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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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回手、伸出腳。

     一内彎、一勾絆,猝不及防的尹紊,一下便重重跌坐在長毛地毯上。

     「澄羽你做──」 最後「什麼」兩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一股外力便将尹紊往上一提,最熟悉的溫度與柔軟立即貼上,将他牢牢吻住。

     徹底封了口,也銷了半抹魂。

     曲膝、跨坐,将他人腰腹當椅墊的安澄羽在吻着尹紊的同時,雙手也沒閑着──輕而易舉,便剝得尹紊隻剩下扯至小腿的長褲與即将被褪去的内褲。

     「澄羽,」從誘惑轉為霸王硬上弓的強勢,安澄羽丕變的态度,讓尹紊有些哭笑不得,「你醉了?」 他很難不這麼想,除了澄羽反常的急切索求外,還有散放在書房各處的酒杯;如果他沒弄錯的話,水晶瓶裡、杯中的少量液體,應該是澄羽最愛的伏特加。

     而且,除了已經見底的水晶瓶以外,書桌的桌腳,還擺了瓶隻剩下八分之一的威士忌。

     澄羽的酒量好得驚人,但,喝了這麼多,又是兩種混着喝,他現在應該也有五分醉了……隻是,澄羽為什麼會一個人喝了這麼多的酒? 好奇怪……這幾天,明明就什麼事也沒發生…… 揚起笑,安澄羽什麼話也沒說,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與尹紊兩相對望。

     望着、望着,尹紊的腦袋,成了一片空白,所有思緒,遠走高飛。

     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傾身,一點、一點、又一點的拉近彼此,他緩緩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然後,大手撩開黑絲外袍,拉開米白襯衣,露出一片白晰。

     無法抗拒這片雪色誘惑,尹紊俯下身,以唇憐惜,以舌挑逗。

     微笑,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超越性别之分的性感與魅惑。

     舌尖,繞圈。

    指尖,搓動。

    櫻色突起,更顯嫣紅。

     難忍地輕蹙墨眉,安澄羽揚颚低喘,無力抗拒灼灼掌心在來回遊移間所帶來的快感。

     「紊……」聲音,低懶無力,情欲彌漫。

     沙啞惑人的聲音,讓尹紊的身體在瞬間繃得像拉滿弓的弦。

     巧舌、門齒在頸間、耳畔吮吻、啃嚙。

     手掌、指尖反複套弄欲望、潤滑緊窒。

     「紊……」如泣似喜的嗓音,飽含渴求。

     額上布滿強忍欲求的熱汗,尹紊拉起安澄羽的手環住自己,同時以吻奪聲──讓他發狂、讓他瀕臨失控的細碎聲音! 确認了柔軟度後,幾乎是忍無可忍的,尹紊提高癱軟在懷中的人體,一挺腰,同時松了手勁,灼熱陽剛,瞬間沒入粉色緊窄。

     雙掌箝住柳腰兩側,尹紊,再也按捺不了── 〔藍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真的很漂亮喔^^ 因為本貓以前拿貴得要死的酒玩過→差點被我家娘親給罵死^^" 嗯嗯今天為什麼會多貼一回咧? 呃這是因為我要去寫稿了 所以所以意即這幾天都不會再po任何進度上來 等貓再積點進度再貼吧^^ 這篇H是本貓有史以來最滿意的作品同時也是最為災難的一篇|||| 就是這樣,不要向貓催稿,也不用等貓貼文 啊啊~哪裡有吳奇隆的mp3啊~~~!!→淚〕 月娘西移,挂在牆面上的大鐘,在一小時又四十五分鐘前,當當當地響了十二聲。

     歪身倒在卧室的懶骨頭上,縮起雙腳,手裡捧着熱可可,安澄羽心不在焉的以指輕敲方才反複看了兩次的報告書。

     八年前,小柳理緒念的是京都的都立植川小學校,而紊,那時在日本念的也是植川。

     那一年,身為遠揚總裁的尹琝,紊的父親,出了一場嚴重的車禍,當時,整個尹家頓時大亂,老的忙穩定大局,小的忙伺機奪權,而在這兵荒馬亂之下,女人們也沒閑着,她們想藉尹琝卧病期間,将紊這個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讓他再也無法威脅到她們的權益。

     為了保護紊,所以,出了車禍的尹琝,在急送醫院途中、短暫恢複意識的時候,便不動聲色的聯絡心腹,要他将紊在不讓尹家人起疑的前提下,混淆視聽,将紊秘密送到日本去。

     這就是紊在八年前一個人孤身待在異國,一待就待了兩年的原因,并且,也是他和小柳理緒做了兩年的鄰居與同學的契機。

     也就難怪紊對小柳理緒的态度會完全不同了──畢竟,那時候紊的身邊,什麼人也沒有,而小柳理緒,除了是他的同班同學以外,更是他的鄰居,他同年的玩伴…… 望向躺在床上合眼休憩的人,安澄羽忍不住伸出了手。

    暖暖掌心,柔柔貼上了尹紊的頰。

     和紊在一起,兩年多了,可是,紊卻從來沒提過這件事情……他大概是覺得不重要,也不覺得有提起的必要吧? 如果不是因為被那死老頭逼的不得不到日本,紊應該也不會主動過來日本,更不會再次遇見小柳理緒──算了!人已經來了,也走不開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