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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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道如何向何副市長交代,但不交代又不行,因此兩個人下飛機後,在東州機場就與何振東通了電話。

     何振東迫不及待地問,“躍文,漢生,辛苦了,事情辦得順利不?” 黃躍文苦着臉說:“還算順利,想向您當面彙報一下。

    ” “那好吧,我在辦公室等你們。

    ” 黃躍文挂斷了手機和王漢生一起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市政府。

    何振東的心情也有些忐忑不安,蘇紅袖畢竟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這次對她痛下狠手也實在是迫不得已,誰讓你喜歡的是東州市副市長,你如果喜歡的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大款,别說是生一個,生十個八個又有誰管?可是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呀! 何振東惆怅地點了一支煙,望着圍着市政府轉圈的車水馬龍,想起了蘇紅袖的許多好。

    蘇紅袖雖然是絕色美人,但是最吸引何振東的不是蘇紅袖的容貌,而是她玲珑剔透的雙腳,蘇紅袖長了一雙絕美的腳,這雙腳不僅小,而且粉嫩粉嫩的。

     每當何振東看見蘇紅袖的腳,就抓耳撓腮地不能自已,這是一雙善于傳情的腳,靈活、柔順,比手更能讓人愉悅,更能讓人激起發洩暗藏在心底的情欲。

     何振東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黃躍文和王漢生推門走了進來,兩個人看上去風塵仆仆的,一臉的惶恐。

     “看你們兩個人的樣子,事情好像沒辦好?”何振東黑着臉問。

     “老闆,事兒倒是辦成了,隻是小嫂子打完胎後在醫院被人截走了。

    ”黃躍文無奈地說。

     “誰這麼大膽子,敢截走我的女人?”何振東醋勁十足地問。

     “是市駐京辦主任丁能通和接待處處長白麗娜。

    ”王漢生惴惴不安地說。

     “什麼?丁能通和白麗娜?你們怎麼會碰上他們?”何振東惱怒地問。

     黃躍文說明了事情的原委。

     “遇上誰不好,偏偏遇上丁能通和白麗娜,駐京辦本來就是個信息源,丁能通還好一點,萬一紅袖把實情告訴了白麗娜,她那張破嘴還不滿世界嚷嚷呀,你們倆真是一對笨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北京市那麼多家醫院,去哪家不好,非得去北京醫院!”何振東氣急敗壞地說。

     “老闆,北京醫院是羅虎領着去的,他說北京醫院他有熟人,萬一出岔子好應付。

    ”王漢生推卸責任地說。

     “羅虎是個什麼東西,你們不知道啊?魏小六的事讓他幹得幹淨點,結果還是露了馬腳,現在市公安局刑警支隊成立了專案組,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

    躍文,那個魏國山找到沒有?”何振東責問道。

     “還沒有,羅虎說了個情況挺重要的!”黃躍文機警地說。

     “什麼情況?”何振東陰毒地問。

     “羅虎說有兩個月了,一到半夜就有人給他打電話,用極恐怖的聲音隻說兩個字:‘有罪!’羅虎這小子被吓得快得精神病了,跟我們說,八成是魏小六的鬼魂來找他算賬來了。

    ”王漢生插嘴道。

     “狗屁!這個情況很重要,躍文,密切注意這個電話,幹脆找兩個可靠的警察,就住皇縣駐京辦陪着羅虎,必要時你過去,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打電話的人,我估摸着八成就是魏國山幹的,這家夥很有可能在北京,我最擔心的就是礦上坍塌那件事了,要是讓那小子知道了,早晚是個病,躍文,漢生,想盡一切辦法除掉這個魏國山,否則你們都得一塊完蛋!”何振東罵道。

     “老闆,常務副縣長肖仁傑一直不安分,自從你離開皇縣後,肖仁傑就獨來獨往,不聽招呼,在老百姓中威信還挺高,我們的事,他可能知道了一些,這兩年沒少寫舉報信,我看這家夥早晚是塊病!”王漢生惡毒地說。

     “也難怪這小子不聽招呼,當年這小子和牛祿山争當皇縣縣長,讓咱們略施小計給壓下去了,省委組織部本來派他來挂職鍛煉的,沒想到他還把皇縣當成家了,還非要在皇縣幹出個樣來,這小子本來和咱們就不是一路人。

    漢生,是魚就有腥味,你這個縣委常委、縣紀委書記是吃幹飯的?不老實就雙規他。

    我在皇縣當縣委書記時,為什麼都老老實實的,就一個辦法,‘雙規’,這幹部隻要被雙規過,沒事也廢了,你被紀委雙規過,好說不好聽啊,被雙規過的幹部還怎麼提拔?漢生,找一找肖仁傑的小辮子,把他雙規了,不信他不老實!” “老闆,你不知道,肖仁傑這家夥沒有七情六欲,廉潔得跟海瑞似的,在老百姓中口碑又好,不好辦啊!”王漢生為難地說。

     “笨蛋!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好了,魏國山和肖仁傑的事一起解決,你們辛苦點,别忘了,在羅小梅的钼礦中,你們可都是大股東,不能光拿錢不出力吧。

    去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黃躍文和王漢生走後,何振東無限惆怅地坐在沙發裡,一邊抽着悶煙,一邊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