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比想象中更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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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峰的家住的離軍需處并不遠,他本來一直住在軍需處的大院中。

    抗日勝利後,張海峰因為有功,分配了一個軍需處不遠處的小宅子。

     宅子不大,三房一廳,其中有一間是個隔間,非常的小。

     這個隔間其實就是張海峰的密室,在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張海峰的這個房間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外人看來,最多是些瓶瓶罐罐、書畫藝術收藏品,甚至有些象個小作坊。

     張海峰手中拿着幾個精巧的小玩意,就着屋頂的燈光,一個一個的仔細的看着。

     一共有三樣東西,一個是一把小鋸子,一個是彎成特殊形狀的鋼絲,一個是一把小刀。

    非常非常的小,而且都是可以折疊的。

    所以張海峰把這三個小器具折疊起來以後,用細線捆在一起,還不過小手指粗細,半截拇指般長短。

     張海峰又很仔細的向一張柔軟的牛皮紙上塗蠟,并也用蠟在三個小器具上滴滿,用堅硬的橡皮裹住了三個小器具的前後端鋒利處,再用牛皮紙緊緊地包裹起來。

     最後包裹出來的東西,就是張海峰吞進肚子裡的紙團,拇指粗細,半個拇指長短。

    非常的光滑,沒有菱角,也不會被消化,這麼大的東西,隻需一兩天的時間,就能排洩出來。

     張海峰很清楚自己這樣做的重要性,他必須要帶一些工具進入白山館,而把這些工具帶進去最好的辦法,張海峰認為就是吞進肚子裡,再排洩出來。

     這些東西,都是當時的特工用具。

    更有諷刺意味的是,這些金屬用具,不是共産黨制作的,而是國民黨特工使用的東西。

    張海峰是軍需處的副處長,要弄到這些東西并不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至于國民黨還沒有其他的特工工具,張海峰并不知道,隻有這些小的刀具,是張海峰能夠獲得的,而且,張海峰認為,這些已經夠了。

     張海峰把這個紙團放在空中,嘗試着吞咽了一下,然後他撇了撇嘴,笑了。

    将這個紙團放在自己的衣服内。

     張海峰轉過頭,又拿起了一塊沉重的磚頭,仔細地端詳起來。

     在張海峰決定去暴露自己身份的前一天,張海峰将這個房間裡所有的東西全部移出,所有的紙張,張海峰在院子裡燒毀了。

    張海峰看着那些燃燒的紙張發愣,他的視線好像已經來到了白山館的上空。

     A*着站立在馮彪的面前,檢查身體的幾個特務沖着馮彪攤了攤手,表示A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

     馮彪點了點頭,站在A面前盯着A看了看,突然就笑了,說道:“我說張處長啊,你也别怪我們故意為難你,實在是規矩就是這樣。

    抓你進來之前,我也看了你的資料,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你是*的特工。

    但是呢……”馮彪說到這裡,臉色一變,猛地一記重拳就打在A的臉上。

     A一個趔趄,退後兩步,剛要站正,就已經被幾個特務控制住。

    鮮血就順着嘴角流出。

     馮彪甩了甩手,這一拳将他的手打的生痛,罵道:“老子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家夥,看着道貌岸然的,威風凜凜啊?當白山館是吃素的啊!” A慘聲喊道:“我是冤枉的!你們冤枉好人了!” 馮彪背過身去,揉了揉自己的手,低聲罵道:“骨頭還挺硬。

    ”再轉過身來,對幾個特務吩咐道:“給他消毒,換上衣服。

    把瀉藥加猛一些,讓他把肚子裡的東西都拉出來!” A聽到馮彪此話,心中也是一震! A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這裡是一個袖珍的澡堂的模樣。

    一個特務把*的A推了一把,推到澡堂的中間。

    房頂有一個噴頭正對着A的頭頂。

    那特務對A罵道:“你最好老實點,趕緊的洗完澡!不好好的洗,有你的苦頭吃!”轉過身去,和同行的另兩個特務站在一起。

     此時就聽到一陣刺耳的發動機的轟鳴,A頭頂的噴頭咕隆咕隆喘了幾下,一股冰冷刺骨又帶着股藥水氣味的冰水就嘩的湧出來,直沖在A的身上。

     A強忍着這刺骨的冰冷,在特務的監視下,老實的給自己全身上下洗了個遍。

    這水裡應該是加上消毒劑之類的藥水,刺的皮膚又漲又痛。

     A哆哆嗦嗦的拿過特務遞過來的毛巾,将自己緊緊地包裹住,這才感覺稍微溫暖了一些。

     一個特務拍了拍A的肩膀,假惺惺的笑道:“不愧是見過市面的人,有不少象你一樣剛進來的,又打又鬧的,結果呢?嘿嘿嘿!你算是最識相的了!”A嘴唇烏青,哆哆嗦嗦的說:“幾位大哥,多謝了多謝了!”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