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也需要洗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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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舟說,是啊。

    丁應平又說,老闆有什麼指示嗎?唐小舟說,我準備跟省廳的楊廳長去現場,老闆那邊,我隻是打電話告訴他消息,具體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

    丁應平說,我現在趕到報社去,有什麼情況,希望你及時告訴我。

     發生了群體性事件,誰都害怕,丁應平也不例外。

    唐小舟原想保持一貫的少說為佳原則,轉而一想,這件事,畢竟是自已惹起的,此時的丁應平,大概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吧?怎麼着,自已也要在背後力撐他,主動對他說,首長放心,我感覺老闆非常冷靜,他心裡一定有數。

    很快,楊泰豐匆匆趕來了,和唐小舟握了握手,拉着唐小舟坐上了他的汽車汽車迅速拉響警報,向江南日報社急馳而去。

    在車上,楊泰豐主動談起具體的安排。

    他說,按照趙書記的命令,他已經向市局、區分局以及武警雍州支隊和防暴支隊下達命令,他們正在趕往現場。

    同時,他已經下令省廳和市局派出相關人員着便裝帶上針孔攝像機,對現場進行錄像。

    附近幾個制高點,也都派出相關人員進行攝像。

    相關的錄像資料,将會及時發送省廳進行鑒定。

    省廳技偵力量也已經全部到位,萬事俱備。

    唐小舟以前也經曆過群體性事件.當時他是以記者身份深入到群衆之中.并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近指揮中心。

    聽了楊泰豐提到的處置方案,他心中便想,看情形,趙德良并不是立即想辦法遣散鬧事者,而是維持鐵序?為什麼會這樣?要知道,這樣的事件,拖得越久越不好解決。

    當然,他也想過,知果自己是趙德良,應該怎樣解決此事?處理這類群體性事件,确實是考臉當權者執政力的一大難題,如同民間的一句俗語:嫩豆腐掉進灰裡,吹又吹不得,拍又拍不得。

    處且矛解肖過當,後患無窮。

    這大棍是趙德良入主江南以來,遇到的最大最嚴峻的考臉。

    對于是否能夠平德順利地通過這場考臉,唐小舟心裡一點數都沒有。

    此時,他最希望的是留在趙德良壽邊,從旁觀察趙德良處理危機的能力和手段,說不定自己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楊泰豐的對講機裡,不斷有消息傳來。

    開始是各個部門趕到現場後的通報,接着,便有各方面的消息彙總。

    聚集者大約有五百人,因為是清晨,街上人流少,并沒有形成圍觀。

    但江南日報門前是雍州市的主幹道,鬧事者将道路完全堵了,雙向被堵了很多車輛,交通完全堵塞。

    眼看上班高峰就妥到來,這條主千道,承受着整個雍州市巨大的交通壓力,如果不能盡快解決此事,對于雍州市一天的鐵序,都會形成極大影響。

    武警防暴支隊按照命令,正在将鬧事者壓編到報社門前,交警開始疏散車輛,要 求所有經過報社門前的車輛繞道行鬧事者人數衆多,目前還無法發現組織者,他們的年齡層次比較單一,二十歲至三十五歲的男性居多,也有極少數女性,這些女性,主要是一些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從口音利斷,鬧事者主要是柳泉人。

    現場已經聚集了一些圍觀群衆,兩百人左右,公安部門正在甄别,以便将其硫散。

    指揮車趕到現場。

    現場聚集了大批警察和武警,整個路段被拉制。

    雍州市公安局在江南日報社對面的一幢高樓建立了指揮部,分管公安政法的副市長鄧初華在此親自指揮。

    楊泰豐和唐小舟到達指揮部,鄧初華分别和兩人握手,介紹情況鄧初華說,按照省委的統一部署,目前局面正在得到拉制,報社門前的交通,南向北已經恢複,但車輛受到拉制,主要是公交車可以行駛,其他車輛,一律改道。

    北向南,道路還被鬧事者占有,估計需耍半個小時左右,才能完全恢複。

    唐小舟并不希望人家當自己是領導,他沒有像楊泰豐那樣聽彙報。

    畢竟,鄧初華是常務副市長,省會市屬于高配,副市長屬于下斤級,常務副市長是省委委員,市委常委,和不挂政法委書記的公安廳長,是平級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實權更大。

    面對楊泰豐.他擺出低姿态.主動向他彙報.那是因為,鄧初華原是雍州市公安局長,當時,楊泰豐就是副廳長,是他的老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