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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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隻能将灼紅的臉埋入他的胸口裡,默許他将她抱進屋内。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已經成年的她自然知曉,但她并不感到畏懼。

     他愛她,所以他會溫柔待她的,她相信! 對她來說,肉體的相屬,是精神相屬的延續,正因為深愛對方,所以想得到對方,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她很願意屬于他,私心裡也期望能因此留住他。

    她希望他就此留下來,永遠不走了。

     此時此刻!她想屬于他! 夜更深了,窗外不知何時開始下起雨來,豆大的雨滴,啪答啪答地落在屋檐、樹葉、階梯上,他們放置在後院的空碗,也很快盛滿了水。

     屋外的雨勢愈下愈大,卻澆不息屋内一雙戀人纏綿時熱情的火焰。

    雙人床上交纏的身影,被深濃的夜色遮蔽了,羞人的粗喘與嬌吟,則被嘩啦的雨聲掩去。

    老天爺的體貼,讓他們毫無顧忌地擁抱、纏綿。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一夜纏綿,當清晨溫煦的陽光,從白色的紗簾中映入室内,江瀚海首先睜開眼睛,室内陌生的裝潢與擺飾,讓他很快發現,他并不在自己的床上。

     淺柚木色的家俱、白色的紗帳、白色的紗質窗簾、白色的蕾絲寝具,非常女性化的房間。

    這裡是……依侬的房間? 他将視線拉回身旁的人兒,她還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香甜呢! 他眸光一柔,想到昨夜的熱情,眼中的柔情更加濃烈了。

     本來安分放在她腰間的大手,開始鑽入蕾絲薄被中,來回摩挲她纖瘦骨感的背脊,像撫摸疼愛的貓兒。

    在得到她之後,他對她的愛意不但沒有絲毫減退,反而更戀着地。

     他輕柔的撫摸,并沒有吵醒向依侬,旦讓猶在睡夢中的她露出微笑,更加偎進他的胸膛。

     瞧見她在睡夢中滿足的淺笑,他愛憐地低下頭,輕輕啄吻她的唇瓣。

    這一回,真的把向依侬吵醒了。

     她可愛地伸個懶腰,緩緩睜開眼睛,嘴邊依然挂着一抹滿足恬靜的笑容。

     「早。

    」江瀚海低下頭,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個火辣的早安吻。

     「早。

    」 向依侬一睜開眼睛,就被熱情地吻住,想到昨夜的放縱,她立即拉起被單,遮住羞紅的小臉。

     「昨夜!還好嗎?」江瀚海體貼地問。

     「什……什麼好不好?」她故意假裝聽不懂他的問題。

     「昨夜很難受嗎?我太大了,而妳又那麼嬌小……」 他的解釋讓她更覺羞赧,一張臉簡直像烤熟了般,紅得發燙。

     「讨厭!别這樣問人家啦。

    」她快羞死了! 她抓着薄被翻身下床,想去浴室盥洗,沒有想到他們兩人,身上除了這條薄被之外皆一絲不挂。

    她一将薄被拉走,便看見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臉上挂着錯愕的神情。

     他不敢置信,她竟然一下床就拉走被單,讓他在大白天就赤身裸體。

     「啊?」因為震驚,向依侬好一會兒沒有動彈,隻是維持着原來的動作,呆滞地盯着他的裸體。

     大約十秒後,尖叫聲從她後知後覺的嘴裡發出,她才飛快轉開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然而,那高大的身軀、雄偉壯碩的體魄,已經深植她的腦海之中。

     一抹暧昧的調侃笑容,浮上江瀚海英俊的臉龐,他笑得色瞇瞇的。

     「原來妳一早興緻就這麼好。

    」 「才——才不是!」她是冤枉的! 她的臉頰羞得簡直像充血似的,根本不敢再往床鋪的方向望一眼。

    「我……我不是故意的!被……被子還你!」 她趕緊抓了挂在梳妝台椅背上的睡袍塞進薄被裡,胡亂套在自己身上,然後再将薄被解下來,伸長手拿給他。

     她緊閉着眼,不敢再偷瞄一眼。

    因此不知道江瀚海壓根沒伸手去接。

    他像大少爺般,雙手環胸,一臉的悠閑自在。

     「妳離床太遠了,我拿不到。

    」他裝出委屈的聲音道。

     「噢,那我再靠近一點。

    」她閉着眼,又摸索着向前走兩步,不知道自己早就很靠近床了,這一往前正好撞上床緣,她尖叫一聲,以空中飛人之姿撲進他等待好的雙臂中。

     「原來妳根本是迫不及待。

    」江瀚海佯裝抱怨指控,雙手卻早巳在她身上遊走探索。

     「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等驚魂未定的她發現他的魔爪到處肆虐的時候,他早巳将她的睡袍褪下一半,她驚叫着跳起來,沒發現被褪下的睡袍還握在他手中,這一跳,另一半睡袍正式宣告脫離她的身體。

     「啊!」 她瞪大眼盯着自己白嫩的裸體兩秒,然後張嘴準備放聲尖叫。

     「噓!」幸好他的唇及時罩下,阻止了可會讓他耳朵發疼的魔音。

     「别再浪費體力了,現在還不需要尖叫,妳可以等會兒再好好地喊出心頭的喜悅……」 他吻着她甜滋滋的唇,暧昧地朝她眨眼。

     「我才不會——噢!」 她話還沒說完,他的大手就不請自來地罩上她的一邊豐腴,她立即無法克制地喘息起來。

     「不……」她還來不及羞赧,他熱情的攻勢已再度展開。

     接着她除了呻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