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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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安插到我那兒工作,根本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而你竟然還答應了?故意制造麻煩給我啊?」可惡!下午才把她打退,沒想到晚上馬上又想出另一招,真行! 「什麼?有人想給你牽紅線?羊咩咩,你走桃花運啦!恭喜、恭喜!」一旁,夏予彤聽出話中重點,馬上揶揄調侃。

     「糯米丸,妳給我閉嘴!」見她笑嘻嘻的,不知為何,淩揚更加火大,當場就送給她一聲雷吼,随即又掉頭把火氣噴向自家老爸。

    「明知她們有企圖,你還答應?你什麼意思啊你?」 「什麼意思?」眉梢一挑,淩雲斯文淺笑。

    「既然你沒對象,雪凝那孩子也乖,就算紅芩有私心又如何?老實說,把你們湊成對确實不錯啊!」 「你們想得美啦!告訴你,我對孫雪凝沒興趣!聽懂了沒?沒、興、趣!」最後三個字,他一字一句的吼,簡直氣歪了。

     「不管你有沒有興趣,總之,明天雪凝會去跟你報到。

    」對兒子的怒火視若無睹,淩雲依然挂着淺笑吩咐,再也不理會他的黑臉,徑自對夏志昂邀約,「志昂,咱兄弟倆許久不見,一塊去烏來泡溫泉,度個幾天的假吧!」 「這主意好!我們許久沒一起『袒裎相見』了,這就走!」夏志昂滿口答應,随即對還在光火中的淩揚撂話。

    「臭小子,予彤暫寄在你這裡,若再有任何損傷,我唯你是問!」話落,已經拉着淩雲走得不見人影,堪可稱為行動派的最佳代言人。

     「啊--最近我在走黴運是不是?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找我麻煩?」氣到仰天狂嘯,淩揚奸想找人海扁一頓,以洩心中怨氣。

     「明明是桃花運嘛……」某顆糯米丸不知死活地小聲糾正。

     對了!現場還遺留有糯米丸一顆。

     聽到聲音,淩揚總算想到她的存在,當下陰森森扭頭瞪着她,打算找理由遷怒了。

     「幹、幹嘛?」被瞪到發毛,她謹慎疑問。

     「我記得剛剛有人用手勢說我是『俗辣』。

    」陰涼哼聲。

     「有、有嗎?」夏予彤裝傻。

    槽!沒料到老爸會被淩伯伯約去泡溫泉,靠山不見了。

     「妳說呢?」微笑,但那笑好兇殘。

     「沒有!當然沒有!」猛力直搖頭,決定打死不承認。

     「妳說沒有就沒有嗎?糯米丸,妳死定了!」怒聲暴喝,沒受傷的大掌飛快伸出,狠狠地在白嫩臉頰上又捏又掐又揉,毫不憐香惜玉。

     「哇~~好痛……你再不放手,我要跟我爸告狀啦……」慘叫威脅。

     「還敢拿夏叔威脅我?有句話叫『父債子償』,妳有沒有聽過?哼哼!我在夏叔那兒受到的鳥氣,就拿妳這個當女兒的來開刀!」恨聲叫罵,淩揚下手更歹毒,勁道特意加重了幾分。

     「哪有這種事啊……」 「就是有!」 霎時,豪宅内響起一聲接一聲、連綿不絕的凄厲慘叫,某顆糯米丸在兇狠惡霸的「歹毒手段」下,很快的從糯米丸變身成了紅龜裸。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翌日,早上九點一到,淩氏企業的總裁辦公室來了個臉蛋精緻美麗、個性内向害羞的小姐。

    隻見她怯生生的站在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男人面前,粉腮暈紅,眼波低垂,一副未語先羞的嬌羞樣。

     不過,男人可沒啥興緻欣賞她的嬌美姿色,臉臭臭地率先開口了-- 「說!妳會什麼?」擰着眉,淩揚喝問。

    煩死了!其實他最想說的是--滾出去! 「我……我會……會插花……」結結巴巴的,孫雪凝被他的兇惡樣給吓到,差點兒哭了出來。

     插花?他要個會插花的人幹啥?美化公司環境嗎? 「妳該不會沒事彈彈古筝、刺刺繡,有空的話還讀讀詩、作作畫吧?」忍不住嘲諷。

     「我、我學過古筝……刺……刺繡就沒碰過了,有空的話确實……确實會到畫廊去逛逛……」她期期艾艾招認,不懂他問這個做什麼? 「噢……」白眼一翻,淩揚想吐血。

    媽的!她是哪個時代的千金閨秀啊?他敗給她!真的敗給她了! 「喂!會插花、彈古筝不行啊?人家學習優良傳統文化,你看不起啊?」蓦地,休憩室的門突然被人猛力打開,因好奇淩揚的「桃花」是誰,一早就死賴着臉皮巴着他一起來公司的夏予彤再也看不下去,從躲起來偷看的休憩室内沖出來主持正義。

     啊?這人是誰?怎麼突然從裡頭跑出來?孫雪凝傻愣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有說看不起嗎?」瞪着打抱不平的圓臉,淩揚冷嗤。

    哼!還說啥會乖乖躲在裡頭偷瞧?就知道她窩不了多久! 「你的表情就是看不起!」夏予彤指控質問:「人家會插花、彈古筝不行啊?」 「沒說沒行,隻是……」頓聲,又哼了起來。

     他哼啥哼?鼻塞啊! 夏予彤白眼,替羞澀美女逼問:「隻是啥?」 「隻是我要個會插花、彈古筝的助理秘書幹啥?在我辦公時,彈曲子給我聽?」他冷言冷語譏諷。

     「喂!你客氣一點!」覺得他實在好壞,當面這樣奚落人家,夏予彤忍不住嗔罵,同時尴尬地看了下羞澀美人,果然,就見她紅了眼眶落下淚來,當下忙不疊連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