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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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反倒投入他寬闊的懷中,整個人貼靠在他身上。

     “幫你洗碗呀!”趙孟澤半傾下頭,靠在她耳邊低語着。

     “你……走開,我不用你幫忙。

    ”她輕顫了一下。

     “不行,這些碗盤也有我用的一份在,我怎麼能全讓你洗?”他霸道卻又柔情的對她說,還輕柔的開始在她耳旁吹着氣,在水裡的雙手更是不松懈的纏繞住她的。

     “你……别鬧了……我要洗碗。

    ”席馥蕾想嚴厲的對他吼道,說出口的話卻是結結巴巴,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我幫你呀!”趙孟澤已經開始啃咬她的頸部了。

     “你……幫我?”她咽了咽口水,開始覺得雙腳無力。

     “對。

    ”他用力一推将她推靠在流理台上,整個人緊貼在她身後,讓她明顯的感覺自己已然勃發的欲望。

     我的老天爺!席馥蕾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吻輕柔的印在她頸間,由左而右,由上而下,有意的挑逗着她,然後慢慢遊移到她耳朵,輕輕的舔咬、逗弄着,讓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心髒差點沒跳出胸腔來。

     “趙孟澤。

    ”她無力的掙紮着,“我……要洗碗。

    ” “我沒阻止你。

    ”他低語,在水中抓着她的雙手終于放開,卻慢條斯理的改變目标,延着她的手臂遊移向她肩頭,轉攻她上衣領口處的鈕扣。

     “你……”她因他的雙手準确無誤的罩住自己的胸部而喘息。

     吻着她的頸肩處,趙孟澤漸感不足,他一個用力将她轉身面對自己,緊緊的貼靠在她腿間,任兩人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交合,而欲望馬上由溫柔、緩慢的挑情轉為狂野、激烈,席馥蕾再也忍不住的低吟出聲。

     “馥蕾。

    ” 喑啞的聲音不斷由他喉間發出,席馥蕾根本沒發現自己已被他抱上了流理台,隻能呻吟的更将他拉近自己裸露的胸部,讓雙手遊移在他發間、頸間,緊緊的擁緊他,然後讓激情主導一切,帶領着她飛向更遠 的高峰。

     ☆☆☆ 席馥蕾很生氣,非常生氣,氣得一整個下午都沒興緻上班,隻想回家找趙孟澤他大吵一架,然而在終于等到下班回家後,找不到他的自己卻隻能癡癡一個人在家獨自生着悶氣。

     可惡的他依然沒聽她的要求跑到王慶和那兒給人家一個下馬威,恐吓人家,甚至過分得砸爛人家的車子,老天爺,難道這就是黑社會分子處理事情的方法?即使對方是個平民老百姓?她真的無法苟同他的做法,一向奉公守法的自己怎麼會愛上一個崇尚暴力的黑道老大、老天爺實在太愛開她的玩笑了,席馥蕾無力的歎了一口氣。

     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導正他的行為呢?本以為隻要将他拉出黑道,讓他脫離黑道分子這個名詞時,他自然會收斂猖狂、目無王法的霸道行為,可惜她就是忘了“牛牽到北京還是牛”、“狗改不了吃屎”的道理,以至于她現在會感受到痛心疾首的失望。

     該怎麼做呢?為什麼趙孟澤就是不懂她的苦心,她不希望他的一生就這樣打打殺殺過日子,更不希望看見他身上挂彩,在滿目瘡痍、傷痕累累的身上再添加新傷處,他為什麼就不能體恤自己愛他的心,将心比心呀!他不想讓她受傷,自己又何嘗願意見他受到傷害呢? 王慶和是個卑鄙小人,所謂無奸不商,如果他真用狡狯的心來對付他的話,那麼直腸子、不會耍心機的趙孟澤絕對讨不了便宜,搞不好一個不小心還會吃上官司,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一個前科累累的黑道老大再怎麼有勢有力,依然抵不過國家法律呀!這教她怎麼能不替他擔心受怕呢? 怎麼做才能改正他的偏執行為呢?她是不是該下更大的決心,以愛作條件威迫他呢?可是他愛她的心有深刻到讓自己拿來作條件嗎?如果一個弄巧成拙,她又受得了他離自己遠去的後果嗎?可是不這麼做她又能如何? 生平第一次席馥蕾帶着一臉的淚意沉入睡夢中,而沒多久後,趙孟澤便一如往常般出現在她房間内,他先是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後,馬上欺身上床将她摟進懷中,開始那熱情的誘惑。

     席馥蕾在半夢半醒中迎合着他的熱情,卻在激情過後冷然以對,遠遠的滾離他身旁。

     “怎麼了?”打算挑燈夜戰的趙孟澤對她莫名其妙的反應皺起眉頭。

     席馥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