “你是哪邊的耳朵聽到你可以走了?是這邊?還是那邊?”他低下頭,在她的左耳吹吹氣之後,又在她的右耳吹吹氣,呵着她全身雞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喂……”她左閃右閃躲過他的刻意挑釁,雙手直接捂住他的嘴,制止他繼續吹氣的動作。

     “說過的話别馬上就忘了。

    ”她終于得到空隙可以說話,晶眸裡有着因他的攻擊而起的炫亮,頸項也泛起淡粉。

     嚴隽滿意她貼近的距離,不做任何掙紮的乖乖靜音,同時極為滑頭地,伸出舌頭舔上她的掌心。

     “你……”這個男人,氣的她說不出話來,隻能急忙收回手掌。

     是哪裡不一樣了? 兩天前他的确霸道無理,執意奪取他想要的東西,可是此時在強取豪奪之外,他的眸中似乎有着異樣的需索,極欲奪取的不隻是人,似乎……是心。

     這短暫的接觸讓他輕歎口氣,不但不能滿足他,反而讓他的手心也跟着刺癢,直想觸摸印象中的美麗軀體。

     才想着,忍不住要觸上她嬌嫩的臉龐,下一刻,他已将她的氣息納進胸中,挪出一隻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深深的吻住她。

     于晴驚慌的想退後,怎奈他的力道硬是大過她,緊閉的牙關輕易被挑開,除了自己驚天動地的心跳聲,提醒着他的存在之外,她根本制止不了他的入侵。

     不隻她的唇,還有她的心。

     ☆☆☆ 一直到最後,她還是沒有說出他要求的那句話。

     縱使如此,她終于離開了那個關她數天的小房間,來到帶着涼意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