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故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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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輕松愉快的小說,有些情節是超現實,但是沒關系,小說嘛!笑一笑就好。不過在進行這個故事的時候,我本人過着一個相當悲哀的日子,好像隻輕輕一碰,整個人就會爆炸般的緊繃,有空聽聽這些廢話吧!

    那時學校換了新校長,突然以升學為重,把三年級三分之二歸為升學班,我的商業經營科也分為商業、工管、就業班,大變動到最後,我落腳在工管類,在班上大部分都是以「冷漠尖酸」出了名的原仁班同學裡,和我同班同學的隻有四女三男,我們受到的欺負真是無比凄慘!斑斑血淚……

    但現在的重點是老師,當時我班上的導師很不幸就是我高一、高二的導師,也許各位會覺得很幸運啊,但這家夥真的不是我在說的爛;她很胖,加上奇怪的個性,在新生訓練時就聽到同學們叫她「肥婆」、「山豬」、「大鵬」、「瘋婆」等等的外号,但我也很快的就知道當時我們班是全校最混最壞的班。(從園遊會三十五個人跷走,最後集合沒半個人出席,創下學校八十年來的紀錄可知。當然我也是其中一個啦!)

    她把所有所有的心思和視線拿來對付那些皮的學生,老是假惺惺地和人家稱兄道弟,甚至一味地寵溺、讨好他們,學生沒那麼好哄,當她發現某某人不買她的帳,就翻臉開輔導單、記過,才一上就有三分之一的人轉走。這家夥完全不理會沒麻煩的學生,好學生隻是被她用來撐場面,還有園遊會布置、家長會搬桌椅、教室設計三大超級勞動節日,才會被她想到。

    平常稱兄道弟,被這家夥說很棒、很懂事、有進步的一夥人呢?怎麼不叫來?

    好啦,高三分班了,我很不幸又被這個欺善怕惡的家夥帶到,因為大部分都是冷漠尖酸的原仁班,她更變本加厲地用做繼母的心态去讨好他們,升旗時輕拍某女生的背,被她當全校的面嗆聲,「不要碰我啦!很惡心耶!」沒關系;上數學課叫最後面靠窗的男生不要看外面,被男生拍桌大吼,「關你什麼事?礙你三小?」也沒關系;有個整天在她前後「肥豬、肥豬」的叫,上課隻會睡覺的男生玩到南部去,整整七天曠課,她說:「就算求也要求他回來!」等等,還有許多諸如此類的事。反正不管好壞,愈兇愈嗆她越愛表現自己有多寬宏大量,喂喂!老輸啊,你認為這樣還是老師嗎?做老師做得這麼不平衡、沒有尊嚴,你也那麼高興嗎?

    校慶運動會她不敢叫原仁班的同學去跑,命令當時支氣炎外加痛死人落枕的我去沖第一棒,不管我怎麼抗拒都沒有用,沖完第一棒我也去掉半條命了,隔天想請假,她卻冷冷的說:「除非你躺在加護病房裡。」接着,寒假強迫輔導,我是唯一拒繳八百塊參加的人,她見到我就很煩地一直唾罵,過年的時候很生氣的打電話來,說她要幫我轉學,而那間學校是闆橋最爛的補夜校,在我很氣的問:「我犯了什麼錯?抽煙嗎?打架嗎?你憑什麼?」她挂我電話在高三五月中旬停課,我不參加兩個月的讀書班,因為當時她的業績最少,硬要把我拖進去教室,還放話,「想畢業就進去!」我火大的回她,「少拿畢業證書來壓我!」

    平常讨好的學生呢?哼!隻會在沒人理她的時候來找我。

    什麼嘛,隻會對我兇!我有「這家夥到底是哪來的混蛋」憤怒。

    為什麼會有這種老輸啊?老師又怎麼樣嘛!這兩句話我想了一億遍。

    這個家夥老是看不起我,可是我在校就拿到「電腦軟體應用丙級證照」,這家夥叫我把二專報名費拿回來不要白費力氣,可是我考上學校了,這家夥說我超沒出息,可是我出書了。

    話說回來,我寫了衛可爵這個不可能存在的老師類型出來,就是以想知道「老師又怎麼樣?」寫這本書的時候并沒有非常執意要點個什麼主題出來,隻是覺得過得太悲哀,随便揮灑一下自己的想象罷了,可說是「心情垃圾」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