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定秦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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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氏,擒元右丞賈成。

    甲戌,進攻平一陽一,擒元右丞李茂,下之。

    參政陸聚率兵攻車子寨及鳳山、成山、帖山三寨,降之,複取筆關山寨、承天寨。

    宗異進攻绛州,克之,擒元右丞田保、徐伯昌,獲将士五百人。

    一陽一曲、皮皮等十寨頭目,各以其衆詣大将軍徐達營降。

     二年春正月,诏免北平、燕南、山東、山西、河東、河南、潼關、唐、鄧、光、息等處稅糧。

    甲寅,副将軍常遇春帥師攻大同。

    庚申,兵至大同,元守将竹 貞棄城走,擒知院于陳等八十餘人。

    參政傅友德将兵屯朔州。

    右丞薛顯攻下潞州桃花寨。

    大将軍徐達遣參政陸聚分兵守井陉、散關。

    聚進攻承天寨,克之。

     癸亥,遣使赍敕往山西谕諸将曰:&ldquo近者大夫湯和定浙左,平閩中,平章楊靖湖湘,定廣西,班師還朝,未有定賞,以大将軍等滅元未還故也。

    于是遣諸偏将,從大将軍征進。

    楊兵出澤、潞,中道與賊相拒。

    雖少算以累軍,此亦兵家常事。

    且太原得此為犄綴,以分其勢。

    今定左副将軍馮宗異居遇春之下,偏将軍湯和居宗異之下,偏将軍楊居和之下。

    協力同心,剪除餘寇。

    &rdquo 二月,大将軍徐達師次河中,副将軍常遇春、馮宗異先渡河趨陝西。

    三月乙未,元城守将副樞施成詣軍門降,徐達仍令成守之。

    庚子,徐達師至鹿台,遂入奉元路。

    先是,李思齊據鳳翔,副将張 德欽、穆薛飛等守關中,張思道與孔興、脫列伯、金牌張、龍濟民、李景春等駐鹿台以衛奉元。

    至是,大兵入關,思道等先三日由野口遁去。

    達遣都督佥事郭興将輕騎搗奉元,而自率大軍繼進,渡泾、渭至三陵坡,父老千餘迎降。

    達按兵,遣左丞周凱入城撫谕。

    明日,整兵入。

    改奉元路為西安府,以夏德署府事,留耿炳文守之。

    炳文在長安,修築泾一陽一洪渠諸堰十萬一千餘丈,民便利之。

    大軍西征,供億繁急,炳文輸饷五千石赴鞏昌,軍食賴以足。

    達師之至鹿台也,元陝西行省平章哈麻圖棄奉元走,為民兵所殺。

    平章歪頭、西台治書侍禦史王武遁去,複降,斬之。

    西台禦史桑哥失裡守關家洞,達遣攻之,勢窮促不屈,與妻子俱投崖死。

    左丞拜秦古逃入終南山,郎中王可仰藥死,檢校阿失不花自缢死,三原尹朱春與其妻亦俱投崖死。

    時關中饑,上聞,命戶賜米一石,繼又命赴孟津倉,戶給米二石,民大悅。

     癸卯,常遇春、馮宗異等帥師發陝西,進克鳳翔。

    初,李思齊之奔鳳翔也,上以書谕之曰:&ldquo前者遣使通問,至今未還。

    豈所使非人,忤足下而留之與?抑元使适至,不能隐而殺之?若然,亦時勢之常。

    大丈夫當磊磊落落,豈以小嫌介意哉!夫堅甲利兵,深溝高壘,必欲竭力抗我軍,不知竟欲何為?昔足下在秦中,兵衆地險,雖有張思道專尚詐力,孔興等自為保守,擴廓以兵出沒其間,然皆非敵。

    足下此時不能圖秦自王,已失此機。

    今中原全為我有,向與足下相為犄角者,皆披一靡一竄伏,足下以孤軍相持,徒傷物命,終無所益,厚德者豈為是哉!朕知足下鳳翔不守,則必深入沙漠,以圖後舉。

    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倘中原相從之 衆,以塞地荒涼,一旦變生肘腋,妻孥不能相保矣。

    且足下本汝南之英,祖宗墳墓所在,深思遠慮,獨不及此乎?誠能以信相許,翻然來歸,當以漢窦融之禮相報;否則,非朕所知也。

    &rdquo思齊得書,有降意。

    其麾下誘之與西入吐番,思齊惑之。

    至是,大兵至鳳翔,思齊懼,遂帥所部奔臨洮。

    參政傅友德克鳳州,以指揮張能守之。

     夏四月丙寅,大将軍徐達會諸将于鳳翔,議所向。

    諸将鹹以張思道之才不如李思齊,慶一陽一易于臨洮,欲先由豳州取慶一陽一,然後從隴西攻臨洮。

    達曰:&ldquo不然。

    思道城險而兵悍,未易猝拔。

    臨洮之地,西通番戎,北界河、湟。

    取之,其人足以備戰鬥,其土地所産足以供軍儲。

    今以大軍蹙之,思齊不西走胡,則束手就縛矣。

    臨洮既克,則旁郡自下。

    &rdquo諸将然之。

    達乃留禦史大夫湯和守營壘辎重,令指揮金興旺、餘思明等守鳳翔,遂移師趨隴州,克之。

    尋至秦州馬跑泉,元守将呂德、張義遁去,遣都督佥事陳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