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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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文山有意外的收獲,所以,丁能通成了洪文山了解東州情況的收音機。

     為了讓洪文山滿意,丁能通每次去中央黨校之前都要動一番心思,所以,洪文山一走,丁能通有一種翻身農奴得解放的輕松。

     丁能通正開着車,接到了羅小梅的電話,她說已經到了北京花園了,丁能通内心一陣驚喜,好久沒和小梅溫存了,洪文山走得真是時候,丁能通很興奮,他決定和小梅好好放松放松! 羅小梅在北京花園開了一間豪華套,這是她第一次堂而皇之地住在這裡,當丁能通敲開門時,羅小梅剛剛洗完澡,穿着潔白的睡衣,秀發披在肩上散發着陣陣馨香,粉嫩的臉龐含着淺笑,但笑容裡隐着淡淡的憂郁,讓人看了既感曼妙可人,又油然而生憐香惜玉之情。

     兩個人癡看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便抱在一起吻了起來。

     “小傻瓜,出什麼事了不打招呼就來了?”丁能通吻了一會兒,把小梅攬在懷裡,坐在沙發上說。

     “心裡煩,就想趴在你的懷裡大哭一場!”羅小梅說完,眼淚就噼裡啪啦地落了下來。

     “怎麼了?小梅,不會是張鐵男他們對你下黑手了吧?”丁能通警覺地問。

     “和下黑手差不多,王漢生把他的小舅子派到礦上任總經理,這個混蛋為了錢,拿礦工的生命當兒戲,把因安全問題關閉的礦井全部恢複了生産,通哥,搞不好要出事,出事就是大事!我一氣之下找這個混蛋理論,這個混蛋狗仗人勢出口傷人,讓我扇了兩個嘴巴,通哥,我一時糊塗,為了錢,被何振東、張鐵男他們利用了,你幫我出出主意,我該怎麼辦?”羅小梅抽泣着說。

     “小梅,容我好好想想,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你在北京先住幾天,讓他們先折騰吧,我估計他們也折騰不了幾天了!”丁能通勸慰道。

     “通哥,我心裡好怕,我和他們無論如何也擇不清的,是我不好,我把我們的愛情給毀了!” 羅小梅說完趴在丁能通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丁能通緊緊抱着心愛的女人,任她放聲哭泣,他知道這個堅強的女人快撐不住了,她來北京就是為了放聲大哭的,此時此刻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用,小梅的委屈積壓得太久了,不哭出來會把她逼瘋的。

     丁能通緊緊抱着渾身顫抖的羅小梅,憐愛地用手撫摩着她的後背,好像怕她化成水從手指縫流走似的。

     小梅哭了一大陣,漸漸止住了哭聲,丁能通溫柔地說:“寶貝兒,去洗把臉,咱們去吃海鮮。

    ” “通哥,我哪兒也不想去,就想讓你陪着我!” 羅小梅直勾勾地看着丁能通,仿佛怕他跑了一般。

    丁能通隻好打了送餐電話,不一會兒有人敲門,服務員推着餐車進來了。

     服務員走後,丁能通倒了兩杯紅酒說:“小梅,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全力幫助你,因為我愛你,我的一生不能沒有你,為了我,你也要堅強,來,寶貝兒,讓我們為愛幹一杯!” 羅小梅聽了丁能通暖心窩子的話,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通哥,我知道你心裡愛的是冉冉,不要為了我騙自己,我再也不是你心中的紅玫瑰,紅玫瑰已經被銅臭熏得枯萎了!”羅小梅哀怨!地說。

     “小梅,相信我,冉冉在我心中永遠是妹妹,你才是我想要的妻子!” 丁能通雖然深情地這麼說,但是内心深處為即将放棄冉冉也隐隐作痛。

     “通哥,我可能要坐牢,你這是何苦呢!”羅小梅凄婉地說。

     “小梅,無論發生什麼,你在我心中都是冰清玉潔的。

    小梅,我想好了,我們要讓害你的人付出代價,所以,你回東州後,直接找周書記,把你知道的一切,合盤托出,在東州隻有周書記能與這股惡勢力抗衡,我怕夜長夢多,我們要争取主動!” 丁能通果斷地說完,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此時的羅小梅内心百感交集,她望着手中濃豔的紅酒,情不自禁地哼唱起電視劇《紅樓夢》中的《葬花吟》: 侬今葬花人笑癡, 他年葬侬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 便是紅顔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顔老, 花落人亡兩不知! 羅小梅哼唱得凄婉動人,丁能通聽得心如刀絞,他不禁想起小梅常唱的《枉凝眉》,這真是“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挂。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