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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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受到的打擊。

     天哪,她心碎、難堪又如何?隻要颢天平平安安的,她變成怎樣都沒關系。

     想到兩人分開時,颢天生龍活虎,現在卻傷成這樣,月眉肝腸絞痛。

    當柳姨告訴她颢天身受重傷,她恨不能插翅飛回他身邊,卻隻能沿路掉淚,快速地回到台北。

     昨夜作了一晚的噩夢,今早迫不及待地跟着柳姨到醫院,看見即使在睡夢中,颢天仍蹙着眉,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着,她好心疼。

    甯願代他受苦,也不願見他這樣子。

     後來聽見他在睡夢中頻頻呼喊她名字,一顆心既甜又苦,百感交集。

     “不準再離開我了。

    ”他霸道地命令,聲音虛弱。

     “再不會離開你了。

    ”将他的手貼到頰上,月眉淚流滿腮的保證。

     “月眉……”他輕歎,正想進一步傾訴情衷,不識相的第三者紛擁而來。

     可惡的颢雲,一點都不同情他傷勢這麼沉重,還讓他的助理拿了幾份文件要他簽。

     最最可惡的是,她居然把月眉帶回家,說晚上才放她來陪他。

     飽受相思之苦的颢天,好不容易挨到傍晚,等到月眉來接柳姨的班。

    颢天立即示意特别護士滾一邊涼快,他現在隻想和心愛的人緊緊相依偎,閑雜人等最好别來打擾。

     “我好想你。

    ”恨不能将她緊緊擁抱在懷啊。

    但可恨這副随便移動都會感到疼痛的身軀,困住他的靈魂,讓他無法為所欲為。

     最尴尬的是,連小便都要月眉端尿盆來服侍。

     從脫離嬰兒時期後,女人想看他那個部位,隻有在上床做愛時。

    他現在雖然也在床上,但想做那件事,隻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唉!壯士落難到此,徒呼奈何。

     好在兩天之後,他恢複的情況良好,不必再成天插着針管,身體總算可以稍微挪動一下。

     “唉……”他通常隻選月眉在時,才呼痛。

     “少爺,你哪裡不舒服?”她總是溫柔的詢問。

     “不要再喊我少爺了,月眉。

    我想聽你喊我名字。

    ” “少……爺……”她猶豫地看進他認真、灼熱的眼睛,臉頰燙紅起來。

     “我的名字很難念嗎?”他嚴厲地将嘴巴抿成一直線,眼光微眯,無言地下着命令。

     “不……是,我……” “喊我颢天。

    ”他誘惑地靠近,灼熱的呼吸拂在她柔嫩的頰上,帶着笑意的眼睛挑逗地閃爍光芒,令月眉呼吸一窒,心如小鹿亂撞。

     “喊我颢天。

    ”他再度催促,這次的呼吸更加接近,還伸出沒受傷的右手扶在她肩膀上。

    月眉失去焦點的眼光停伫在他好看的嘴唇,意識逐漸渙散。

     “颢……天……”她不自禁地喊出,颢天愉悅地擴大笑容。

     “再喊一次。

    ” “颢天,颢天……” 嬌怯滿含柔情的聲音,喊的颢天心醉神迷。

    礙于他右腿受到槍傷,左手脫臼,隻能伸出右手把月眉拉的靠近胸前,輕柔地抵住她如天鵝絨般軟柔的櫻唇呢喃:“我想你,好想你……無時無刻不想着吻你的感覺……噢,月眉,我再難忍耐……” “别……這樣,你的傷還沒好。

    ”怕壓到他的傷口,月眉羞澀地提醒。

     “那你親我。

    隻要親一下,我今晚就乖乖的,不纏你了。

    ”他淘氣的建議,月眉拿他沒法子,隻好在他嘴上啄了一吻。

     “差強人意。

    ”他意猶未盡這,星眸深處閃出熠熠光輝,一點都不像受到重傷的人會有的光彩。

    “等我好了後,非好好教你怎麼吻我不可!” 月眉被他逗的啼笑皆非,薄嫩的粉頰始終燒着紅霞。

     有美人為伴的生病歲月特别容易打發,為了早日痊愈,好和佳人親近,颢天的傷勢好得特别快。

     脫臼的左手最先恢複,樂的他每晚都要摟住月眉親吻。

    然而,僅能在夜晚見她,令他漸感不滿足。

    腿上的傷口拆完線,他立刻要颢雲幫他辦出院,回家休養。

    這樣他就能時時刻刻對着月眉了。

     得到醫生許可後,颢天如願出院,柳姨和月眉不必再到醫院輪流照顧。

    颢雲見兄長除了腿上不方便外,氣色更勝從前,雙頰還略略發福呢,于是放下心和男友宋奕麟返回台東山區,把哥哥交代給月眉照顧。

     女霸王跑了,家裡該他作主了吧! 距離颢雲回台東有一個多星期了,颢天像個被寵壞的孩子,纏着月眉,幾乎不準她離開他的視線之内。

     由于上回受傷時,子彈射進骨頭,必須做複建治療,月眉每天都要陪颢天待在浴室裡做水療,幫他按摩受傷的腿部,其他地方也順便享受她軟柔玉手的呵護,日子過的惬意無比。

     若說颢天還有什麼不滿足,就是他和月眉之間,除了接吻外,未能有更進一步發展。

     主要是考慮到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