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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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葉初晴的身材的确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噴上一桶鼻血虛脫而死。

     恰如其分的堅挺雙峰,不會誇大得讓人覺得惡心;曼妙有緻的纖腰,永遠維持在不多不少的二十四寸;順着窄翹的圓臀曲線,構成一副隻要是男人都會有性沖動的美麗誘惑,完美得無懈可擊。

     更别提,她那張明豔照人、精緻無瑕的絕色臉蛋了。

     隻可惜——太美、太嬌、太豔了,活脫脫就是當人情婦的料。

     對,這就是問題所在! 坦白說,老媽若真的有心要釣男人,随便勾勾手指頭,就有一大卡車的男人随她挑,但—— 「請問,你是在挑老公,還是在找純感官的哺乳類動物?」 說到這個就感傷了。

    葉初晴再一次洩氣的垂下雙肩。

    「那又不是我願意的,我也很無奈啊!」 誰教她天生就一副風情萬種、美豔過人的外貌,連嗓音嬌滴滴得都可以去0二O四色情電話兼差,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很能玩呢!說她是良家婦女還會有害人笑掉大牙的嫌疑。

     所以她才會想盡辦法讓自己率性粗魯些,免得聲音輕了點,又要被誤會成在挑誘勾搭某某人了。

    不然誰喜歡又吼又叫,氣質盡失的像個瘋婆子啊? 「那倒也是。

    」洛洛歎息附和。

     每回母女倆上街,總會有幾個比較不怕死的人上前來問她:「小姐,你一個晚上多少錢?」 氣得她脾氣本來就不怎麼樣的火爆老媽,一記追魂奪命掌就揮了出去。

     說實在的,她老媽其實是個難得的好女人,天真單純、直率真誠,帶點傻大姊 性格,沒什麼心機的,外頭那些冠在她身上的「狐狸精」頭銜也未免太高估她了,她哪懂什麼城府算計那一套啊?自己不被人算計就謝天謝地了。

     隻不過,那些男人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經滿腦子都是如何和她在床上滾到精盡人亡。

    就算是再忠厚老實的男人,往往在見到那水媚惹火的身段時,眼睛就已經先陣亡了,哪還有心思去發掘她内在的純淨美好? 這樣好了,如果有哪一個男人站在你面前,能夠心跳每分鐘持續在平均七十二下左右,血液流暢,呼吸平穩,口水沒有泛濫成第二次八七水災,又能做得一手好菜,你就嫁他好了!」 喲,原來她葉初晴的擇偶條件如此卑微渺小? 「好啊,我還怕你不成?要真有這樣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本姑娘嫁給你看——」 話尾甫落上串叮叮咚咚的悅耳門鈴響了起來。

     母女倆面面相觑。

     哇拷!她才剛說完,都還沒來得及喘氣耶,不會真的這麼神吧? 呆了三秒,葉洛希以開噴射機的速度沖了出去。

     「老、老師?!」洛洛眨了眨眼。

     喝!居然是他。

    随後追出的葉初晴傻呼呼地微張着嘴。

     「怎麼了嗎?」言孟春不明所以。

    她們看他的表情,好像他頭上突然長出兩隻角來。

     「我是來告訴你們,晚飯我多煮了一些,也許你們會需要。

    」 好一個讓她想哭的先見之明,她甚至敢發誓,那一刻她絕對有從女兒眼中讀出露骨的藐視嘲笑。

     「去啦、去啦!早知道你的骨氣可以為了美食,秤斤論兩的賣了。

    」 何止?她連老媽都可以秤斤論兩來賣呢! 「七十二下?!」洛洛要笑不笑,挑高了眉。

     葉初晴呆了呆。

     「呼吸平穩?八七水災?」女兒賊賊地提醒她方才的承諾。

     可、惡!葉初晴粉臉兒不争氣地紅了。

     「你們在說什麼?」言孟春一臉迷糊,還不曉得自己被人當成了白老鼠在實驗研究了。

     「快把這瘋丫頭帶走啦!」再說下去就要挖洞把自己給埋了。

     「你不一道過來嗎?」 「咦?」正欲進屋的葉初晴意外回過身。

    他在邀請她?!不會又是陰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随口說來玩玩的吧?「你堅持?」 「我堅持。

    」 不錯,這回上道多了。

     「那就……打擾了。

    」口頭上總是要客套一下嘛。

     「不會。

    反正吃不完也是要喂狗。

    」 葉初晴一個沒踩穩階梯,差點栽倒。

     這、這人真是……唉,沒救了。

     愈來愈習慣他突如其來的「驚人之語」,她已經不會再笨到嘔壤自己了。

     她明白他是無惡意的,也知道他有顆比誰都柔軟的心腸,有好幾次出門,都看見他在喂食附近的流浪貓狗,前兩天早上,看見他一邊吃着面包,一邊撕了幾塊喂腳邊的小土狗,嘴裡還喃喃自語地和小狗說起話來。

     多奇怪的現象,和那些小動物相處,比和人類相處還要令他感到自在,所以這附近的阿貓阿狗都愛親近他。

     用餐期間,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他,心思百轉千迥,言孟春擡頭挾菜,正好對上她的視線。

     「不合胃口嗎?」 「啊?沒有,菜很好吃。

    」簡直就好吃過頭了!難以想像,他一個大男人,廚藝居然這麼精湛,教她這貨真價實的女人情何以堪?不像話嘛! 言孟春想了一下。

    「那以後晚上你就帶洛洛過來這裡用餐好了。

    」 一口青菜送人嘴裡,忘了咬下去。

    「為什麼?」 「一定要原因嗎?」 「一定要!」 「那——」他勉為其難開口。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