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關燈
小
中
大
，要她說出楚烨母親的下落。
”曲淩月恍然大悟，原來扣留她是為了這個原因。
“聰明的小女孩，我愈來愈欣賞你了。
”方傑生笑着獎勵她。
“這些事情你為什麼會知道？”曲淩月其實已經被方傑生說服，但仍是有疑問。
“再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 “我認識楚烨很多年了，就像是你第一眼看到他那樣，那是一種無法自拔的迷戀，想跟在他的身邊，想幫助他，所以我成為他的朋友。
” “誰跟你一樣，我是被逼的。
”曲淩月冷哼一聲，一張臉卻脹紅了。
“不要害羞，我看得一清二楚。
”方傑生格格笑出聲，戲谄道：“不過我再怎麼喜歡他也沒用，所以我隻好找你這一隻小山猴，看你是不是能改變他？” 畢竟曲淩月和其他接近楚烨的女人不同，她身上有一股永不服輸、充滿活力的精神，或多或少能改變一下楚烨，讓他不再那麼死氣沉沉，對世上的一切充滿了絕望，所以他才會硬要楚烨将曲淩月留下。
他也知道楚烨喜歡蜜雪兒，最大的原因，莫過于她的笑容和楚烨的母親極為神似，他知道楚烨下意識地将母親和蜜雪兒重疊了，而這不是好現象，蜜雪兒像是一朵容易被摧毀的花朵，非常容易成為楚烨的另一個弱點。
方傑生的眼光轉回曲淩月身上，帶着笑意打量眼前的清瘦少女，短短一個月不見，她似乎又成長了許多，雙頰變得紅潤，那一雙澄澈的眼中總是閃着不認輸的神情，若是細心栽培，假以時日地或許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女子。
“不要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看我。
”曲淩月怒瞪他一眼，故事聽完了，她又重新回到桌前練習玩牌的技巧。
“這麼用功做什麼？”他笑着又要環上她的肩，而早就知道他會吃豆腐的曲淩月則回身一手格住他的手，方傑生卻乘機挽住她的手，湊到嘴邊就要印下一個吻。
“你們在幹麼？”楚烨一走進，看到的就是這一副暧昧的情景，他眉頭一緊，面無表情地走到兩人身邊。
“沒事。
”曲淩月大力地抽回手，還惡狠狠地瞪了方傑生一眼。
“你練習好了沒？”楚烨點起一根菸，漫不經心地吞雲吐霧。
曲淩月點點頭，将桌上的一副新牌洗了又洗，排成一列拱形，随手抽一張壓在手心，跟着要楚烨選牌。
“不錯！你進步的很快。
”他知道曲淩月已經取走了一副牌中最大的黑桃。
赢得了這一場賭局。
“你赢了，随便拿走一樣東西吧！” 曲淩月點點頭，小臉上卻無任何喜悅的模樣，她相信任何人在聽完了方傑生說的話之後，一定都會和她一樣痛恨這個地方的。
“這裡哪一個花瓶最貴？”她有禮貌的詢問。
“我不清楚，大概是那個吧！”楚烨伸手指了一個大花瓶，随口應道。
曲淩月緩步走向那個花瓶，眯起眼看了它半晌，伸手一推就将它推倒地上，發出了“锵”的一聲巨響，百萬花瓶就這樣成了一堆碎瓦。
楚烨僅僅挑高一道眉，有些好笑地開口道：“全部打破可能要花上你一輩子的時間。
” “我隻是想向你表示挑戰的決心，我一定會成功的。
”她鄭重道。
“你們兩個慢聊，我不打擾了。
”方傑生看到他們兩人之間流竄的火光，心中一喜，雖然他們都還沒發覺，但他可是樂觀得很。
“你來這裡有事嗎？”楚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隻是來看看我的小山猴。
”方傑生笑着一把摟住曲淩月，讓她吓得驚叫一聲，他才笑嘻嘻地松開手。
見楚烨黑瞳中閃過一絲難解的情緒，方傑生笑嘻嘻地退開，對着曲淩月眨眨眼後轉身離去。
“你們兩個處得不錯嘛！”楚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黑眸裡仍舊看不見情緒。
“不過我倒是很懷疑他的眼光，像你這種乳臭未幹、又幹又扁、又醜又小的女娃兒有什麼好？” “你不要太過分了！長得好看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肚子壞心腸。
”曲淩月一張臉脹得火紅，長得普通又不是她的錯，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生出來就有一張好皮相。
“咦？那可有趣了，我倒覺得有人很喜歡我哩！”楚烨笑得詭異，他早發現這個早熟的女娃兒老是睜着一雙眼偷看他，或許是年紀小根本不懂得隐藏，總是那樣直愣愣地看着他，澄澈的眼瞳裡滿是思慕，該不會到現在還把他當成什麼天使吧？！ “我沒有！”燥熱爬滿整臉，曲淩月這輩子就屬現在最狼狽了。
“那你過來。
”他朝她勾勾手，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看這個丫頭那種手足無措的呆樣子。
“過來啊！證明你沒有說謊。
” “做……做什麼？”曲淩月硬着頭皮向前。
“擡頭看着我，别害羞啊！”他笑得詭異，伸手擡起她的下巴，意外發現她的皮膚很細、很軟，
”曲淩月恍然大悟，原來扣留她是為了這個原因。
“聰明的小女孩，我愈來愈欣賞你了。
”方傑生笑着獎勵她。
“這些事情你為什麼會知道？”曲淩月其實已經被方傑生說服，但仍是有疑問。
“再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 “我認識楚烨很多年了，就像是你第一眼看到他那樣，那是一種無法自拔的迷戀，想跟在他的身邊，想幫助他，所以我成為他的朋友。
” “誰跟你一樣，我是被逼的。
”曲淩月冷哼一聲，一張臉卻脹紅了。
“不要害羞，我看得一清二楚。
”方傑生格格笑出聲，戲谄道：“不過我再怎麼喜歡他也沒用，所以我隻好找你這一隻小山猴，看你是不是能改變他？” 畢竟曲淩月和其他接近楚烨的女人不同，她身上有一股永不服輸、充滿活力的精神，或多或少能改變一下楚烨，讓他不再那麼死氣沉沉，對世上的一切充滿了絕望，所以他才會硬要楚烨将曲淩月留下。
他也知道楚烨喜歡蜜雪兒，最大的原因，莫過于她的笑容和楚烨的母親極為神似，他知道楚烨下意識地将母親和蜜雪兒重疊了，而這不是好現象，蜜雪兒像是一朵容易被摧毀的花朵，非常容易成為楚烨的另一個弱點。
方傑生的眼光轉回曲淩月身上，帶着笑意打量眼前的清瘦少女，短短一個月不見，她似乎又成長了許多，雙頰變得紅潤，那一雙澄澈的眼中總是閃着不認輸的神情，若是細心栽培，假以時日地或許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女子。
“不要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看我。
”曲淩月怒瞪他一眼，故事聽完了，她又重新回到桌前練習玩牌的技巧。
“這麼用功做什麼？”他笑着又要環上她的肩，而早就知道他會吃豆腐的曲淩月則回身一手格住他的手，方傑生卻乘機挽住她的手，湊到嘴邊就要印下一個吻。
“你們在幹麼？”楚烨一走進，看到的就是這一副暧昧的情景，他眉頭一緊，面無表情地走到兩人身邊。
“沒事。
”曲淩月大力地抽回手，還惡狠狠地瞪了方傑生一眼。
“你練習好了沒？”楚烨點起一根菸，漫不經心地吞雲吐霧。
曲淩月點點頭，将桌上的一副新牌洗了又洗，排成一列拱形，随手抽一張壓在手心，跟着要楚烨選牌。
“不錯！你進步的很快。
”他知道曲淩月已經取走了一副牌中最大的黑桃。
赢得了這一場賭局。
“你赢了，随便拿走一樣東西吧！” 曲淩月點點頭，小臉上卻無任何喜悅的模樣，她相信任何人在聽完了方傑生說的話之後，一定都會和她一樣痛恨這個地方的。
“這裡哪一個花瓶最貴？”她有禮貌的詢問。
“我不清楚，大概是那個吧！”楚烨伸手指了一個大花瓶，随口應道。
曲淩月緩步走向那個花瓶，眯起眼看了它半晌，伸手一推就将它推倒地上，發出了“锵”的一聲巨響，百萬花瓶就這樣成了一堆碎瓦。
楚烨僅僅挑高一道眉，有些好笑地開口道：“全部打破可能要花上你一輩子的時間。
” “我隻是想向你表示挑戰的決心，我一定會成功的。
”她鄭重道。
“你們兩個慢聊，我不打擾了。
”方傑生看到他們兩人之間流竄的火光，心中一喜，雖然他們都還沒發覺，但他可是樂觀得很。
“你來這裡有事嗎？”楚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隻是來看看我的小山猴。
”方傑生笑着一把摟住曲淩月，讓她吓得驚叫一聲，他才笑嘻嘻地松開手。
見楚烨黑瞳中閃過一絲難解的情緒，方傑生笑嘻嘻地退開，對着曲淩月眨眨眼後轉身離去。
“你們兩個處得不錯嘛！”楚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黑眸裡仍舊看不見情緒。
“不過我倒是很懷疑他的眼光，像你這種乳臭未幹、又幹又扁、又醜又小的女娃兒有什麼好？” “你不要太過分了！長得好看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肚子壞心腸。
”曲淩月一張臉脹得火紅，長得普通又不是她的錯，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生出來就有一張好皮相。
“咦？那可有趣了，我倒覺得有人很喜歡我哩！”楚烨笑得詭異，他早發現這個早熟的女娃兒老是睜着一雙眼偷看他，或許是年紀小根本不懂得隐藏，總是那樣直愣愣地看着他，澄澈的眼瞳裡滿是思慕，該不會到現在還把他當成什麼天使吧？！ “我沒有！”燥熱爬滿整臉，曲淩月這輩子就屬現在最狼狽了。
“那你過來。
”他朝她勾勾手，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看這個丫頭那種手足無措的呆樣子。
“過來啊！證明你沒有說謊。
” “做……做什麼？”曲淩月硬着頭皮向前。
“擡頭看着我，别害羞啊！”他笑得詭異，伸手擡起她的下巴，意外發現她的皮膚很細、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