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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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妾嗎? 這太過分了。

     「為什麼?」她小聲的問。

     「因為……」他盯着她良久才說:「沒有為什麼,反正妳照做就對了。

    」 好霸道的男人,隻想到他自己,都沒有考慮到她需要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暴君! 「有沒有聽到?」他沉聲地問。

     「聽到了。

    」她點點頭,聽是聽到了,但她可沒答應要照做。

     「很好。

    」他滿意的點頭,再次聲明:「在妳還完債之前,妳的身體是我的,不準妳受半點傷害。

    」 連靜卿忍不住地想翻白眼,拜托!唯一能讓她受傷的,隻有他而已。

    這她早有領悟了,不用勞煩他一次次的提醒。

    不過想是這樣想,但她一句也沒膽說出口。

     就在她失神之際,她的唇猝不及防的被吃了。

     她睜大了眼,瞧着嚴焱天突然放大的臉龐,心沉重的跳動,不安的感受他貼在她唇瓣上的炙熱,濕潤的觸感試圖要撬開她緊閉的雙唇,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張嘴。

    」嚴焱天命令。

     聞言,她隻好很合作的張大口。

     「不用張這麼大。

    」他頂上她的下巴,直到她露出他滿意的開口,這才又貼上她的,順勢把她壓倒在沙發上,用舌探索着她,執着的糾纏住她的舌。

     原來,這就是親吻。

     連靜卿暈眩的想,覺得自己滿嘴都是紅燒牛腩的味道,好奇妙呀! 她以為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接吻,甚至做愛,一定會很惡心、很不舒服;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并不覺得讨厭、惡心,隻是覺得自己的心跳快了許多,還有壓在身上的他……好重。

     「感覺如何?」他牽起一縷銀絲,放過了她已被吻得紅腫的唇。

     她昏昏的看着他,不大明白他話中的涵義。

     「喜歡嗎?」 喜歡?她不知道什麼樣的感覺叫喜歡,但對他的舉動不讨厭就是了。

     「你好重。

    」她輕聲的說。

     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嚴焱天不禁挑眉,「壓不死妳的,而且妳最好習慣我的重量,因為以後我會常常壓倒妳。

    」 她為這話所勾勒出的暧昧畫面感到一陣燥熱,不由自主的偏開頭躲閃他的目光。

     不過,他的「性緻」似乎消了,他從她身上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

     「乖乖待在家裡,我去上班了。

    」說完,他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提着公事包出門。

     連靜卿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才虛脫的倒在沙發上,可一閉上眼睛,腦子裡想的都是他的吻,和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體重……還有她未知的将來。

     唉!一想到自己不知道要過多久這種日子,她隻覺得好累…… 濃濃的疲憊襲來,連靜卿體力不支地沉入夢鄉。

     在夢裡,她竟然還夢見他赤裸着欺上了她,大手粗魯的在她肌膚上遊移,那張嘴更是放肆的啃吻着她,和現實不同的是,夢中的自己大聲呻吟,似乎很享受他在自己身上所造成的快感:然後他得意的擡起她的身子,分開她的雙腿,就要挺身貫穿-- 不,會痛……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連靜卿從惡夢中驚醒,氣喘籲籲,大汗淋漓讓她身上的衣裳都濕了。

     應該是因為天氣熱吧? 懷着複雜的心情,她随即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服,整理起家務。

     她好像是他的情婦。

    她熱着昨晚的菜吃時,才驚覺到這點,為自己竟然能接受這個事實而感到受不了。

     想當初她當社工,最常勸那些為錢賣身的女孩子不要當别人的情婦,要珍惜自己、尊重自己,畢竟當人家情婦是最沒有前途的。

     但她現在還不是當了嚴焱天的情婦,就連「做」一次五千塊都算得那麼清楚,還真是諷刺。

     但這是不一樣的吧?她是為了救小萍父女,才不得不「賣身」。

     雖說是這樣,但自圓其說的她,是不是踏出了堕落的第一步? 她煩躁的收拾好菜肴,打算拿到附近的創世基金會樂捐,并且向自己熟識的黃組長情商借個五千元,不然身無分文的她實在很難出門。

     沒料到她一踏出嚴焱天居住的大廈門口,立刻有兩名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擋在她面前。

     「連小姐,妳要上哪裡去?」 「社長知道妳要出去嗎?」 連靜卿的臉不禁刷白,嚴焱天實在太過分,竟然派人在門口監視她,這是怕她跑掉嗎? 她才不像他,她可是一言九鼎的「君子」。

     既然出不去,那她回去總行吧?不打算跟他們啰唆,連靜卿忿忿地轉身走向電梯。

     出了電梯,她不想理會跟在後頭的那兩尊「門神」,徑自往嚴焱天家門口走,愈走心愈沉重,然後停在門口冷汗涔涔。

     「連小姐,怎麼不進去?」 她擡起無助的臉龐,怯生生地說:「我……沒有鑰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