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山館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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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的出入口,剩下幾個精幹的,掏出槍來,用手拎着直奔二樓。

     打頭一人哐的一腳,将挂着副處長辦公室牌子的門踹開,幾個人舉着槍就沖了進去。

     站在房間裡的人一愣,手中拿着的文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吓掉了幾頁。

    打頭的國民黨特務吼道:“張海峰處長,得罪了。

    我們是重山市特調處,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 房中的人眉頭一皺,緩緩把文件放下,沉聲說:“特調處?你們搞錯沒有,我和你們處長李聖金都是多年戰友了,難道你們懷疑我是*間諜嗎?” 那群特務中打頭的一位還是不苟言笑的說:“張海峰處長,是不是*不是在這裡解釋的,請你配合我們,要不别怪我們動粗。

    ” 站在屋裡的張海峰,35歲年紀,178的身高,頭發梳得工工整整,那身國軍的軍服也是燙的筆直工整,一塵不染。

    眼睛盡管不大,但是炯炯有神,臉上消瘦,卻顯得極其幹練。

     張海峰在國民黨軍隊服役已經十年,素來辦事公正,井井有條,在軍隊中人緣極好。

     張海峰聽到特務已經這麼說話,隻是略略皺了皺眉,轉身将自己挂在一邊的軍帽取下,小心的戴上了,說道:“好,那就走吧。

    ” 那特務幹笑了一聲,說道:“請!” 張海峰剛要動身,門口已經闖進七八個人來,打頭一位就是軍需處的正處長鄧平。

    他一跑進來,立即大喊道:“住手,海峰,你不要走!”剩下的幾個人也是嘩啦啦圍上來,有人已經将槍拿在手中。

     那打頭的特務幹笑一聲,也不生氣,說道:“鄧平處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隻是請張海峰處長去我們那裡了解一些情況,你們這是要動武嗎?” 鄧平40歲年紀,微微有些發胖了,此時看着張海峰,滿臉關切,而轉頭看着特務時,又是一臉怒容。

    鄧平嚷道:“張海峰從入伍就在軍需處做調度,你們懷疑他是*,那不就師說我們這裡沒有幾個好鳥嗎?你們特調處連個理由都不給,提着槍就跑來抓我們的副處長,看我不打報告到戴總長那裡去告你們個昏天黑地!” 打頭的特務幹笑一聲,說道:“鄧平處長,請不要生氣,我可以給你一個解釋。

    ” 特務話還沒有說完,鄧平又吼上了:“解釋你媽的瓜子,老子和你們的頭頭李聖金平起平坐,叫李聖金這個笑面佛親自來解釋!人你們别想就這麼帶走!我們軍需處沒日沒夜供應你們這些混球吃喝拉撒,稍微吃差了點,用壞了些就喊爹喊媽的,媽媽的,也真他媽的白眼狼啊!” 打頭的特務幹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張紙來,抖了兩抖,就抖開了,展示給鄧平看。

     那紙上寫着:白山館特别調查令。

    今有徐行良等調查員前去調查重山市軍需處副處長張海峰通敵案件,一切國民政府人員須予以充分配和,如有滋擾、阻擾、破壞調查,一律按叛國罪論處。

    白山館。

     後面落着日期,以及戴笠的印章和白山館巨大的方形印章。

     鄧平看了這紙,臉色刷的一變,顫顫巍巍的說:“白山館?怎麼,你們是白山館的人?” 那打頭的特務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徐行良,請問鄧處長還需要看什麼其他的證明文件嗎?” 鄧平頭上冷汗直冒,低聲說:“不用了。

    各位既然是白山館的人,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鄧平轉過頭來,仔細看了看正筆直的站立着的張海峰,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張海峰會被白山館的人盯上。

     張海峰并沒有慌張,他隻是淡淡的說:“鄧處長,人正不怕影子歪,就算是白山館的人來抓我,也總不能冤枉好人吧。

    ” 在城市的另一端的君悅茶樓,王老闆和李老闆坐在最裡的桌子,還在竊竊私語。

     王老闆驚道:“白山館?” 李老闆說道:“對,那白公館在白山館面前,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别看就差一個字,學問可大了。

    白山館抓人,據說是十拿九穩,關押的人犯,也都是屬于天字頭的犯人。

    那些共産黨的掌握最重要情報的間諜都在白山館裡面關着。

    那個地方,據說原本是重山市大地主白文采的絕密私宅,本來就沒有幾個人知道,現在成了這秘密監獄,那更是不得了了。

    用插翅難飛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