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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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我們從可怕的煉獄中逃脫升天。

    ” 真是如此嗎? 倘若是,那真該感謝老天爺的幫忙與垂憐,另外再為那個可敬又可憐的犧牲者掬一把同情的眼淚。

     阿門,願主保佑那個犧牲者;贊美,贊美他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義舉。

     在此同時,正走到吊橋中間的曹心莺,竟無端打了個噴嚏。

     “哈啾!喔,該死,一定有人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可惡!”她最看不起那種隻會在背後道人是非的小人了。

     不過,管他的,她曹心莺既有膽子使壞,還怕落人口實嗎?真有膽子就在她面前嚣張,何必在人背後論其長短。

     與那種人相比,曹心莺倒感覺自己比他們高尚許多。

    嗯,這一比較心情也暢快許多,還不如把目标放在那顆閃亮亮的鑽石上頭來得實際。

     想着、想着,一座吊橋就這麼讓她給“混”過去了。

     等曹心莺心神落定,她的人已然來到冷家别墅的大門前;纖手一伸,她非常大方主動的就想開啟别人家的門。

     “咦,怎麼上了鎖?”根據以往的經驗,這道門是從不上鎖的,怎麼今天反常了? “可惡!” 不用想,曹心莺也能猜得出是誰在跟她搗蛋。

    “好呀!我不惹你,你這老家夥倒主動來挑惹我,好,很好!” 那天真的老混蛋以為小小的一道鎖就能把貪心魔女拒于門外?哼!想得美。

     心裡自有主意的曹心莺當即昂起頭對着二樓的某扇窗開口大喊: “冷簧篆,我帶來最新的消息了,你趕緊下來給我開門啊!”聲音之響,連遠處的青山也起了回音共鳴。

     喊完後,曹心莺就這麼雙手叉腰、杏眼圓瞪、咬牙切齒的,一看就知道她在生氣。

     果然,兩分鐘不到就有人來替她把門打開了。

     曹心莺踩着憤怒的步伐,有如坦克壓境一般,一聲走開,就把那個跟她不對盤的老小人給推開,目标直取冷簧篆工作的書房。

     已經來此好幾次的曹心莺,根本毋需人來替她帶路,一路沖至書房門前,再使個佛山無影腳,非常利落的就把擋在她面前的那扇門給擺子。

     “我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氣,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為什麼把從不上鎖的大門給上了鎖?在防我是嗎?不歡迎我這個客人是嗎?倘若是,從今以後我絕不再來,你也别怪我不信守當初的承諾,再見!” 一番義正辭嚴的宣告後,她小姐真率性的轉身就往來時路走,豪爽幹脆得可怕。

     “等等。

    ” 冷簧篆根本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更搞不清楚曹心莺這女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如此憤怒;可不管如何,眼前最重要白還是先攔住她的人要緊。

     他長腿一跨來到她面前,執着的要她給個清楚的答案。

    “要走可以,不守信諾也行,不過你總得先告訴我,到底是誰惹你生氣?” 哼! 這問題問得好極了。

     曹心莺狠瞪眼前滿臉無辜的男人,纖細的手指狠戳着他的胸膛,“就是你!另外一個……”要告狀就一狀告到底,敢惹她的她一個也不肯饒。

     手指一比,她指向藏在柱子後面,不敢現身的趙寬達,“就是他!” 又是趙叔!冷簧篆無奈的搖着頭,心忖:他老人家為什麼總喜歡背着他與這精明慧黠的女人作對呢?偏偏他心眼又沒曹心莺來得多,幾次鬥法失敗的總是他,為難的可是他這個主子啊! “唉!趙叔,你這次又做了什麼事情惹曹小姐生氣了?”他無力啊! “他把門給鎖上,企圖不讓我進來。

    ”曹心莺不等趙小人自己開口,就搶着告狀,還不忘加上一句:“或者說這鎖門的主意是你這位高尚的屋主下的令?” “不是我。

    ” 冷簧篆趕緊搖頭撇清,就怕惹這脾氣火爆的女人更加抓狂,“今天我人都在書房裡忙,連用餐時間也是趙叔親自端進來給我的,我怎麼有時間管大門上不上鎖,對吧?” “對吧”這兩個字,他可是針對那罪魁禍首問的,就希望他能敢作敢當,千萬别把無辜的他拖下水。