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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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抱着我走了好長一段路,很辛苦,現在改你來替他效勞,抱我回那天你替我安排的房間,快!” 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女人怎會突然向他示好?太詭異了,詭異得讓人不得不小心提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老人家跟這年輕女人有一腿呢! 趙寬達心疑着,更不忘偷偷觀察主子臉上的表情。

     呵!好吓人的臉色,以他在冷家服務多年的經驗來說,這臉色他從不曾見過,這又是怎麼回事? 眼神一冷,冷簧篆無聲的警告趙寬達,要他不可接近他們。

    跟着才低頭對那個還想做最後掙紮的女人開口說:“趙叔年紀大,抱不動你,還是我自己來吧,千萬别跟我客氣啊!” “我……”她沒話說了。

    面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聲威脅。

    曹心莺怎麼還敢說話?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很好,想來你是已經無條件答應了。

    現在乖乖聽話不要掙紮,萬一不小心從我懷裡跌了下去,你這條腿就真的要廢了,知道嗎?” 表面看來親昵如常、溫柔如昔,其實他字字含冰帶刺,就恨不得能刺穿這女人的心,刨出來看看她的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要不怎會一天到晚就想整人、害人、貪人,無所不用其極,簡直已到了人神共憤、罄竹難書的地步。

     “知道了。

    ”不知道也不行,想掙紮又怕真如他所說的跌廢自己的腿,曹心莺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聽話,少開口、少惹麻煩。

     于是,冷簧篆就充當押人的仆役,把心不甘、情不願的曹心莺帶回自己的房間,關緊閉一輩子,沒有他開口應允,誰也不許放這害人精出來繼續危害世人。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一個是低着頭不敢見人,滿臉的委屈,一張紅唇扁成一條線,雙眼中打轉着欲落的淚花,有如小媳婦般坐在床尾,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噤若寒蟬的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可憐樣。

     一個是雙手抱胸、一臉怒氣,以一雙殺氣騰騰的火眼直盯這個名叫“小媳婦”的女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對峙也不知過了多久。

    冷簧篆耐心十足,曹心莺則怕得不敢開口,這一來可拉長了沉寂的時刻;看似乎靜的氛圍,實則充滿了一觸即發的火藥味,隻是不知誰會是那個倒黴的引爆者。

     終于,冷簧篆低歎一聲,再這樣跟她耗下去也不是辦法,“你難道沒話對我說嗎?”隻要她肯誠心向他認錯,他就能既往不咎;隻要她肯開口承認她對他也有感情,不管深淺,都能讨他歡心。

     可偏偏這聰明絕頂的女人到這節骨眼還傻得跟他裝迷糊、裝委屈、裝可憐,她裝給誰看啊!他冷簧篆可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被騙一次就已經夠了,再被她騙上一次,連他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

     “我沒話說,我認罪,這樣可以了嗎?”在這無路可退的緊急時刻,曹心莺不惜竊取愛哭鬼的法寶,大聲嚎啕,還不忘邊哭邊控訴他總總罪行:“你擺兇臉對我,你偉大;你威脅說要強暴我,你了不起;你把我強押到你的地盤上,你聰明。

    你偉大、你了不起、你聰明,這樣可以了吧?我曹心莺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在你的地盤受你的威脅,我還有什麼話好說?我還能不向你俯首認罪嗎?” 看她到這時候依然執迷不悟,冷簧篆也鐵了心腸決定不再放縱她;他幹脆雙手一掐,緊箝着她的下巴,逼她正視他犀利冷冽的雙眸,“我的要求并不多,隻不過想知道你對我是否有心、是否有情,就這樣而已,你也吝于跟我坦白嗎?” 心,她當然有;情,剛開始她不知道,現在好像有了一點點,但她就是說不出口啊! 不曾處理過男女感情之事的她,這種情況可是生平首次遇上,就算她臉皮再厚、心腸再黑,也不可能不顧女人的矜持與面子,大剌剌的在他面前暢所欲言吧! 怎麼做,才能表達自己心裡的意思?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曹心莺煞費苦心的斟酎,到最後決定還是采用老方法,紅唇往他唇瓣上一貼,抱着他往床上一滾,來一場纏綿旖旎的熱吻算了。

     隻是這次的情況大不相同,該喊停的時候,任曹心莺如何掙紮也甩不開緊黏在她身上的雙手;想扯開喉嚨尖叫,偏偏又被他全面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