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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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fmxfmxfmxfmxfmxfmx 該死! 嚴焱天擱下盛滿金黃酒液的杯子,看着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

     他怎麼像個不識人事的少年一般緊張,她再怎麼樣,終究也是個女人,跟其他女人一樣。

     就……隻是個女人。

     他又不是沒有碰過女人,有什麼好緊張的? 但他就是該死的緊張,不由自主的緊張,讓他懊惱得都想撞牆了。

     可惡!這麼緊張的自己今晚會不會出洋相? 希望「那兒」今晚可不要漏氣,一定要給她一個永遠難忘的甜蜜夜晚…… 他媽的!到底是她賣他,還是他賣給她呀?他都已經搞不大清楚了。

     反正不管如何,從今夜開始,她就是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看了牆上挂鐘一眼,等了那麼久,她也應該準備好了吧? 可他呢? 滿身的酒味,哪個女人會喜歡跟酒鬼做愛? 想了想,嚴焱天的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往客房走去。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他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連靜卿忍不住這樣想,距離她進房間準備,緊張的洗完澡到害羞的穿上這件性感内衣,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嚴焱天卻還不進來。

     咳……該如何說呢?圓房?好像太古老了。

     她不好意思的想,可是她又不能不想,身體的熱度随着時間迅速加溫,腦子裡翻騰的,都是之前在DVD裡看過的性愛畫面,隻是男女主角換成她和他。

     雖然明知老是想着他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受,若是想想非洲的饑民、被屠殺的海豚,還是日益嚴重的溫室效應,或許會讓自己的身體好過一點。

     可是無論想往哪方面想,連靜卿都會不由自主的回到他身上,心裡想着他為什麼還不進來?如果他後悔了,決定今晚不吃她,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或是傳個訊息給她? 畢竟空等可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尤其是她體内的春藥正在發作。

     他該不會藉此來懲罰她吧? 彷佛應了她心中的乞求,門外響起了他的腳步聲,她屏息以待,感覺自己心髒幾乎要躍出喉嚨;她忍不住緩緩轉過頭去偷偷望他,這一望,心跳停止了-- 他、他……竟然隻在身上圍着一條浴巾! 連靜卿敢打賭,他那條浴巾下面,肯定沒有費事多穿一條内褲。

     生意人果真是生意人,凡事講求效率,可是今夜之前他怎麼都不那麼猴急? 她感覺四肢百骸益發灼熱起來。

     「妳又在胡思亂想。

    」嚴焱天靠近,犀利的目光看清了她臉上的猶豫不定。

     她吞了吞口水,不敢說出心裡面所想的事,隻是把被子更往上拉。

    「沒、沒什麼……」努力暗叫自己要冷靜、冷靜。

     她的聲音聽在嚴焱天耳裡隻是種無異議的悶哼,「妳感覺如何?」經過兩個小時,她身體裡的春藥一定發作了吧? 「很熱。

    」她老實承認,看向他的雙眸水汪汪的,彷佛就等待他往下跳般。

     他掀起床被一角,像條泥鳅溜進被子裡,與她肌膚相觸,伸出有些粗糙的手觸碰她的胴體,明顯感覺到她正敏感的微顫着,還有絲質内衣貼在她肌膚上的濕熱。

     「妳熱得出了一身汗,怎麼不脫掉?」他心疼的說,手往下移到她大腿上的衣襬,緩緩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撩撥,令她的氣息不由得濁重起來,卻隻能全身乏力的看着他宛如深淵般的雙眸。

     「不過,我很樂意為妳脫掉它。

    」他的大手來到她的小腹,手指一圈圈的繞着她的肚臍打轉。

     她幾乎要呻吟出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抓緊他的手臂。

     「還怕我嗎?」他在她耳邊輕吐。

     她全身顫抖,這一次,不是因為害怕。

     「不……不……」逸出的聲音彷佛正承受着極大的痛苦。

     他的手毫不餍足的往上移動,來到她胸前的柔軟,輕撚那粉紅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