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關燈
人家一個正面巴掌。

     趁着日本色鬼傻眼之際,甯甯大喝一聲以壯聲勢,接着使勁推開了他,得以翻身躍起後,旋即拔腿就跑.死命逃出這間詭谲濃香的房間。

     太可怕了,她不想和那個猥瑣的人做那種事,即使要做,還是和方雅浦做來的好……咦?她這是什麼想法。

    ? “小美人兒,别跑!” 豬八成追出來了,甯甯霎時又被吓得魂飛魄散,連忙專心逃命,不敢再亂想了。

    方雅浦太危險,果然不可以随便亂想的。

     “小美人兒,站住!” 聽到喊叫,甯甯在百忙之中還突然發神經回頭。

     “哇!” 立即就被日本色鬼那臉欲望橫流再度吓到,她随便撞開一道金色門闆,逃了進去。

     激情的戲碼在夜的領空上演,燎原且放肆。

     那抹唇角若有似無的邪氣令人膽寒,桑卡嘉癡迷地望着身上的男人,渴望從他眼中看到一點點憐惜之意,但沒有,此時兩人之間的親密,就像過去她每一次與他上床一般,隻是需要而已。

     這是賭王衛歸來的第一個夜晚,她很驕傲他要了她。

    現在與他尋歡的是她,而不是其餘的任何女人,因此,後座這一役,她并不是毫無勝算。

     “天頤……”激揚的纖纖玉手難耐地攀住衛天頤寬厚的背,吟喃的句子足以令任何男人銷魂。

     衛天頤微微挑高眉梢,一派懶洋洋,“放輕松,桑,你太緊張了。

    ” 瞬間,桑卡嘉的美眸閃過一抹受傷,妖豔如她,何曾在一個男人身下緊張失措?而如此意亂情迷,是為他呵。

     “天頤,難道你真的從來沒想過要安定下來?”桑卡嘉挑逗地吮吻他的胸膛,開始發揮她身為女人的天分,在這一方面她向來自認是個高手。

     他是個道地的冷酷浪子,她早該對他死心,若不是一愛上了就太癡迷,她又何必屈就自己在賭場裡作秀?萬般犧牲,為的隻是想常陪在他左右。

    但他毫不領情,一個冷血的男子,地獄般的男子。

     衛天頤輕松地接應她如雨般的兇吻,火熱的沖擊使他們身體緊密結合着,但他如雕刻般英俊的臉寵卻依舊淡漠。

     他冷嗤一聲,“你在過問我的感情嗎?” 她該搖頭的,但,她卻點頭了。

    然後,她柔情似水,屏息等待他的答案,這對她來說太重要,第一眼就迷戀上他,卻從未曾真正得到過。

     他修長的手,緩慢從她胸部的柔軟移到自己的心髒部位,“它适應流浪的感覺,一直,懂嗎?” 又一次的自取其辱。

    桑卡嘉掩藏不住濃濃的埋怨之意,她緊咬着下唇,二十七歲了,她的青春無多。

     衛天頤視而不見女伴的複雜神情,他具毀滅性的唇拂過她美麗下巴,再度流利地縱橫于她成熟胴體上,他性感的吸引力足以焚化任何一個禁欲主義者。

     對于女人,他是挑剔的尤其不碰西方女人。

    桑卡嘉已是極品了,但仍沒有為他帶來騷動,無論她的動作有多麼誘人,她所提供的,仍隻是條通道罷了。

     募然,衛天頤的唇角緩緩漾開個淺淺笑意,那個小女生,在他身下初體人事的小女生……憶及此,他像是有點感覺了。

     “給我——無頤——”似火焚身,桑卡嘉沙啞地要求着,衛天頤突如其來的熱情教她感到驚喜。

     兩具肢體交纏在愛欲需求中,血液在身軀裡狂野地流動,這一刻已不是任何人可以打擾得起的了,但—— 砰! 甩門的巨響打擾了纏綿床榻中的兩個人,桑卡嘉不滿地擰起眉宇,好不容易才制造出的火熱場面,這下又要重新再來了。

     幽柔燈光中,一張蒼皇失措的少女臉龐映入衛天頤眼簾。

     幾秒内,像在思索什麼,他半眯起眼睛,繼而飽含興味地停止了激烈的動作,離開桑卡嘉的嬌軀。

     “天頤!”緊蹩着眉,桑卡嘉不敢相信衛天頤居然就這樣冷落了她。

     轉動頸間筋骨,弄得格格作響,衛天頤點了根煙,悠閑地坐在床畔抽了起來,絲毫沒有因這位闖入者而動怒的意思。

     “你是從哪裡來的?”他問得不痛不癢。

     适才色情無比的畫面讓甯甯紅了臉頰,想到她在 “雅浦酒店”的那一次,也是如此這般與方雅浦律動,那種感覺…… “我——我——對不起!”又要張口結舌又要傻眼,和她講話的這個男人還光着身體呢,媽呀,她眼睛要看哪裡才對? 糟糕,看來這是别人在接客,她打擾了人家賺錢,無怪乎那女的臉色那麼難看。

     “對不起沒有用。

    ”衛天頤對她勾動指頭,“過來。

    ” “我……嗎?”指着自己鼻子,甯甯不确定地問,遠遠看去,那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結實,打斷了人家的好事,不會是想扁她報仇吧? “對,你——”衛無顧唇角微扯,煙霧繞繞,“羅甯甯。

    ” 驚奇地睜大瞳眸,不會吧?這裡居然有人認得她?喜悅在下一秒随即樂觀地染上她雙頰,哈,莫非是殿下派人來要接她回去的人?她真是錯怪殿下了,現在的她快樂地想原地翻兩個筋鬥。

    不假思索,甯甯喜孜孜地往床畔奔去。

     衛天頤難得溺愛地微笑,看她一臉的乍驚還喜,小女生認出他來了,畢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不可能忘記。

     “是誰把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