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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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背叛你。

    ”冷簧篆一臉不愧對任何人的反駁。

    “我倆既無婚約,又不曾口頭約束,你憑什麼說我背叛你?”他在逼,逼她說出他想聽的話,他已經等得夠久了,再也等不下去。

     “我……”對,他們之間既無婚約,又無口頭約束,她憑什麼說他背叛她?可是……“你曾經說過你愛我的,為什麼食言?為什麼背信?為什麼變心?”她邊喊邊問還邊流淚。

    她不想哭的,她恨死哭了,更讨厭在男人面前掉淚;可偏偏就是制止不了這猛垂的淚水,好無奈、好痛苦。

     “我是說過,可是你卻沒有回應我的愛啊!我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是極為普通的凡人,我沒有隻求付出不求收獲的偉大情操,當日複一日的失望之後,你還能要求我什麼?你又有什麼權力要求我?” 他的苦隻是不說,說了就永無止境;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所做的一切,與他現在對她所做的大同小異,誰也沒資格說誰錯。

     “我……我隻是沒說出口而已,誰說我不愛你的?如果不愛你,我會乖乖的待在你身邊嗎?憑我曹心莺的能耐,你想你囚禁得住我嗎?我若不愛你,可能每夜與你纏綿嗎?我若不愛你,我做的就不隻這些了,你懂不懂?”遭人背叛的心痛讓曹心莺再也無所顧慮,盡情的開口怒咆,字字都是真言,句句都是真情,點滴的淚更代表了她的心痛。

     終于,她終于說出口了!他真的等了好久好久,好像有幾世紀那麼久。

     雙臂一展,冷簧篆不顧她微弱的掙紮力量,用力的抱緊她,說什麼也不放手。

    “我再重申一次,我沒有背叛你,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轉頭看看剛剛被你甩出去的女人是否還在。

    ” 理智告訴她不要理他,可她卻拼不過自己的感情,忍不住轉頭看;這一看才讓她發現那個金發美女還真的已經走了,可這又代表什麼? “她走是因為我兇,她知道自己搶不過我,所以才走的。

    ”哼!這麼簡單的道理,隻要是有點腦子的女人都能想得到,他想騙誰啊! “不相信我?好!我再問你,你仔細想想剛剛被你趕走的那個女人身上的穿着如何?再比較我跟你親昵的時候,我的習慣是什麼?” 經他一提,曹心莺才想到這明顯的差異。

     對啊!這個人的手腳比誰都快,兩三下就能把她渾身上下剝得清潔溜溜,怎可能還讓…… “好啊!你設計騙我。

    ”把整件事的盲點理清後,曹心莺總算頓悟這層道理。

     “就是騙你,怎樣?不服嗎?”還好他騙了她,要不然在這輩子想聽她對他說個“愛”字,恐怕是進了棺材也沒希望。

     “不理你了啦!”敢騙她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今天這筆帳她曹心莺是記在心裡了,改日有機會定然奉還。

     “心莺,現在應該雨過天青了吧?”吵這一架可真是傷神又傷心,現在冷簧篆想的就是跟她纏綿,雙手也乖乖的照着主人的心願在做,可是有人卻不肯讓他如願。

     “不準碰我!今天一整天都不準你碰我,作為你欺騙我的處罰。

    ”說完,大小姐兩手拍拍,轉身就打算走人。

     冷簧篆當然不可能讓她離開,大手一把扯住小手,直接就着天時地利之便,唇往她唇上一貼,管她如何,總之先滿足他的需要要緊。

     隻是…… “等等,你說你要我,是不是因為剛剛那個金發美女沒有滿足你的關系?” 這是什麼問題?聽了還真讓人笑話。

    “不是,絕對不是,相反的,剛剛我吻那個女人時,腦中想的全是你,你的倩影、你唇上的味道,才是我的最愛。

    ” 基本上這些話應該沒錯,可曹心莺就是能找出他的語病。

    “好啊!你果然吻了那個女人,現在開始不準你用你的唇碰我的身體!” 一道禁令就因那句話而開始生效,冷簧篆想不依也不行。

     曹心莺很熱情的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挑逗着他的胸肌,攆啊攆、揉啊揉的,搓揉得令冷簧篆渾身舒暢,一顆心飛躍得半天高,已經沒了警覺性了。

     “簧篆啊,你說我與那個女人誰的身材比較好?” “呃……當然是你了。

    ”這回答總該安全了吧? 才怪! 曹心莺聽了之後,立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指着他的鼻子大罵:“你果然摸過她,而且還知道她的身材尺寸,所以才知道我的身材比較好,對不對?現在開始,罰你的雙手不得碰我,要碰了我,我就砍、砍、砍,用力的砍,把你的雙手給剁爛,知道嗎?” 說完,大女人衣服穿穿,志得意滿的離開了;留下一個欲求不滿的小男人黯然神傷,無語問蒼天。

     最後,婚禮呢? 呃……這件事可有得拖了,曹心莺雖坦承自己對冷簧篆的愛,不過要她現在就嫁也是可以,隻要找齊六個魔女,大家一緻舉手同意她嫁人,那事情就可以搞定。

     隻是……這可能還有得等了。

     要等到什麼時候?等到西元二一OO年吧! 如何,這個答案夠仁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