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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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仍然不能終成眷屬,就讓他們做一對永遠的兄妹吧,隻要這樣就行了,他的幸福,一直是她的期盼。

     在勁舞不斷之中,白芙的笑容未曾間歇,她俏皮的嘴角微微往上翹,高揚的眉和閃亮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辜永奇身上打轉氣是那麼大膽、挑逗、毫不避諱的。

     她暗戀辜永奇許久,早在他在開羅大學教課時,她就是他的忠實學生,但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他會突然向她求婚。

     當晚她是驚喜得傻了。

    呆了,錯愕了足足十分鐘之久才回應他的求愛,她不斷的問自己,是真的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喜悅沖昏了她的頭,自己根本沒法細想他對她求婚的動機,沖動之下,她答應了他的求婚。

    其實在那之前,他們不過才一起吃過幾次飯而已,倒是她爸爸對他欣賞有加,一口就答應了他們的婚事。

     訂婚三年來,他對她體貼入微,“辜先生的未婚妻”這幾個字就像通行證似的讓她無往不利,她真的好享受有他照顧的日子,對他的愛戀也日益加深,她簡直不敢想像失去他的日子,她會死,她一定會死! 突然間,在白芙眉眼示意下,船夫将遊艇一個滑動,煥然與辜永奇所在的遊艇合并。

     “白小姐要做什麼?”河央、河畔一片騷動,沒人明白她此舉是何用意。

     白芙輕盈的步履一跳,跨進了辜永奇的遊艇上,她巧笑清兮,不由分說的投進他懷裡,熱情如火的在他頰上一吻。

     “永,我好愛你!”白芙甜孜孜的在他耳畔細語,柔萸緊緊勾住辜永奇的頸子不放。

     “好啊!”這幕美人獻吻赢得在場觀衆的熱烈掌聲,一時間,水花四起,口哨及尖叫聲不斷。

     “辜先生,回吻白小姐呀!”圍觀民衆一起起哄,歡聲雷動,鬧烘烘的聲響快把天也掀了。

     “小芙,你先放手。

    ”辜永奇笑着對白芙低聲說。

     他絕不可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吻她,雖然他向來是不羁世俗。

    不在乎那些圍觀者的眼光,但是,他在乎某一個人的眼光。

     “好。

    ”白芙榮然笑着松了手,她最聽辜永奇的話,他是她心目中的,她從未不聽他所言。

     “哎呀,怎麼不吻呢?”大喊不過瘤的聲音此起彼落的響起。

     面對群衆熱情段盼的眼光,白芙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她提着紅紗裙角,笑盈盈的彎下腰,語音清亮的說:“謝謝大家今晚的觀賞,放心,我跟永的喜酒,大家喝定了,到時候一定不會漏了請大家的!” 聞言,河畔邊立即有個年輕小夥子朝白芙吹響了一記口哨,也大聲的朝她笑喊,“白小姐,話可要算話呵!你跟辜先生的喜酒,我們等了三年啦!” 白芙轉頭直勾勾的看着辜永奇,她微帶責備,半滇半嬌、半真半假的說:“你瞧,你再不娶我,可會惹來天怒人怨哦!” 說真的,她等他開口迎娶已經等了三年,其實她跟那些起哄的群衆一樣,十分渴望看到自己的婚禮。

     隻是,她是個女孩子家,要矜持些,總不能主動開口要求要嫁給他吧?他不提,她隻好也佯裝一點都不急的模樣,真是苦了自己。

     辜永奇笑着催促道:“該去換衣服了,白教授剛剛才來電話,他在家等你。

    ”他四兩撥千金的撇開那個敏感話題。

     白芙皺皺眉毛,又皺皺鼻子,搖頭晃腦、咳聲歎氣的嘴咕道:“唉!爸爸也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幹什麼非等我回家才要睡,況且有你在,他明知道你會送我回家嘛,還擔心什麼呢?” 白芙嘀咕間,遊艇很快的靠岸了。

     辜永奇率先上岸,他伸手将白芙接上岸,叮咛道:“快點去換衣服。

    ” 白芙對他扮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說:“知道啦,管家公!” 她跑跳着到民宅借洗手間換衣服去了,辜永奇接着也将奏兒給接上岸,他溫言道:“奏兒,你也回去吧,早點休息。

    ” “嗯。

    ”她微笑點頭。

    對于這個安排她沒什麼意見,他要送白芙回家,這是三年來不變的慣例。

     他轉頭吩咐道:“黑券,你送奏兒回去。

    ”黑券是對辜永奇忠心耿耿的手下之一,他分别有三名護他至深的手下——黑券,骁俊和海達。

     黑券是個沉默寡言又害羞的男人,骁俊則是個人高馬大,一點都不俊的年輕人,海達最小,才二十歲,是埃及人,但對他異常忠心,還有個十二歲的小妻子拉佩。

     “是的。

    ”黑券領命,很快的示意他底下的人把車開過來。

     白芙蹦蹦跳跳的換好衣服出來了,拿掉假長的她,留着一頭潇灑漂亮的短發,她神采奕奕的跳到辜水奇身邊,親呢的挽住他的手臂。

     “奏兒,你要回去了嗎?”看着奏兒,白芙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心無城府的問。

     奏兒微笑道:“明天還要去孟斐斯,今天得早點休息。

    ”聽說那裡的居民感染了一種近似痢疾的病,她打算明天清晨就出發到那裡去。

     白芙揚起眉來,率直的說:“奏兒,你真是太辛苦了,其實你沒必要那麼做,那些事你不管,自然有人會去做,至少政府就不會擱着不管是不是……” 白芙還沒結束她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