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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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難道她的命運就不能由自己選擇?先是父親,後是她愛上的男人。

     她要的不多,隻是一份完整的愛,哪怕是卑微的施舍也好。

    但,卻是那麼難,權威式的管教讓她隻能壓抑自己,而他卻愛天下女人,無法給她安全感,所以,她隻能選擇逃避。

     唉!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外表看似荏弱嬌柔的她,文靜平和的個性下隐藏著剛毅頑固的一面,尤其是對她堅持的原則,就像上次的穿耳洞事件隐約可以感覺出來,不過,最後還是不忍傷害旁人而甯願犧牲自己,這或許就是她為何會答應嫁給劉賓那大豬猡的原因吧! 瞧回複記憶的她為了躲避他,又不想回家,隻好藏匿到他家,還好他今個兒心血來潮回家一趟,否則要找到她恐怕難如登天。

     看她臉色失去紅潤的光彩,想來這幾天也吃不好睡不好,想到這他整個心都不由自主的擰痛了。

     他深籲了口氣,「我不管你打算如何,但,今天晚上我已經沒有力氣和你争辯了,走!上樓去。

    」一古腦兒的拉她上二樓。

     她一面掙紮一面叫,「你想幹麼?再不放開我,我要叫人。

    」 「叫吧!這裹隻有我一個人。

    」他不理會她虛言恫吓,帶她上了二樓後,将她扔在藍色大床上猶如扔一件包袱,然後轉身鎖上門。

     「你……你想幹麼?」見他反鎖起房門,駭怕緊張揪緊了她的心。

     「放心,我對排骨的女人沒興趣。

    」看出她惶悚和忐忑不安,他自嘲一笑。

    她大概忘了這是誰的家了,鸠占鵲巢了不說,還把他當成下三濫的色狼,他武昭钰豈是乘人之危的無恥之徒。

    就算需要女人,一通電話多的是願意投懷送抱、以身相許的,他沒有強暴女人的嗜好。

    轉身從衣櫃中取出換洗衣物,他從容走進浴室,到了門口,不忘回頭警告。

     「别想動逃跑的念頭,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然後走入浴室洗個舒服的澡,也許是找到了她,緊繃的心得到了舒緩,他感到心情愉快,忍不住哼起歌來。

     聽浴室裹傳來陣陣水聲夾雜著他五音不全的小調,她感覺萬分不是滋味,憑什麼他那麼輕松悠哉,她就得擔心受怕? 趁他仍在浴室期間,她蹑手蹑足的走到上了鎖的房門想跑走,奈何身邊的鑰匙竟沒有一把是這間房間的鑰匙,偏偏隻能從這惟一的門下樓梯。

     正當她失望之際,無奈的回過身—— 「你在做什麼?」 猝不及防的她吓得背貼在門闆上,睜大了眼珠子盯著剛從浴室跑出來的他,在偉岸的身軀上僅圍了條遮住重要部位的浴巾,他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可見是匆匆忙忙的跑出浴室。

     不想迎上他淩厲懾人的黑眸,又不敢亂瞄,隻能盯著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此刻,布滿了青髭,似乎好些日子沒刮胡子,留著短髭沾了水珠更凸顯他男性陽剛的魅力,害她不由自主的猛咽口水。

     對她心虛的低著頭,他早有預感,不以為意的走向衣櫃室内的更衣間,不一會兒換上一襲輕松的家居服。

    一回頭看見心不在焉的她眼底流露失望的神情,他險些噗哧笑出聲。

     好可惜喔!她還想偷瞄幾眼的說,不過,說實在的他的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雖沒有希臘大街雕像的糾結肌肉,但也勻稱結實,夠讓她臉紅心跳的。

     當她回過神,卻發現他走近床邊,「你想幹麼?」背貼著門闆——若是他一有不軌的舉動惟一可以逃生的門路,但她忘了門是上鎖的,隻想緊靠著物體尋求倚靠,而莫名的心跳陡然急遽。

     他好笑的翻了翻白眼,「我隻是拿枕頭,我睡地上。

    」為避免她三更半夜開溜。

     「為什麼不去睡書房?」她戒慎的直視他。

     在鋪好地鋪,他旋過身,幽暗似深潭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視著她,令她心咚了一下。

     「因為我不想讓你再次從我身邊逃開。

    」丢下這一句,他躺進棉被裏,不再理會她。

     她怔了怔,不知怎麼搞的,胸口因他低沉暗瘂的呢哝而感到熱烘烘的,彷佛塞進暖爐似的,在這冰涼冷寂的夜,她感覺到了溫暖,不再孤單。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炫麗的朝陽自整片玻璃窗瀉入,灑下燦爛白熾的光輝,迫使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