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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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該不會是要問為什麼他要躲她吧? “我是不是給你帶來了很大的不便?”梁冰覺得真的必須把事情弄清楚,不然以後情況會愈來愈糟的。

     “沒有的事,你不要瞎猜。

    ”楚靖祥急急否認,卻見一旁風棠看好戲的表情而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好友遇難他還在那邊幸災樂禍。

     風棠朝他聳聳肩,什麼難都可以救,隻有“情”難他是插手不得的。

     “不然為什麼每次你一遇見我就找借口離開?”梁冰沒有那種哀怨的表情,隻是很平靜地像在詢問一件平常的事一般,但眼底卻洩漏了太多的憂慮。

     如果他不收留她,那麼她該何去何從? “我隻是那時都剛好有事,不是故意避開你的。

    ”楚靖祥冷汗直流,他從不說謊,這一次說謊才知道扯謊那麼難,也許足他為人太正直了吧。

     “真的嗎?”梁冰眼裡閃動着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這有什麼好瞞你的?”楚靖祥知道要是一個處理不好的話,她可能會走,但是他漸漸覺得,他似乎已離不開她了。

     難道他所害怕的事終于發生了,他真的把她當作憶蓮的替身了?不,不可能,他一定要阻止這個錯誤繼續錯下去。

     風棠瞧見好友眼底的掙紮,心裡着急也是無可奈何,隻有看他如何去解決。

     “那我就放心了。

    ”梁冰寬心一笑,還好他不是讨厭自己。

     “不要說那些掃興的話了,來,幹杯。

    ”風棠舉起酒杯,為他們結束這個談話,他認為談到這裡已經差不多了。

     “這……我不會喝酒,可不可以以茶代酒?”梁冰瞧着眼前那一杯酒,為難地說。

     以前她就曾有過一次慘痛的經驗,那一次剛好是關苡琪的生日,她僅僅被灌了一本香槟而已就醉得一塌糊塗,如果隻是醉了還好,慘的是她竟然酒後亂性,拉着關苡琪跳大腿舞,再加上跑了調子的歌,衆人眼睛和耳朵被她荼毒了整晚,隔天早上她還受到宿醉的折磨,從那次之後,她就決定滴酒不沾,以免折磨自己又虐待别人。

     “當然可以,那我們就換茶吧!”楚靖祥一揮手,馬上換上一壺茶。

     “謝謝。

    ” 一桌子美味在談話聲中被“解決”掉了,但最終結果,梁冰還是坐了整天,隻是地點改變了而已,但卻增進她與楚靖祥的感情,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厶厶厶厶厶厶厶厶厶 “劉昭旭,劉昭旭,你快點出來!”也不顧頂上的淡淡烈日,關苡琪在劉昭旭家門前猛按電鈴。

     原本就有些掉落的電鈴,在被她“荼毒”過後,更是拖着電線掉了出來,那電線細得仿佛随時都會應聲而斷,搖搖欲墜,令人怵目驚心。

     裡面的劉昭旭剛好因為打完球流了一身汗,正在沐浴,被她催得隻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就去開門了。

     “我的大小姐,拜托你以後要喊門的時候小聲一點好不好?這樣大呼小叫的,不明白的人還以為我欠債不還,債主上門讨債哩!”打開門,他一看見關苡琪就無奈地說,再看到被她虐待得已經可以提早“功成身退”的電鈴,臉上的無奈之色更添幾分。

     這女人是有虐待狂不成?沒看到他的電鈴已經年老形衰了嗎?她竟忍心下那麼重的毒。

     “啊……你……你沒穿衣服。

    ”關苡琪捂着臉大叫,不知他這樣算不算“春光外洩”? “你先進來吧!不要在外面大聲小聲地破壞我的名譽好不好?”劉昭旭一把将關苡琪拉進去,然後深感同情地瞄了一眼那“叩!”的一聲,而掉落在地上的電鈴。

     除了梁冰,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展現出他低聲下氣的一面。

     “你先去穿衣服啦!”關苡琪一雙眼在他屋内溜來溜去,就是不敢溜到他身上。

     他低頭瞧瞧自己的“衣衫不整”,睨了關苡琪一眼,“好吧!那你等我一下。

    ” 齊昭旭進去掀衣服時,關苡琪随意在他屋内走動,東摸摸,西摸摸,這其實是她第一次進到他屋内,而且如果不是為了梁冰的話,恐怕到死她都不會進到這屋内一步的。

     “劉昭旭,你換快一點!”想到梁冰,她又催起劉昭旭來,走到他房門,用腳“摧殘”那扇可憐的門。

     “你催魂哪?”劉昭旭一把打開房門,扣着扣子,瞪着她說:“我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這樣正中午地跑來找我到底是要幹什麼?” 齊昭旭可以肯定關苡琪真的有虐待狂,按壞了他的電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