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二号樓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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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竟然呆在原地并沒有移動。

     A正在納悶,端着槍站在走廊盡頭的士兵罵道:“幹嘛呢!” 順着這個士兵罵聲響起,隻聽到張慶極快的,幾乎不張開嘴的低聲說道:“小心有竊聽。

    ”然後就讓開了道路,低着頭快步離開了。

     A略略回頭看了一下張慶的背景,他并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但是他知道這個男人在告訴他在牢房裡說話要小心。

     A頓時頭皮發麻,背上冷汗直冒,昨天晚上關進來的時候,他和馮進軍說過密語,還說過同志謝謝你,我是要來越獄的這樣的話,難道已經被聽到了? 馮進軍為什麼不告訴他房間裡有竊聽器?而是引誘他說話一般? A頓時心亂如麻,難道這個馮進軍其實已經背叛了黨組織?白山館把自己和馮進軍關在一起,是有目的的! A心中狠狠地罵了自己幾句太不小心了,他怎麼沒有想到在白山館這樣嚴密的監獄裡,房間裡極可能是有竊聽器的呢?隻怪自己當時為了吐出牛皮紙團,放松了警惕。

    A對自己的責怪是苛刻的,他當時能夠忍住和馮進軍對暗号,已經實屬不易了。

     這讓A的雙手都微微的顫抖了,心裡罵道:“馮進軍啊,馮進軍,你到底是不知道有竊聽器還是已經是叛徒了!你藏的好深啊!” 盡管如此,A還是極力的壓制住了自己的慌張,掂着馬桶走到窗邊。

     這個窗戶和旁邊的窗戶略有不同,這個窗戶的是用一個鐵籠子罩住的,向外延伸了一小截。

    鐵籠子上有一個不大不小,剛剛能夠将馬桶遞出去的洞口。

     一個看着約50歲年紀的小老頭,穿着和A顔色略有不同的囚服,正拿着一個空的馬桶,站在窗外,看見A也是一愣! A把自己手中的馬桶遞出去,這個小老頭單手抓過來馬桶,動作非常的娴熟,放在他手後的一個木車上面。

     他的腳邊,還堆着不少已經幹淨的馬桶,他要遞給A的幹淨馬桶,應該就是從腳下拿起來的。

     小老頭盡管看着50多歲,很顯老的樣子,但是從單手抓馬桶,放在車上的動作來看,他仍然是個身手敏捷的人。

     這個小老頭是三号樓的犯人,三号樓有不少犯人從事白山館比較肮髒,沉重的體力工作的。

     小老頭真名叫鄭城,外号鄭小眼,說起這個鄭小眼來,頗為傳奇,他曾經是名聞巴蜀的著名江湖郎中,治了不少人的怪病。

    隻是眼睛又細又小,才得了一個外号叫鄭小眼。

    8年抗戰的時候在外省給日本人抓了,成了日本人的醫生,日本人戰敗後,回到重山市不知道是誰把他這段投敵的事情和人說了,于是也沒有人來找他瞧病了。

    這個鄭小眼也是個不争氣的東西,盡管醫術還不錯,就是好賭好嫖,給日本人做事這也是主要的原因之一,回重山市本來就身無分文了,又一時謀不到生路,就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做烈性的*。

     鄭小眼的烈性*可以說是他的獨門秘制,厲害得很,管你是多貞潔的烈女,吃了一丸下去都要春心大發,不做不快。

     這鄭小眼也算是倒黴,賣*才賣了十來天,這藥就讓妓院的老鸨送給了重山市守城軍一三四師的副師長一顆,讓這副師長喂一個偷偷搶來的女孩子吃,保證副師長當天就心想事成。

    誰知這鄭小眼望了說,這藥如果有先天心髒功能不好的女子,切勿服用。

    結果這副師長搶來的女子吃了以後,竟就死了。

    副師長大怒,當天就把老鸨抓起來拷打一頓,晚上就把鄭小眼從被窩裡拖了出來。

     本來這個副師長能夠找個借口一槍逼了鄭小眼的,誰知剛關了一天,李聖金的特調處就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