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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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回到小時候的感覺。

    ”也露出香甜的笑容。

     小時候,她常和殿下在山林間嬉鬧,那時殿下的爺爺還沒去世,他們三人最喜歡到湖泊垂釣、泛舟,夏天就騎馬,有時冬天還露營,是她記憶中非常重要的時光。

     衛天頤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怎麼?她也有那種感覺嗎?重回兒時時光。

     會買下這家餐廳的原因也是在此,這裡的靜谧令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台灣中部的山林,是他不可磨滅的過去。

     餐後,車身駛離内華達州邊界,中文音樂在車廂内流洩,尚龍與司機在前座,衛天頤忽地将她護進寬闊胸膛,吻住她嫣唇。

     他的吻,總是能教她天旋地轉,現在也不例外。

    他挑逗地、兇猛地嘗着她的唇,每次舌尖的侵入都是魔力,他吻得慵懶,吻得恣意,已足夠燃燒起她。

     像本能的,甯甯的手圈住了他的頸項,顫動中,她閉上了眼,輕輕地、柔柔地回吻起他來。

     她的回應令他悸動無比,原以為吻罷即可驅散的激情,一下子蔓延開來。

     前座與後座是相隔的,有物阻擋,而他也知道距離下一個目的地還有一段時間,那足夠他要她。

    唇未分,将她抱上腿。

     她驚喘,他眼中的欲望清楚地傳達給了她,紅霞倏然染上耳根。

    “可以嗎?在這種地方?”可是車子耶? “無妨。

    ”衛天頤給了她回答,手臂牢牢地抱住她,分開她的唇,再度誘惑地深吻了她。

     扯開彼此束縛的衣物,他主導了一切,在她不确定的驚疑中,他已專制地讓兩人身體緊緊結合在一起,他身軀的熱力溫暖着她,燃起了他未承認過的強烈占有欲,戀着一名女子。

     激情過後,他親吻着她胸前每一寸屬于他才可以挑逗的光滑肌膚,聲音有絲低啞,“你是我的。

    ” 甯甯還在喘息,剛才的火熱和衛天頤無數的吻都教她透不過氣來。

     “我……我們以後會常在這裡……”她困難地潤了潤唇,有點難啟齒,“常在這裡這樣嗎?” “不會了。

    ”他笑着吻她耳廊,知道這太劇烈了,不适合小女孩,“我會給你一張舒适的床。

    ”他誘哄道。

     甯甯放心了,“我們現在去哪裡?” “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他答。

     這一個月以來,甯甯幾乎随衛天頤玩遍了拉斯維加斯每一處可玩的地方,他的排揚及陣仗往往教她咋舌。

     衛天頤帶她到一千一百四十九尺高的飯店去欣賞賭城耀眼的夜景、去最狂裡的夜間俱樂部放縱、去費瑞蒙街看數百萬燈泡的霓虹燈秀、去賭場大道的高爾夫球場教她打高爾夫球,當然,教她各種賭技是在所難免。

     剛開始時,對于他在賭桌上的神乎其技,也驚歎無比。

    “你怎麼會?”總是要問上這麼一句。

     他也總是懶洋洋地笑一笑,“我是賭王。

    ” 久了,她知道他在賭城的地位,衛天頤不止是“黑子大飯店”的負責人,更是賭城裡唯一能呼風喚雨的人,他的權利很大,至于有多大?連州長都來拜托過他,對他唯唯喏喏的。

     他的背景神秘,來自台灣,卻在俄羅斯長大,這是她僅知的,多的,沒人知道,就連廚房裡那些愛說故事的大廚們也不知道。

     “想什麼?”他強橫的大手伸過來,控制了她的下颚,眼眸轉瞬已移近距她叽尺處。

     他們正坐在小飛機裡遊大峽谷,欣賞着氣勢磅礴的岩石氣象,其鬼斧神工的傑作令任何一處自然景觀都望塵莫及,雄偉的場面和奇突的景色教人由衷贊歎不已,這是生物演化二十億年的最佳記錄。

     甯甯收回目光,燦爛一笑,“這裡好高。

    ”如果沒有和殿下走散,她還真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氣象萬千的峽谷風光。

     “怕嗎?”改為執她的手,交纏着,眸光盯着她, “如果掉下去,我們就會同年同月同日死。

    ” 在火焰中被救起後,他曾恨自己沒與親人共亡,獨留世上的感覺是殘酷的,如果沒有遇到他的義父葛羅素博士,他的生命将枯竭到底,而更加滄桑。

    是義父給了他新的家庭和家人,雖從未說出,他的感激全放在心底。

    但,沒人知曉的,淡然慣常的黑子也會渴望屬于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結發妻,自己的骨血。

     羅甯甯是第一個完全屬于他的女人,她天性的樂觀、自在、迷糊,常在不自覺間掃除他沉郁的心,她的不解世事和單純構築成他想占有她的欲望,不止于肉體,連靈魂也要一并占有,他會把她留在身邊。

    一直。

     在窗外千變萬化的雲彩追逐中,他封住她巧美唇瓣,熨燙地運用唇齒,将她吻得密密實實。

     甯甯久違了快兩個月的廚房,在她好玩地從衛天頤房中要來一罐茶葉之後,立即就不疊地想跑到廚房去找那些個喜歡中國茶的大廚、二廚、三廚們分享茶葉香。

    抱着那罐茶葉,她興匆匆地往廚房走。

     “小寶!”她驚喜地跳近,古寶瑜正靠在走廊上抽煙,頭發有點亂,看來心情不是很好。

     睥睨地瞧她一眼,“你來做什麼?”相較于甯甯的熱情,古寶瑜并不起勁。

     “我來找大廚他們呀。

    ”她心無城府地揚揚手中的茶葉,“你看,我帶茶葉來了。

    ” 冷哼一聲,“以你現在的身份,真虧你還記得我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